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不是掃他的興,是擔心天天,沒辦法也端起酒杯說︰「我跟你喝,想喝多少都行,想怎麼喝都行。」他喝酒從來不怕,因為他是酒鬼喜歡喝酒,除了兄弟,酒就是他的知己,到哪里都不會離身的。可是現在,在他生命里出現了讓他真正動心得人,他要保護她,不讓她受任何傷害,為了她不惜任何代價,就這次他沒有保護好她,還差點讓她受傷,心里很不痛快。
天天用酒來麻木自己,借著酒興發泄︰「喝,喝,我高興,我要喝,我現在才明白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很高興能認識你,安旭只有你對我是真的,來我跟你喝一杯。」她踫向安旭的酒杯。
「你真的不能喝了,你醉了。」安旭拿掉了她的酒杯。她真的醉了,臉上泛起了紅暈,整個小臉蛋紅撲撲的,眼底透著飄飄欲醉的游離。
「沒有,我沒醉,我還要喝。」
「不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這時王鵬也喝的差不多了,不過不像天天那麼不勝酒力至少自己還清醒一點,安旭讓他身邊的女孩送他回家,他到推開女孩說︰「你別管我。」走到天天身邊說︰「嫂子我們接著喝好不好?」安旭拉著天天讓她回去,她不走要接著跟王鵬喝酒,她醉飄飄地說︰「我沒有家,我不回去,我還要喝酒。」是,她確實沒有完整的家,家已經支離破碎,只有一個受傷的母親。
安旭著急一個勁地拉她走…
王鵬見安旭著急的樣子,便跟天天說︰「走,我們不回家,到別的地方接著喝好不好。」說著就跟安旭一塊拉著天天走,已經醉的胡言亂語的天天任由他們拉著自己走出去。王鵬沒離開酒店,而是帶著安旭和天天來到了酒店的客房部,開了一間房把安旭和天天推進去,然後,他帶著那個女孩離開了酒店。
安旭欲言又止地喊著王鵬,王鵬已經走遠,他剛好又听見天天在叫,只好又返回客房,去照顧天天。天天這時嘔嘔大吐,很惡心很難受的樣子,安旭趕快扶住她,幫她輕輕地拍打後背,她沒有吐出來,只是稍微平靜了一點,他幫她月兌掉鞋,扶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準備離開,卻被她拉住了。
她不停地喊︰「你別走,別離開我。」龍天天突然坐了起來把安旭拽過來緊緊地抱住他,突然大哭︰「別離開我好不好,我好害怕,你保護我好不好?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沒有一個人對我好,他們都是在利用我,騙我。」
天天也許真的醉的一塌糊涂,酒後吐真言,她從來沒有對一個男生這麼熱情地說過話,也許受的打擊太重了,再加上酒精的發作,使她從一直很堅強的軀殼里徹底解月兌出來,脆弱的一面毫無保留的表露出來。確實她真的很受傷身心很累,需要借一個肩膀來靠一下,來保護她,安慰她,要不是自己醉成這樣胡言亂語,再怎麼委屈她都是自己扛著絕對不會對一個男生吐真言的。
毫無保留的痛哭著傾訴著,緊緊抱著安旭的天天感到好舒服。他們抱的很緊,彼此能听到心跳,安旭感受著如此脆弱的天天,心好痛,向萬箭穿心一樣痛,烏黑發亮的眼底涌著晶瑩的淚珠,充滿了疼惜和愛戀。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額頭上吻著,她沒有反抗,他接著吻她,她也回吻他…就這樣他們開始試著融入彼此的身體,那晚他們發生了關系。
第二天,一早天天從噩夢中醒來,這時她已經完全酒醒,感覺有點頭痛,漲漲的好難受,突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跟安旭躺在一個床上,心想不妙,然而她並沒有慌張,而是迅速地穿好衣服,因為她知道是自己昨晚喝醉了,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記得了。
正在她穿衣服時,安旭醒了,他掩飾著內心的興奮,輕聲喊道︰「天天,你醒了,我們昨天…」
「你不用解釋,我沒怪你,就當昨天什麼也沒發生,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天天穿好衣服就匆匆的離開了。
安旭終于如願以償,沒想到卻是這樣不歡而散的結果,他很不開心,明明是昨晚她心甘情願的,為什麼今天的感覺完全變了,真的就像人們說的女人心海底針,讓人琢磨不透嗎?他並沒有怪她,可能是昨天晚上她真的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回味了一下昨天的種種細節,才感覺到天天已經不是處女,雖然如此他並沒有感到失望,因為他認為她是不是處女並不重要,只要她心純,人善良就是最純潔的女孩,經過昨晚的事,他發誓要對她負責,要一輩子保護她,愛護她不會讓她再受任何傷害。
今天開工之前安旭聚集了所有干活的工人,展開了會議,鼓勵所有的工人加快速度盡快趕工,盡量在月底之前把這的活干完,誰干的賣力有獎金,這些話鼓動著他們,干起活來特別起勁,安旭很高興,他想干快把活完了,好結賬,為了天天,只好自己辛苦一點努力一點。
天天離開旅館,就直接回家了,她兩天都沒回去了,顧老師肯定擔心死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解釋,下了公交車,她沒有直接回地下室,因為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她,所以她就向小區的健身廣場走去。
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顧老師,正想趕快躲開,卻被她發現了,並且很氣憤地喊住了她。天天立刻站定,鎮定了一下,又走向她表情很平靜的問道︰「顧老師您今天沒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