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背叛他,和她的初戀情人曖昧不清。可他依舊絲毫不減的愛她!
一看到那雙純淨受傷的眼楮,瞿郁桀怎麼樣都硬不下心來。
很快,他的粗暴褪去,激烈中帶著呼喚的溫情,將她的疼痛撫平。
看覃霓原本因為驚懼和疼痛而毫無血色的臉慢慢的彌漫上一層層的紅暈,被咬出血痕來的小嘴因為而微張著,瞿郁桀便不由自主更加的討好她,想要看到她快樂,激情迸發的樣子。
現在,似乎也只有在歡愛中,他才能在她的身上找到一點點的安慰,和她還愛他的證據。
在這場艱難的愛情里,看似他霸道而強悍到讓她無法說不。可其實,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驕傲的他,已經卑微到了塵埃里……
「嗯——……」覃霓的倔強再一次的潰敗,終于壓抑不住身體的渴望,弓著身子去迎合他……
覃霓抓著凌亂的頭發縮在沙發背後的角落里,抱著大大的靠枕擋住身體的狼藉。
瞿郁桀笑的花枝亂顫,朵朵桃花滿山開。
千年寒潭隱退了,春風吹暖大地,明媚的陽光灑滿人間。
她的表現讓他很滿意,那小小的身軀承載著他的激情,沖進了雲霄一般,蝕骨。
而且,她在迷亂中不止主動的親了他,還喊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那種水乳/交融還要不夠,傾不盡的相思絕對不是偽裝的。
瞿郁桀驕傲慵懶的坐在溫暖的沙發內,已經從狂烈的野漢子做回他貴氣的王子。
他像是忘了脖子上的傷痕因為剛才太過劇烈的運動,結了的痂裂開了還在往外滲血,妖孽爛漫的拿起櫃機上現代又經典的話筒按了秘書台,「linda,去買一套女式服裝。裙子吧,按照覃特助的身材買就ok了。」
放下電話,突然又拿起,「對了,還有內衣,32d,就這些,不用太急,不趕時間。」
覃霓錯愕的看著他。
「怎麼?我撕爛你的衣服陪你一套不應該?」男人挑起眉,然後霍然起身,目光一本正經在她身上溜,「難道的尺寸量錯了?雖然長是又長了點,可e罩杯肯定還是填不滿的。」
「那不是有內衣嗎?」覃霓氣得咬牙,指著某一處。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說那件不要的了。」瞿郁桀正經的裝無辜。
「滾!」女人撈起酒櫃里的瓶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瓶子從瞿郁桀肩頭飛擦而過,完成一個凌厲的弧度,在光亮的雲石地板濺開了花。
不是目標太敏捷,而是投擲者被淚水模糊了眼。
瞿郁桀壓根就沒動,氣定神閑的當她的活靶子。
見失了手,覃霓又去拿凶器。
「啊啊,這瓶紅酒很貴的,三萬多塊,改扔別的行不?」男人惆悵滿結,商量著問。
女人聞言遲疑著放下,又激動的去拿另一瓶。
「那是45年穆東•羅特希爾德啊!!!!」瞿郁桀驚慌的大叫。
覃霓淚奔,又拉回靠墊抱在胸前坐地上哭。
瞿郁桀上前,蹲在她面前,「老婆,我們和好好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糾結了一下,拿起女人剛剛放下的那瓶葡萄酒,「那你砸了它就不哭了好不好?」
覃霓別過臉去,埋頭大哭。
「那我替你砸。」瞿郁桀狠狠心,揮臂就要往地上砸。
覃霓一急,知道他真能狠得下心,慌忙拖住他的臂膀,「只有這一瓶了!」
燒他三十萬塊錢她不心疼,可是這酒,真的沒有了,沒地方再買了,兩個三十萬十個三十萬也沒地方買了。
沒辦法,她就這點出息,酒,她是絕對不會浪費的。
瞿郁桀暗松一口氣,就勢摟著她,要替她報仇解恨似的說,「今晚,我們一起喝了它。」
「你壞,你壞,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才不要和你喝酒……」女人的拳頭雨點一般的落在他胸口。
她拿什麼臉走出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