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心安理得繼續吃飯團,兩個飯團,很輕易就消滅光了。
瞿郁桀還沒有來。
覃霓懶懶的瞄一眼腕表,半個小時候了。
不過他不來更好,免得看到那張臉心里糾結。
覃霓繼續叫東西吃,依舊是從歐克到服務生。
她不想動,肢體依舊酸痛的厲害。
這餐廳的座椅都是皮質的,很軟,覃霓于是架著腿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很沒型的慢條斯理的用餐。
那女人就坐在她前面的一個位置,她只去端了一碗水晶餃,儀態優雅的吃了大半碗,然後坐了一會,對著森林公園的方向恍了會神。然後接了個電話,然後環視了餐廳一周,像是在尋找什麼,期待什麼。最後將略帶失望的目光定格在覃霓的台子,約有三秒的愣神。然後有些失望的走了。
來這家餐廳吃飯的,多半都是飯店的住客,所以盡管是中飯時間,也一點都不喧鬧擁擠。
覃霓又等了半個小時候,瞿郁桀還是沒有出現。
她吃的肚子滾圓,坐的也難受了。
她有些怨念的看著歐克,才想起,一直都是她在吃,他都沒吃。
「你不餓嗎?吃點吧。」覃霓友好的說。
歐克踟躕了半秒,于是讓服務生拿了碗意大利面。
「不喝酒嗎?喝點酒吧。」覃霓友好的建議。
「不喝。」歐克言簡意賅的回答。
覃霓無趣的看著他吃,「你是美國人吧?美國人老幽默老風趣了,你咋這麼冷酷?比boss還冷酷。Boss是裝冷酷。你是骨子里的冷酷。我猜,他跟你學的吧?」
歐克看她一眼,搖頭失笑。
覃霓倒頭看他,「原來你沒有面癱啊,原來你也會笑啊。」
覃霓拿手機照他,歐克繼續搖頭失笑。
「對嘛,你笑起來多帥氣,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覃霓將他的照片放大,研究他深沉銳利的眼楮,「你跟boss來中國兩年了,有沒有拍拖?我幫你介紹個女朋友,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們中國女孩可賢惠了,會給你洗衣做飯,暖被窩生娃。你干脆在我們這里扎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