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郁桀,你把我當什麼人?」瞿大一走,覃霓就在瞿郁桀懷里踢打起來,「坐台小姐嗎?當著別人的面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瞿郁桀松開手,覃霓立即站起來,大喘氣。
她氣瘋了,真的氣瘋了。雖然已經被迫出賣了靈魂,但真的不敢再出賣**。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覃霓抓著頭發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激動的抓狂。
「他對你心懷不軌難道你不知道?」瞿郁桀的淡定和風度也沒有了,一臉黑線,指著滿屋子的藍玫瑰,「你就這麼貪慕虛榮來者不拒?人家天天送花你就天天收?還這麼興致盎然的悉心養著?」看女人嗤之以鼻一點愧意都沒有,男人更加憤恨的譏嘲,「覃霓,你是想一腳踏兩只船?你就這麼水性楊花?」
也不知道是誰水性楊花!
就這麼一個公子還好意思說別人水性楊花?
覃霓冷笑,還是冷笑,咬牙切齒的端起茶來漱口。
「你什麼意思?」瞿郁桀一見火了,將她手中的口杯打翻在地。
嫌他的嘴髒?
靠!這個死女人!真是該死!
覃霓滿臉譏誚,不和他吵,轉身坐到一邊去,打開電視機,聲音開到最大。
瞿郁桀三兩步跨過來將遙控器搶過去把按了。
「你們兩個早就已經勾搭上了是不是?」瞿郁桀發難,抓著女人的胳膊,拽到沙發里,「董事會拿黎影灣說事,要辭了你。他就立即替你扛了罪名。這你怎麼解釋?你們一起里應外合破壞我的計劃是不是!」
「呵呵,呵呵。」覃霓大聲冷笑,「原來大公子這麼看重我?這麼信任我?謝謝你告訴我。那還用送什麼玫瑰花?只要他願意,只要他不介意我被你玩過不嫌棄我身上骯髒,我立即以身相許!」
「啪!」瞿郁桀一個巴掌刷過去,暴怒,「行,你去,你這就去,立即去,滾!」
覃霓被打翻在地,吭也不吭一聲,爬起來就沖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