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她很不安,急忙的拉過了香菱問說︰「香菱,你說她是不是還是懷疑了?為什麼就是不肯喝我那碗粥,是不是她已經知道我以前下過毒,這次就不敢喝了?」
看郁笑柳這麼緊張的樣子,香菱急忙的勸說︰「夫人,您別亂想,我倒是沒看出她哪里懷疑了,只是她和以前不一樣了,變的好難對付。」
「是啊,完全不是以前我認識的水顏蓉了,我現在都好怕和她說話,生怕露出什麼馬腳,更怕被她看出什麼。」
看郁笑柳這麼惴惴不安的樣子,香菱急忙說道︰「夫人,您可千萬別這樣,萬一她真的是正巧吃飽了呢,您這樣不是更讓她起疑心嗎?以後自然一點,別緊張,應該沒事的。」
听了香菱的話郁笑柳的心稍稍的安了一些,松了口氣,說道︰「但願吧。」
此時的水顏蓉卻不是彼時的水顏蓉了,她真難對付的很,郁笑柳的不自然舉動還是引起了她的懷疑,看著這碗粥她在想著什麼,喜兒便問說︰「王妃,您為什麼不喝?難道是怕她在這里做什麼手腳嗎?」
水顏蓉卻很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她不敢,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在這個風頭上下藥那她不是找死嗎?」
「那王妃為什麼不喝?難道是真的飽了?」喜兒不明白了。
水顏蓉卻故作神秘的一笑,說道︰「天機不可泄露,這個可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哦,對了,喜兒,那個郁笑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前和我關系很好嗎?」
听了這話喜兒便有些答不上來了︰「這個喜兒不知道,奴婢從來沒有伺候過五夫人,只是知道以前王妃和她經常來往。」
听了這話水顏蓉便相信郁笑柳說的她們經常會促膝長談之類的話了,微微的點了點頭,又忙問說︰「那我死後她什麼反應?很傷心嗎?」
喜兒想了想,也回答不上什麼,便直接問說︰「這個倒是沒在意,王妃為什麼這麼問?是對她有什麼懷疑嗎?」
水顏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對她懷疑,我是不敢相信任何人,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唉,但就是一時上了脾氣什麼都會忘了是真的,張媽媽說的對我是應該改改我的脾氣了。」
「張媽媽?」喜兒自然沒有听過,「張媽媽是誰?」
水顏蓉急忙掩飾說︰「什麼張媽媽,我剛才說的是藏喇嘛,就是那種和尚,你听錯了。」
「藏喇嘛?」喜兒就更不解了,「藏喇嘛怎麼會對王妃說改改脾氣?」
這個喜兒實在很愛刨根問底,水顏蓉便厲聲訓說︰「托夢,托夢行不行?一個丫頭打听這麼多,我告訴你啊,以後不該問的別問,再多事我就讓你三天不吃飯去面壁,听到沒?」
喜兒便有些委屈了,微微的嘟了嘟嘴,點頭說︰「知道了,王妃。」
水顏蓉輕瞟了她一眼,便坐到了煙雨亭的亭子里去坐下,看著湖水想著什麼,突然眼楮一亮,對喜兒吩咐說︰「喜兒,等過兩天你叫五個夫人都過來坐坐,我要請她們用膳。」
「用膳?」喜兒本來還想問為什麼突然要請他們用膳的,可又一想水顏蓉剛才的話也便憋回去了,卻不想這次水顏蓉卻主動做了解釋︰「我才沒那麼好心,這叫鴻門宴,我到要看看她們五個哪個是唱白臉,哪個是唱紅臉,我這一次就讓她們原形畢露,在本姑女乃女乃面前耍花樣她們還太女敕!」
看到水顏蓉這樣到是讓喜兒覺得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心機很重,但也沒敢多說什麼,只是問︰「那王妃想要什麼時候請五位夫人來?」
「不急,鴻門宴之前我還要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喜兒還是忍不住這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