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的心髒跳的厲害,臉也有些發紅。不知道是對危險的應急反應還是酒精已經在她體內燃燒的緣故。
瞿郁桀的侮辱重重的割傷了她,他的氣息她萬分抗拒。可手腳卻少了點力氣反抗。
她拼命的別過頭去錯開他的唇,「boss,我今天喝高了,如果你不想趁人之危佔我便宜就放開我。」
女人的話再一次刺痛了男人,瞿郁桀將她的臉強勢的扳過來,曖昧至極的姿勢俯壓著她瘦小的身子,「欲擒故縱是你的強項,你得逞了,成功的激起了我佔有你,征服你的**。」
不再踟躕,他薄涼的唇激烈的壓上了她的,霸道而狂妄的攥奪她口中的芬芳。帶著一絲殘懲罰的性質,他的力度很重,沒有一絲的溫柔。
她咬緊牙關掙扎,可因為酒精的緣故,明明是強悍的拒絕,卻成了慵懶撩人的挑撥。
男人因此更加激烈。
「唔,混蛋你放開我!」女人被吻的快要窒息,終于推開了他的唇。他卻輕而易舉的在她叫囂的瞬間撬開了她的珍珠般潤澤的齒,將她的小舌頭用力的吸嘬,將激烈演繹的更加強勢。
女人的痛覺還是很靈敏的,真擔心舌頭被他吸斷,加上呼吸受阻,她像一只受驚的獵物,倉皇的躲避和反抗猛獸的攻擊。
她拼命的在他身上廝打,想推開他,可是他的肌肉太硬,他站的太穩,她無力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男人一邊奪取她的吻,一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另一只大掌毫不耽誤的探進了她的衣服內,在她柔軟細膩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蹂躪,似乎要將她揉碎了一般。
覃霓哭了,驚惶,恐懼,無助,絕望……
他到底有多恨她!
他怎麼會變得和嗜血的野獸一般殘忍!
他有多恨她,那就有多愛那個女人……
她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傻瓜,沐虹是誰的陰謀跟她有什麼關系?
她這是咎由自取,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覃霓的身心似乎都到了承受這種折磨的極限,她慢慢的不再有反抗,腦子里一片混沌的痛在糾攪。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有些昏沉了。
瞿郁桀感覺到了女人的乏力,他松開手,靜靜的看著淚痕滿面的女人,心里有那麼一瞬的觸動。不過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