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說的這麼正經,覃霓真以為自己想多了,心虛,忙做無辜的辯解,「沒有啊,我只是不習慣和人一起洗。」
臉卻因此而更紅。
當然必須得不習慣了,男人心里說。凝著那蘊染著嫣紅的臉頰,和那朦朧醉人的黑瞳。心間涌動起一陣陣的激流。
他是她的唯一,這讓他很驕傲,很滿足。雖然就算不是這樣,他一樣的愛她。可心里的感覺就不同了。
他就是個大男子主義,習慣了絕對的佔有,除非他不要的東西,否則絕不容侵犯。
還沒到浴室,男人就迫不及待地給她解衣,色形畢露,猴急。
覃霓還沒反應過來,小西裝就被他甩到不知哪里去了,襯衣的紐扣解了三四顆。瞿郁桀性急,最後的兩顆扣子實在沒耐性,由著它們礙在那里,將里面海藍色的胡亂推上去,埋頭去啃咬那粉紅色的小蓓蕾。
人是瘦了,可大概因為懷孕的緣故,凶不僅沒有瘦,反比以前更加的圓潤挺拔,膨隆的豐滿誘人。
「你,不能這樣。」覃霓慌張,他這急切想要將她吞進去一般,讓她害怕。
「放心,不會傷到寶寶的,我保證。」男人的每一個吐息都充滿了,仿佛焦渴了千年的靈魂,激烈的在女人身上索取滋潤,她的裙子,瞬間便被褪下。隔著薄薄的布料,他膨脹的在她的私密處廝磨。
被他強悍的抵在牆壁上,覃霓心慌意亂。他的迫切和渴求使她的血液瞬間滾燙,激顫的電流直沖腦門,讓她渾身觸電般的緊繃。
「還是,還是去床上吧。」覃霓喘息著說,心里始終擔心他太沖動會傷到寶寶,可這種沖動,又讓她渴望沸騰,期待完完整整的身心結合。
她想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想他。想的很苦,想的很累,想的很無力,想的很絕望。
男人的大掌齊齊的推攘著女人挺立柔軟的雙峰,仿佛要將她揉碎,納入他的掌心,沁入他的血液。
薄唇霸道狂妄的吻住她的,「抱著我。」他暗啞低沉的嗓音在喉間滾動,帶著不容抗拒的氣息,是命令,更是蠱惑。
覃霓抱著他健碩的腰,激情被他的唇舌點燃,她生澀卻自然的回應他。和前幾次一樣,什麼都不想,只被他引領著。他會挑起她身體最本能的反應,那便足以讓她體驗到蝕骨的歡樂。
浴缸里的水已經漫溢出來,淌到兩人的足下。溫溫軟軟,盈盈蕩蕩。
覃霓白色襯衣上的那兩粒沒顧得及解掉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扯落,香肩袒露,海藍色的將那瑩潤的渾圓擠壓出怪異的形狀,凌亂,卻更加的魅惑誘人。
他的胸緊緊的去抵著她的,磨得她渾身酥癢。
「你的身子好敏感。」他灼熱的凝著她,壞壞的笑,手指惡作劇的挑弄她。
覃霓還陶醉在他的吻中,沒想到他突然邪惡的壞起來,又羞又窘,想生氣,卻又氣不上來,只覺得委屈和窘困。
「先洗澡,洗了澡,我們好好做。」瞿郁桀輕輕挨過她的唇,伸長了舌頭靈活的描繪她如櫻的紅唇,性感的讓人著魔,「有沒有咬痛你?」
覃霓差點暈厥,剛睜開的眼又閉緊,胸口起伏著,他的胸膛移開,涼涼的風便輕輕的掠過。
你壞吧,壞吧,等我練得爐火純青了一定加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