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不敢還的份兒,兩手捂著腦袋任他們的拳頭重重地打過來,天天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無可奈何只能扯著嗓子喊︰「你們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打,給我狠狠的打。」鬼哥痛快地發泄著,得意忘形地看著。
焦急的龍天天,不知如何是好,實在不忍心看著他為自己受苦。情急之下,抓住已經放松警戒的鬼哥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難忍的他使手上的匕首毫無保留的掉下去。天天拼命地沖過去,擋在安旭身前,大喊︰「住手!!」
他們見天天已經不受他的控制,怕安旭緩過勁來對付他們,迅速撤離跑向鬼哥那邊。捂著手忍著疼痛的鬼哥罵道︰「小丫頭你給記著,這個仇我早晚會報的,走!我們走!」警告完扭頭就走,所有的人跟著他撤離。
「你沒事吧!傷到哪了?」天天一邊哭泣一邊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傷成這樣都怪我。」她一個勁地責怪自己,像個孩子似地那麼悲傷,心疼。
安旭默默地看著為自己擔心的天天,表情既可愛又憐憫,他喜歡看她為自己著急擔心,這樣會帶給他一種溫馨感,幸福感。天天見他老半天不說話還以為真的傷到了哪里,更加擔心,在他身上翻來翻去,瞅來瞅去。
「是不是傷到了,我看看,哪里傷到了,在哪里,你說話呀!告訴我,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不礙事,只是…」
「只是什麼」
「我的頭有點疼」
「你頭流血了,怎麼辦?」
天天手忙腳亂,趕快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紙幫他擦血。
「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扶你去」說著就要把安旭給扶起來。
「不用了,沒事就蹭了一點皮而已。」
「不行,一定要去。」
天天執意讓他去,他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去醫院,不過他提了一個要求︰「我去不過你的答應我一件事。」
「好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肯去醫院,我什麼都答應你。」
「真的。」
安旭異常的歡喜,慶幸自己因禍得福,可以把天天留下來。不過天天怕顧老師擔心,又不知道怎麼圓謊不讓她知道跟安旭在一起,她只好打電話找了白靈,讓她幫自己給顧老師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喝多了,帶到了她家。白靈听說安旭被打了,還特別關心的問嚴不嚴重,用不用她過去,天天跟她說不用了。就這樣撒了一個謊感覺過關了,她才安心地扶安旭一瘸一拐的去了附近的診所,包扎了一下額頭的傷口,大夫說了只是一點皮外傷不礙事,休息兩天就好了。
走出診所已經一點多了,安旭帶了天天去了他那老鄉的地下旅館開了一間房,旅館老板還關心的問長問短問他要不要幫著抹點跌打藥。安旭卻躲開天天小聲跟他開玩笑地說︰「沒事一點小傷,有美女相伴,晚上是最好的療效。」然後他們哈哈大笑,天天從外面弄了點冰塊進來,听到他們在笑,感覺有點莫名奇妙,隨後老板跟安旭擠了擠眼楮快速退出他們的房間。
天天一邊用包起來的冰塊幫他敷臉上的瘀血,一邊問︰「都傷成這樣了,還笑。」
「心情愉快是最好的療效之藥,難道讓我哭啊!像個娘兒們似得哭哭啼啼的。」安旭一向是個樂觀派,遇到麻煩不會退宿,也不會悲傷,只會往前沖,不過他會為了感情而傷心哭泣。
「油嘴滑舌」
「好啊!那你把我嘴巴封上啊!」說著就把天天拽到了自己的懷里,嘴巴對著她的雙唇,用力吸了一口停住,然後用大指在她的雙唇上模索著說︰「你的嘴唇真好看。」
天天臉上終于露出了羞澀的笑容,臉轉了過去,羞答答地說︰「好了,趕快睡覺吧!我明天還有事呢。」
「好啊!」
安旭拽著天天把她壓在了身下,開始解她的口子。天天忸怩著說不要啊!你的傷會疼的。他不管那麼多還是繼續著,天天只是口上說著一些拒絕的話,討厭,傷成這樣了還有興趣,真壞等等,可是身體還是順從著任他隨意蹂躪。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起床了。天天還問安旭起這麼早干嗎?不多睡會兒。他說要去星星夜賓館施工呢。這時天天有點不高興了︰「都受傷了,還去干活不準去,等傷養好了再去。」
「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只是過去看他們干活,自己又不干,總不能沒有領頭在吧,萬一那有什麼事怎麼辦?我怎麼說也是帶頭的老板,不去哪行。」安旭說的頭頭是道。
「好吧!好吧!反正我也說不過你,隨你便。」
他們到外面小飯館吃了點早點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