「不知妖嬈是否有幸一睹凌都姑娘的才藝?」妖嬈明明就是在藐視凌都姑娘,皇後淡淡一笑。
「那有何妨。」皇後知道自己的佷女酈秀兒,那也是撫琴起舞的高手,怎麼會輸給扶余。
「軒王妃,不如由你來獻上一曲可好?」別人起舞了,我們就不能再舞,皇後自信滿滿的看著酈妃。
酈妃起身欠了欠身子。
「回父皇、母後,近日酈兒大病初愈,不如讓熙悅妹妹代勞可好?」酈妃將熙悅拉到了身前,她認為熙悅可能連字都不認識一個,怎麼可能會撫琴,今天丟了凌都國的臉,看她今後如何能在軒王府內立足。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熙悅,此話一出剛好應了妖嬈的心意。
「好啊,那就由這位姑娘來表演吧。」妖嬈死死的盯著熙悅,把熙悅看得莫名其妙,好像自己第一次見這位姑娘吧?為什麼她像與自己有仇般?
「既然酈兒這般器重于你,那你就開始吧。」皇後非常討厭熙悅,她是想說你不要給凌都國丟臉。
熙悅看看皓軒,他點點頭,因為他知道熙悅會撫琴,那日熙悅與澤在綠茵湖畔發生的一切,他皆知。
熙悅來到侍人備好的古琴前,坐下,手指輕彈,旋律輕啟,優美流暢,隨著手指的波動,熙悅開口唱著︰金木-白頭到老
昨夜的夢很美妙,星星都眨著眼楮在笑,看著你躺入我的懷抱,認真數著我的心跳,昨夜的夢我見到,流星雨劃出愛的訊號,讓我給你最緊的擁抱,雙臂就是愛的軌道,我要穿越夢的虛緲,站在你面前大聲的宣告,我想要和你白頭到老,就算平平淡淡的也好,天天听著你在耳邊嘮叨,我還在你身邊傻傻的笑,我想要和你白頭到老,珍惜著愛的每分每秒,直到那一天你我都會變老,星星伴著白發依然閃耀,啦……啦……我想要和你白頭到老,珍惜著愛的每分每秒,直到那一天你我都會變老,星星伴著白發依然閃耀,星星陪著你我白頭到老……
熙悅從頭至尾眼神都是停留在皓軒的身上,她深情的看著皓軒,用心靈在唱著這首白頭到老,如果不是礙于在皇宮的大殿之上,皓軒真想上前擁住她,與她好好愛一次,看著她們兩個眉目傳情,酈妃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一定得死。
這首歌曲唱得皇上想起了當年,他與貴妃柳飛燕的種種承諾,他們也曾說過要相親相愛白頭到老,可是最後……眼底竟泛著點點晶瑩。
這樣的女子為什麼不屬于自己?浦澤的心陣陣劇痛,他也想與她白頭到老,誰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妖嬈很是不服,這個看不起眼的女人,竟然還能彈出這樣優美的曲子,唱出這麼動情的歌,她剛要上前說話卻被另一道聲音捷足先登。
「王子妃,本王子找你找得好苦呀,原來你躲在了這凌都國內?」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皓軒想都沒想到~他會出這麼一招。
「你神精病呀?誰是你的王子妃,我是軒王爺的妃子。」熙悅這話一出更是驚得大家一頭霧水,皓軒上前摟住熙悅。
「慕容麒你听見了嗎?她是本王的妃。」皓軒真的要謝謝這個慕容麒,不然熙悅不會在這大廳廣眾之下承認是自己的王妃。
「哥?這是怎麼回事?」慕容妖嬈更是模不著頭腦,這個女人怎麼成了大哥的王子妃了,大哥的王子妃不是?
「難道她是?數月前走失的汝瀾斯族的公主?汝瀾斯月?」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慕容妖嬈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看著妖嬈公主那樣詫異的眼神看自己,熙悅真有些氣結。
「喂,你胡說些什麼?我不是如懶死族的公主。」熙悅瞪了一眼妖嬈公主。
「你說~你不是汝瀾斯月,那請你告訴本王子,你姓甚名甚,來自何方?」慕容麒步步緊逼。
「我姓夏名熙悅。來自現代的上海。」這些古董人還真夠了可惡的,竟然無緣無顧的給自己安了個身份,可是熙悅說得這個地方無人知曉,全朝百官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以搖頭告終,就連凌黎皇也不停的搖著頭。
「原來你是汝瀾斯族的公主?」皇後端坐于皇帝身旁,看著熙悅,皇後曾听說過這個神秘的種族,怪不得她第一次與她相見之時就覺得此女怪異。
「皓軒,我真不是什麼公主,請你相信我。」熙悅來古代後從來沒這樣怕過,這一次她怕了,她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是怎樣,命運會是怎樣,她只想呆在皓軒身邊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悅兒,不管你是誰,本王都不會讓任何人將你從本王身邊帶走。」熙悅淚痕滿面,緊緊的抱著皓軒,好怕一松手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請皇上允許,麒~將發妻帶走。」慕容麒屈身向皇上行了個禮。
「父皇,萬萬不可,此女乃兒臣之側室,豈能容他人帶走。」皓軒幾乎是在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皇上看了看皇後與眾臣,還真有些為難。
「軒王爺,你是想奪人之妻嗎?」慕容麒看著跪在地上的皓軒,哼了一聲。
「何為奪人之妻,熙悅嫁給了本王,是本王的妃,是你想奪人之妻吧?」皓軒真想把他打回扶余去。
「慕容麒,我是皓軒的女人,愛的人也是皓軒,今生是~來世仍然是,而你就算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熙悅惡狠狠的瞪著他,沒見過這麼不識相的男人。
原來熙悅愛的人是自己,不是澤,不是麟,皓軒被熙悅的話感謝動的不知所措,凌黎皇有些喜歡這個女孩子,她大膽,敢愛敢恨,好像他的飛燕,不知他的飛燕貴妃是否還活在這世上。
熙悅的大膽不拘小節讓慕容妖嬈有些佩服,景承更加欣賞這個精靈般的女子,可惜此女子注定與自己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