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來飯店的時候是打的出租車。
張導胡制片和柳制片是一行。李士訣,張燁和尤雲長的車都是滿滿了帶了四個人來的,自然原班人馬回去。
看瞿郁桀的德行,是吃定她不敢在眾人面前和他翻臉,肯定會將她名正言順的拐上他的車。
飯局散時,覃霓借口啤酒喝多了要去洗手間,讓大伙先走。
瞿郁桀說他也喝多了,也要排輕身體負荷,一起。
胡制片張導異口同聲祝他們走好拉好。
覃霓也是半醉的樣子,笑吟吟好姿態的揮手告別。
轉身,俏臉上立刻烏雲密布,高跟鞋踩的韻律有致,狂風擺柳般激烈的走進了洗手間。
心里將瞿郁桀詛咒個半死,順手在門口的書報刊架拿本雜志,很果斷的坐在馬桶蓋上閱讀起來。
半個小時後,覃霓才起身。
瞿郁桀等人的耐性,最多也就五分鐘。
為了保險起見,她坐了半個小時候,心想肯定萬無一失。
她是不會再回公司了,瞿郁桀無賴起來真的讓人咬牙切齒,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覃霓在鏡子里照照自己,拉開了幾個笑容,直到面部肌肉足夠自然了,才默默含笑的往外走。
卻在門口听聞一片唧唧咋咋。
覃霓沒有多想,徑直走了出去。
才邁過門檻,就被一道熟悉的眸色刺的撇過了頭。
五米外,瞿郁桀姿態優雅散漫的架著腿坐在臨時搬來的一把皮質老板椅上,堵去半個通道口。酒樓的方經理正俯背躬身的在他一側說著什麼,臉笑的跟豬肝似的,一邊用手帕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
來往的人神色詫異,卻又滿目驚艷的一步三回頭。有些干脆就花痴一般的站在各自精選的角度,或大膽或羞澀的盯著瞿郁桀細瞧慢看。
瞿郁桀大方的很,不時醉貓似的拋個媚眼賣個笑什麼的,迷得一群花痴興奮的找不著北。
靠!
覃霓熱血沸騰。
你怎麼不再雷一點!
干脆站在女廁所門口跳艷舞好了!
仰首挺胸氣定神閑的回視著瞿郁桀凝人的目光,朝他走去。
沒辦法,那是出口的必經處。
總不能再躲回馬桶去。
瞿郁桀慵懶起身,方經理暗里連呼萬歲,胸口的巨石總算要移開了。
「听起來不錯,做份具體的方案過來,我會考慮和你們合作的,將你們的招牌加入我們的飲食行列之中。」
方經理千恩萬謝,連連彎腰,拜菩薩似的。
等到覃霓靠近,瞿郁桀將鑰匙往她眼前一亮,公事公辦的態度,迷離著一雙狐狸眼,「覃特助,我喝多了,你來開車。」
覃霓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瞿總不愧是瞿總啊!
做多麼丟人現眼的事情都可以找到堂而皇之的理由掩蓋!
「我也醉了,在廁所吐了半個小時候呢。」覃霓抱歉的笑,一臉酒醉的痛苦。
「即然這樣,我派個代駕送二位。」方經理趕忙獻殷勤。
這正中某人的下懷,瞿郁桀點頭,「那就有勞了。」
說著,暈暈乎乎的就往覃霓身上倒。
覃霓想要拒絕,卻找不到說辭,氣的磨牙。
邊上的花痴陣陣驚呼,妒忌的要死。
覃霓猝不及防,被壓了個踉蹌,男人像是怕摔倒似的,將她抱了個死緊。
覃霓崩潰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大中午的,酒樓里生意興隆,來吃飯的什麼人都有。覃霓不敢張揚,怕鬧出大動靜。只能由著那一百八十五公分長一百四十五磅重的軀體強壓在她可憐的只有一百斤不到的肉身上。
更要命的,死變態男人竟然裝瘋賣傻的吃她豆腐,耳朵被他咬了好幾口,那濕黏黏的舌頭小狗一樣的在她頸項里舌忝。
代駕員接鑰匙的手有些抖,邁巴赫,而且是防彈版的!
瞿郁桀朝他迷糊的笑,「想過癮的話,一會可以多繞幾圈,想繞哪里繞哪里。」
代駕員激動的漲紅了眼,沖瞿郁桀連連點頭。
方經理一直將二人送上車,覃霓想逃走都沒有機會,一直被瞿郁桀霸道的馱著,牛皮糖一般的粘著。
「你不要像個無賴好不好?」車門一關,瞿郁桀的兩只爪子就不安分起來,有些迫不及待的伸進女人的裙子底。
再加上他粗重的呼吸,覃霓立即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抓著他的手不肯放,不讓他胡作非為。
「不要動!」男人在她耳邊沉聲威逼,口中灼熱的戾氣燙人,「你要敢動我就叫,除非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奸——婬你!」
這算什麼事?
這算什麼事啊?
覃霓欲哭無淚。
瞿郁桀得意的嘴角勾起一絲迷離的魅惑,將身邊敢怒不敢言的女人抱到腿上,急不可耐的撩開她的裙子。
「不行!」
覃霓慌忙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又擔心他借酒發瘋,緊接著又擠出干干的笑來,指著玻璃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光天化日,我不習慣。而且,上午……我現在也吃不消。」
瞿郁桀哪里會依,「我習慣就行了,我輕點,很溫柔的,不弄痛你。」
一邊說,一邊兩只手都用上了,「讓我看看,@¥#&……」
暈死,好歹文明人來的,你怎麼這麼痞!
「那個,那個好了,不要動了,髒死了,我沒洗澡。」覃霓又羞又恨,急的眼淚汗珠一起掉,看樣子他是真有幾分醉,力氣大的驚人。
「你再動,再動我開隔板了,我覺得有人看,會更刺激一點。」女人的腿夾得太緊,她又死力的掙,男人的進展工作很不順利,加上性急,少了耐性。
覃霓拼命搖頭,瞿郁桀就去拿遙控器,而且真的果斷的按下。
「不要!」覃霓哀求,手瑟瑟發抖的拿開……
這時的她,上衣已經被扯開了,形象十分的不雅觀,這個樣子還能讓司機大哥看見嗎?
瞿郁桀滿意的笑,「你我是老婆,我會好好疼你的。」
突然,瞿郁桀臉上的笑意隱去,冰暗一瞬涌上俊面。
一邊拉掉女人的內褲,一邊厲聲質問,「有沒有和徐默做對不起我的事?」
覃霓咬著唇,老老實實的搖頭。
她知道他介意的,很介意。在他較真的時候絕不敢拿話來氣他。
男人這才收斂起一絲厲色,手指開始在女人的幽密處碾旋,幽湛的深藍色眸子突然就逼到她的眼前,透著霸道和野蠻,一字一頓的警告,「你要敢和別的男人好,我會閹了他,然後把你關進小黑屋,放老鼠咬你。」
「……」有這一句,覃霓確定他真是醉的不輕。這麼孩子氣,這麼可愛的威脅在他正常的時候是妄想听到的。
伴著他的那一個你字,男人的手指突然刺進了女人的體內,不是因為醉而沒輕沒重,而是故意很重。
「啊——」覃霓痛的咬唇,眼淚隨之掉下,卻又不敢叫出聲來。
「@$#&……。」男人一邊挑弄一邊發出沉沉暗啞的呼吸,眸中早已欲色灼灼,發出野獸般饑渴的光,「還和處女一樣。」
覃霓倒吸幾口寒氣,一邊低聲的嚷嚷,一邊試著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去,卻始終不能月兌離他的掣肘。她只能狠狠的咬牙瞪他。
瞿郁桀迷醉的眼看著她痛苦的臉,手指間的力道越來越重,「我就喜歡看你咬著嘴唇欲生欲死的樣子,讓我心疼,心疼……老婆,我好愛你,不許你離開我。」
瞿郁桀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後面的話,讓覃霓倏然放棄了抵抗。她飽受折磨的心片片碎在他酒後的真言里。
如果沒有徐姿該多好,如果沒有shammas該有多好。如果,他不是瞿氏的掌門人不用背負一個家族的命運該有多好……
「郁,輕點,你弄的我很痛。」覃霓的眼角熱熱的熱體緩緩的流淌,卻不知道是傷,是痛,還是感動。
「誰讓你敢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這是懲罰。」男人醋意流露,對準她的柔軟,重重的一擰,「你求我,求我我就溫柔一點,還要親我。」
「求你——」覃霓攀住他的肩,他下手很重,她快要受不了了,「不要這麼對我,我和他認識在先,況且,除了牽手,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手也不許牽!」男人心底猛然涌起一股酸痛的浪潮,修長有勁的手指抓著她的柔軟更重的揉捏,「說,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會一輩子忠于我,只愛我一個!一輩子都不離婚!」
瞿郁桀的情緒有些失控,強烈的佔有欲操控著他的行為,「快說,快說。」
覃霓滿腔滿月復的委屈,哆嗦的說,「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我不離開你,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瞿郁桀倏地將她拉起,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將那重重的呼吸重重的吸進他的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