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世桀徑直走進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見瞿郁桀躺在沙發里睡覺,神情十分倦怠,還有點沮喪,笑著連問道,「無精打采的,不去吃飯?很累?昨晚鬧了一宿?」
休息室突然多了個人呼吸,多了清朗溫和的笑聲。瞿郁桀紋絲不動,闔著眼說,「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問你。」
一貫的清冷傲慢,高高在上。只不過這種語氣以前在瞿大面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他何曾在大哥面前擺過老大的架子。
對于瞿郁桀的態度改觀,瞿世桀似乎並無詫異,斂了斂面上溫和如旭的俊顏,噙著一絲的笑。目光凝在那張與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兄弟的俊臉上,在他旁邊坐下,「你問。」
「昨晚是怎麼回事?」瞿郁桀依舊閉著眼楮,有些質問的口吻,不過語氣還算平和。
瞿大含笑靠倒,闔眼,疊著腿,捏了捏眉心,顯現一絲的慵懶。「當時你也看到了,情況危急,我別無選擇。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變成傻子。」
「我不是問你那個。」瞿郁桀說,「你怎麼會去酒店救覃霓?」
瞿大輕描淡寫︰「踫巧路過,看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架著一個女孩進酒店。然後不久那兩個人又鬼鬼祟祟的出來。我看那女孩有點像小霓,不放心。所以進去看看。」
半夜三更路過郊外的酒店,瞿郁桀有些揶揄的勾著唇角,「那多謝大哥及時的踫巧的路過。」
他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看到貌似,就爬窗戶進23樓?不過瞿郁桀並沒有追問。
瞿大笑了笑,似乎也料定他不會信,卻也沒有再作解釋或者強調他說的是實話。沉默了一會,他拿出一根雪茄點燃,吸一口,很專注又很隨意的吐著煙圈。
「爹地明天過來。」瞿大突然說。
瞿郁桀聞言眉頭微鎖,「怎麼沒人告訴我?」
「爹地想給你一個驚喜。」瞿大笑道。
瞿郁桀哼了聲,嘆道,「又來突擊檢查吧,我早就已經安分守己了,隨他。」
瞿大目光朝向他,面上不起波瀾,「Diesker越獄了。」
瞿郁桀驀然睜眼,劍眉緊斂,眸色沉重,「什麼時候的事?」
「半天之前。你萬事要小心。」瞿大淡淡一笑,「也是恰巧獲知這個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