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boss你也這麼說,那我就讓他們另行選人。」覃霓說。
沐虹雖然有一定的號召力。但她的外形的確不夠健康活力,她有一種如水如媚的韻味,男人一看到她,最先起的,肯定是生理反應。
做伊萊的代言人,她過于柔媚了。
瞿郁桀點頭。
覃霓征詢他的意見,「那你有沒有比較中意的人選?」
瞿郁桀想了想,「有,有一個。」
「誰?」覃霓問。
瞿郁桀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逐字逐句的說,「覃、霓。」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公事!」覃霓一怔,生氣,卻又想笑。
「我不正經嗎?」瞿郁桀長臂一勾,將女人拉進懷里,煞有介事的斂眸上下細看,外加點評,「我覺得挺合適的。這張臉,既有親和力,又陽光健康。這雙眼,即多情嫵媚,又靈氣秀逸。這身材,瘦是瘦了點,可越看越耐看。人見人愛,簡直男女老少通吃。做伊萊的形象代言人,再合適不過了。」
覃霓失笑,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給過你機會了,別到時候我定好人選,你又拋給我一個‘空姐’。」
以前就有不少這種情況,先問他意見,他表示沒有。結果後來被某女勾搭上了,一句話,立馬換人。他是老板,他吩咐一句啥事不用管就走了,公司上下卻要為此人仰馬翻,趕班加點。
瞿郁桀听了這話毫無愧疚,一派單純認真,「那你就得把我看緊了,喂飽了。免得我又出去沾花惹草,結果浪費公司的人力財力。」
鼻子一酸,覃霓拿枕頭摔他,腳一跺,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瞿郁桀笑嘻嘻起來拉住她,將她環住,「小傻瓜,看不出我這是逗你?我是在找平衡。誰讓你以前那麼大方體貼。我和誰在一起你都不介意。你真沒感覺出以前的很多次我都是故意氣你,給你找茬的?」
覃霓越發覺得委屈,心髒酸酸澀澀的裂開無數條縫來,眼楮瞬間濕潤,「你花心就花心,還好意思賴我?你無恥,就知道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