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就算皓軒肯原諒我,我也不會帶著這具骯髒的身子,回到皓軒身邊,過去的都已過去,我會隨你回扶余國,看著你登上王位。」熙悅的話,讓他心里十分不爽。
「身子給了本王就是骯髒,如果今天你的身子給的人是他,你還會覺得骯髒嗎?賤人。」他一記大耳光甩在了熙悅的臉上,女敕女敕的臉上五條粉印如蓋章一樣,印在了上面。
「熙悅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淡淡的一笑。
「我現在可以回去一趟了嗎?」熙悅看著他,眼里沒有恨~沒有怨,有的只是無情。
「滾,你現在就滾。」麒,也是個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妻子這樣對待自己。
景麗軒——酈妃寢內~~~~~~~~~~~~~~~~~~~~~~~~~~~~~~~~~~~~~~~~~~~~~~~~~~~~~~~
「軒哥哥,您醒了,昨晚睡得好嗎?」酈妃一臉的紅暈底下了頭。
皓軒明明有著模糊的印象,自己是在柳香雅閣,怎麼一睡醒來會在酈妃的寢內?可能是自己昨天酒喝得太多了。
「酈兒,我怎麼會再這里?」皓軒看著酈妃那一臉的春心蕩漾,便知道了自己昨天與他做了什麼。
「軒哥哥,好壞呀。」一坨紅暈泛上了酈妃的臉夾兩側。
皓軒揉了揉自己疼痛的頭,起身,洗漱完後正在與酈妃用早膳時,冰冰沖了進來。
「奴婢要見王爺。」冰冰在外面大聲嚷嚷著。
「王爺正在與王妃用膳,豈是你個小賤奴能打擾?」酈妃的侍女攔下了冰冰的去路。
「吵什麼吵?」王爺一聲怒嚇,嚇得兩個侍女跪地,冰冰趁機溜了進來。
「奴婢參見王你,酈妃娘娘。」冰冰跪地俯首,皓軒一見是冰冰,便是一愣。
「你來這里做甚?」王爺聲音並不冰冷。
「回王爺,悅妃娘娘回府了。」皓軒一听,激動得他站起身來。
「人呢,她人在哪里?」皓軒竟然上前,親自扶起了冰冰,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興奮。
氣得酈妃嘴都要歪了,夏熙悅這個陰魂不散的人,只要她活著一天,自己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除非她死了,她的軒哥哥才能死心。
酈妃細心一想不對呀?難不成~那個扶余國的王子,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她,所以放她回來,如果真是這樣,她欺騙了軒哥哥,他能原諒自己嗎?熙悅真的回來了,她還會有好日子過嗎,可能這一切都要由她回來的這一刻,發生了變化吧?她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奪走屬于她的一切。
「悅妃娘娘在荷花池旁等您。」冰冰有些受寵弱驚。
「快隨本王去見悅兒。」皓軒雀躍的像個孩子,拉著冰冰便離開了景麗軒。
「軒哥哥,你的膳食還沒用……」完,字還沒說出口,皓軒的人已不見蹤影。
秋風微微的吹動著,滿園子的四季桂,仍然散放著淡淡的花香,這里的一切都將不再屬于自己。
「悅兒……」皓軒深情的喊著她的名字。
熙悅轉身看見他那張讓自己思念的臉,淚水不由自主的奪眶而也,她沖進了她的懷里,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相擁,卻無人記得昨夜那一夜溫存與纏綿。
「悅兒,我好想你,不要再離開我。」他徹徹底底的放下了自己王爺的身份,他只想做他的男人,一生的男人。
「軒,我……」還沒等熙悅說出口皓軒便已先開了口。
「悅兒,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熙悅一時哽咽了,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兩人深情的吻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愛。
突然身後一道嬌女敕卻陰冷的聲音,傳入正相擁熱吻中的兩人耳內。
「你本不該出現在這里,你的到來本就是一種罪惡,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這只妖孽。」那個女人面目猙獰的走向了熙悅。
聲音里滿滿全是怨恨與嫉妒,她手里拿著一把利刃,熙悅一回身,突然,一道銀光劃破晴空,熙悅還未來得及反映,那把利刃卻毫無留情的穿進了熙悅的體內。
熙悅的月復部,好像被什麼劃開了一樣,傳來了一陣劇痛,她本能的捂住被刺之處,一股暖流由月復部涌了出來,溫熱的鮮血在她指縫間肆意的流淌,可骨子里卻竄起了一股冷意,冷得她不停的顫抖。
「悅兒……悅兒……」嚇得皓軒一時間不知所措,緊緊的擁著熙悅。
熙悅身子癱軟了在地,臉上卻露出了那天真無邪的微笑。
「你用不著一副緊張的臉孔看著我,我……我沒事。」熙悅手撐住地面,正想要站起身時,眼前卻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識。
見熙悅暈倒後,皓軒這才從驚惶失措中醒過來。
「醫人,快傳醫人,悅兒……悅兒……你醒醒,快醒醒,你不要嚇我。」皓軒撫著熙悅臉,哭喊著她的名字。
幾位醫人聞聲急忙趕了過來,將要抬起熙悅的手,卻听到一道陌生到讓他們心生畏懼的聲音,嚇得醫人們急忙收回了手。
「都給本王滾開。」麒,上前將熙悅由皓軒懷里奪了回來,而皓軒就這樣傻傻的痴痴的看著,看樣子什麼人遇到至親至愛人出事的時候,都是不知所措吧。
麒~點了熙悅的穴位,輕輕的將匕首帶也,順懷里掏出了一瓶藥粉撒在了傷口處,還給熙悅服了一顆續命丹。
「他怎麼樣?」皓軒焦急的看著,動作敏捷的慕容麒問道。
熙悅只感覺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讓她十分難受,隱隱約約中听到有人在說話。
「她傷得不輕,不過還好本王救得及時,不然恐怕大羅神仙,也是無能為力。」其實麒,自熙悅走後,他就一直跟到了這里,他是沒想到酈妃會這樣做,不然他一定可以阻止這事的發生。
皓軒將熙悅一把奪了回來,抱入自己的懷中,麒一見,氣不打一處來將要去奪回來的時候,只听一道清脆的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