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習慣陌生人呆在我身邊!」
陌生人,簡單的三個字讓無憂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是啊,是陌生人,他與自己相處的時間不過短短幾天,她憑什麼要求他帶著她走。
貝齒用力的咬著粉唇,委屈的皺了皺小鼻子,漂亮的眸因為傷心而蓄滿了淚水。那模樣像極了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一般。
從未見過無憂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獨孤默然眉頭一皺,差點就答應帶她走了。可是,他答應了藍幻會講她交給雷羽落照顧的,如果他把她帶走了,萬一藍幻尋來怎麼辦?
「我等會兒會讓初一去跟雷羽落說明讓他照顧你幾日,等到藍幻處理完徐州的事情自然會來接你!」聲音不自覺的放軟。
「不要,我要和你走!」她不知道師兄什麼時候會處理完徐州的事,她已經不能再等了。這個地方也不是長久能呆的地方,她必須跟他一起離開。
小手突然伸出緊緊的拽住獨孤默然的衣袖,努力忽視掉他眸中的怒氣,無憂反正這次是吃了稱砣鐵了心。無論如何也要賴著他帶自己走。一來是出城有個保障,二來也是有他在或許還能在關鍵的時刻避一避。
「……」獨孤默然沒想到無憂會這麼耍賴,冷冷的看了一眼拽著自己衣袖上那雙女敕如春蔥的小手。眉頭一皺,冷哼道︰「放手!」
「不,不放!」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無憂誓不被他打倒。
不……不要以為他會瞪眼她就怕了他,他說放,她就放的話,太沒有俠女風範了!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難道她堂堂一代女俠會怕他?
想到這里很有骨氣的挺了挺小胸脯,眼兒瞪得大大的,小腦袋仰得高高的。小手更加用力拽著那手中那塊華軟無比的布料。
就不放手,他能拿她怎麼樣?
獨孤默然也沒有想到無憂竟然會這麼無賴,看著那張倔強的仰起的小臉,獨孤漠然突然心中所有的怒氣全部煙消雲散。緊皺的眉頭也輕輕舒展開來。
「你這樣拽著我的袖口我怎麼去休息?難道你今晚就打算與我在這里糾纏一個晚上?」語氣有了一絲緩和。大手輕輕晃動著袖口,示意她可以放手了。
「如果你不答應帶我一起走,我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無憂說得很是無所謂。
「放開,早點休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他已經被她打敗了。
「你是說你會帶我走?」無憂差點激動得尖叫出聲。小手趕緊松開他的袖口,好看的眸頓時彎成了一個上弦月。
「早點休息!」冷冷的丟下這四個字便離開了,任由無憂一個人在原地激動得手舞足蹈。
趕回到自己所休息的內室,無憂從床腳下拿出一疊銀票,那是上幾次在青樓里從那些男人那里‘借’來的。很是寶貝的往懷里一揣。然後便衣也不解的躺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那妖孽……不,不不,是獨孤默然,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听阮曄說,獨孤默然是他的三哥,難道獨孤漠然是要回阮曄的家?可是阮曄不是說獨孤默然已經被家里的人趕出來了麼?還有啊,既然是兄弟,為什麼他們的姓卻不同呢?
「初一,初一!」無憂頓時沒了睡意,從床上坐起朝著房外喊去。
「姑娘,什麼事?」只著一件單薄睡衣的初一揉著惺忪的眼走了進來。姑娘這麼晚了叫她干什麼?
「哎,初一,你家爺是哪里人?」從床上蹦起,無憂拉著初一走到自己的床邊讓她躺下去,然後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好奇的問道。
軟烘烘的被子一蓋到身上,初一只覺差點就要夢見周公了。但是姑娘提問了,她只得強打起精神道︰「奴婢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眉頭一皺︰「你是他的丫鬟耶,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爺每年只有在這個月回瀘縣一次,奴婢對爺的事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呼呼,好想睡好想睡啊!
「哦,這樣啊!看來你家爺還挺神秘的!那你爺來瀘縣干什麼呢?」眨巴著大眼,繼續好奇的追問道。
「唔,好……好像是……。是來祭拜……祭拜……呼呼。」
初一的聲音消失在了呼嚕聲中。
祭拜?祭拜誰啊?對獨孤默然越來越好奇,無憂恨不得現在就跑到他面前問清楚。可是初一已經完全睡死了,估計想喊也喊不醒了。
端坐在床頭,無憂此刻一絲睡意都沒有。其實也不是沒有睡意,她擔心的是怕自己一覺醒來獨孤默然會悄悄的一個人離去,就像阮曄和師兄一樣。
對著燭光瞪視了半個時辰後,無憂終于忍不住了。起身從床頭拿過一個玉枕,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往獨孤漠然所在的房間走去。
雖然現在正值夏季,但一入夜徐徐冷風還是有些微涼。好在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還算保暖。將衣襟攏了攏找了個適當的位置坐下,小腦袋往門邊一靠。如果獨孤默然明天一早打算一個人偷偷溜走的話,那麼只要他一開門,她就會醒過來!
嘿嘿,她果然是聰明,這樣一來的話,他想溜也溜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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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啊~怕被人拋棄也不用這樣吧!我可憐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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