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月,一個月以後會安——嗯——啊……」覃霓安撫他似的說,身心卻被一陣強勁的酥麻感擾亂,傳來一陣遏制不住的嬌吟。
男人在她的小紅點上懲罰性的一咬,長舌直趨而下,激烈的勾弄她最敏感肚臍。
「停,停,不要親這里!」覃霓求饒,兩手抓緊了床單,咬著唇。心里緊張的犯難,昨晚那一次已經將她折騰的筋疲力盡,膽戰心驚。
這真的很危險……
男人驟然停止,翻身下床去浴室沖冷水澡。
十月的早晨,空氣是清涼的,水,也是清涼的。
可他的身體和內心,卻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薄薄性感的唇線勾著苦澀的笑,唉,堂堂郁少,落得要用自來水敗火的下場。只怕這種情況,唉,以後該習慣了。
覃霓平息了喘氣,穿戴齊整。然後去將昨晚熬的粥加熱。煮雞蛋。
不時留意著浴室里的動靜,突然想起,這里可沒有他換洗的衣物,昨晚在浴室里,他沒來得及月兌掉衣服,弄濕了一身。
回想起那激情的一幕,女人臉上不禁泛紅,嘴角甜蜜而羞澀的勾起。
總不能讓他穿濕衣服,她也不方便出去給他買。權衡下,她只好打電話讓霍凱給他帶衣服來。
「在車里,可以送上來了嗎?」霍凱打了個呵欠,語調懨纏,沒睡醒的樣子。
真不愧是瞿郁桀的心月復,樣樣想的周到。
「上來吧。」覃霓不免有些尷尬,臉上燙燙的。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好尷尬的。他和歐力早知道她是瞿郁桀的女人,而不是和別人一樣的僅僅只是猜測。
該習慣的。
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而是真正的孩子他媽了。
覃霓將早餐端上了桌,瞿郁桀還沒出來。覃霓捧著衣服叩了兩聲,然後走進去。
瞿郁桀躺在浴缸里,覃霓撇開眸,不看他性感的身軀,瞿郁桀笑了笑,拉過她,「我不好看嗎?一見到我,目光就避開。」
「你老實一點吧,免得躺在浴缸里出不來。」覃霓回道,忍不住嗤笑出聲,「衣服拿來了,放這里,快點,早餐都冷了。」
瞿郁桀眼梢揚起,邪惡的威脅,「能耐了啊,現在敢取笑我了,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覃霓咯咯的笑著推他的手,「我錯了boss,你大人有大量。」
「叫我什麼?」瞿郁桀眉一緊,覃霓立即改口,口氣嬌甜,「郁,郁,dear郁。」
「不行,叫一句老公來听听。」瞿郁桀貪得無厭。
「不叫。」覃霓不依,叫慣了,會成為一種心理暗示,會把那當成真的。
「叫不叫?」瞿郁桀濕漉漉的站起來。覃霓趕緊閉眼楮,「不叫,不能叫,叫了我會貪心的。」
原來是這樣,瞿郁桀深深的凝著她,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喜歡你貪心。」
覃霓嘴角揚起,溢出甜蜜。閉著眼模來浴巾,給他圍上,這才睜開眼,點著他健碩的胸肌,「你啊,做好準備了,這次的緋聞肯定傳到你未婚妻那里去了,好好想想怎麼哄你的公主吧。」
瞿郁桀哼出一絲氣,不啃聲,眸光沉沉。
覃霓嗔他一眼,拿塊干浴巾踮著腳給他擦頭發,擦身上的水珠。
「我只想娶你。」瞿郁桀突然抱緊了她,堅定而有些委屈的說。即便高傲如他,高貴如他,強大如他,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可他太想和她一生一世,一起吃飯,一起上班,一起睡覺,一起看著他們孩子長大,一起慢慢的變老。
「娶不娶,只是一個形式而已。」覃霓胸口一窒,然後酸酸的暖流從中趟過。他能這樣想,就已經夠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永遠都是,和娶不娶沒有關系。」
她安定著他。握著他的掌放在她心髒的位置,「這里,已經滿滿的都是你,這輩子,都只是你了。」
听到覃霓誠摯體貼的表白,瞿郁桀心中說不出的感動,眼眶一熱,「小霓……」
他緊緊的抱著她,兩顆年輕有力的心髒相依著激烈的撞擊。
那是讓人沸騰和飛揚的旋律。
那是讓人誠服和安定的吟唱。
白米粥,水煮雞蛋,老壇泡菜。簡單的早餐,兩人卻吃的無比甜蜜。
手拉著手出門,十足熱戀中的小情侶。
他擁著她進電梯。
「一會你在三樓下,我直接去停車場。」覃霓依附在他胸口說,貪戀的聞著他身上她所熟悉的味道。
真好,戀愛的感覺真好。
瞿郁桀點頭,很滿意女人的花痴樣。
這個時候,還是該避嫌的。
捕風捉影的謠言容易讓人淡忘,可謠言一旦有根有據,想要廓清就比較費事。
他倒無所謂,可覃霓在乎。
這個女人,死要面子,痛恨緋聞。
三樓到了,可瞿郁桀直接按了,「先送你到停車場,一會我再折回來,走下去。」
女人笑的甜蜜,可又按了2樓,「萬一有狗仔聞風在地下停車場埋伏,被看見了,不好。」
「不會的,你放心。」瞿郁桀說。鎖電梯,垂眸,捧著女人的臉,細細端詳,「嗯,今天臉色滋潤多了。」
說著,壓上他的唇,吻別。而且是熱烈的真空式接吻,覃霓被弄的暈暈乎乎,分開後身子就在電梯里打轉,瞿郁桀笑著,抱住她,防止她摔倒。
「怎麼辦,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看著她被吻紅了的,盈亮的唇瓣,和那朦朧沉醉的黑眸,他的眼中的溫情繾綣。
覃霓嬌羞的笑,扶著額頭,「我怎麼這麼暈,缺氧,誒,以後,不許這麼變著花樣親我,一樣一樣教。」
他的花樣太多,技巧又好,她都消化不過來。她想學的,可越來越笨拙。
瞿郁桀失笑,捏她的鼻子,「誰讓你學的?不許學。最好永遠這麼笨,反正我不嫌棄你。」
覃霓說漏嘴,窘。趕緊溜。
「我走了,一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