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了一夜。
一大早,無憂便趴在馬車內的羊毛毯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全身酥軟得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小身子懶懶的趴在羊毛毯上,白皙的臉頰上有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獨孤默然從溪水邊清洗回來,剛上馬車便看見躺在車內的無憂。因為她是背對著他,獨孤默然自然是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異樣。
「起來了!」
「唔,不要吵!」
聲音軟軟的好似快要融化一般,嬌小的身子因為不適難受的往後挪了挪。不要吵她,好難受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你怎麼了?」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對,獨孤默然眉頭一皺,大步跨上了馬車。
「好……好難受!」原本粉女敕水盈的唇兒此刻干燥得泛白,白皙的臉頰紅得好似隻果一般。無憂只覺得腦袋里像被人塞了一大堆棉花一般,又重又難受。
獨孤默然大手一伸,探向她的額間。那燙人的溫度讓他臉色一變,大手將她攬起,心里莫名的因為她的不適而慌亂起來。
「爺,怎麼了?」車簾被人拉開,青竹的臉探了進來。當看到自家爺懷里的女子時,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
「青竹,離這里最近的縣城在哪里?」大手緊抱著懷中已經開始燒得胡言亂語的無憂,獨孤默然此刻的臉色實在是有些駭人。就算是隔著幾層衣料,他還是感受到她身體內散發出的熱量。
「沭陽縣,還有十二里!」
「半個時辰趕到!」聲音中,有著不容抗拒的威信。
說完,抱著無憂往軟榻上一坐,讓她小小的身子靠在他的懷中。感受到她因為不適嬌軀微微顫動著,大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中。
「是!」拉起韁繩,手中的馬鞭用力一拍,兩匹駿馬一受疼,龐大的身軀拉著馬車快速的往沐陽縣趕去。
馬車內,無憂嬌小的身子因為難受而無力的趴在獨孤默然的胸口處,小手緊緊的拽著他的領口,通紅的小臉輕輕的在他有些微涼的胸口摩擦著,試圖減少自己身體上的燥熱。
皺眉看著懷中人兒難受的模樣,獨孤默然忍不住將自己的大手輕輕覆蓋在她通紅的小臉上。沒想到離開瀘縣才一日,她竟然就感染上了風寒。想來是那晚怕自己丟下她一個人離開而在門外睡了一晚著涼的吧?
看著她因難受而皺緊的眉,手竟然比腦還先一步動作,白皙的長指輕輕覆上她的眉間,想將她的難受撫平。
「唔!」
感到那微微的涼意,無憂舒服的輕輕呻(和諧)吟出聲。小手伸出,將額間那冰冷的大掌抓在自己熱燙的小手上,然後往自己臉頰上貼去,試圖想減少那讓她難受的熱量。
掌心里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一怔。如此細滑的肌膚讓他忍不住輕輕摩挲著那柔女敕的小臉。記得那日她昏睡在客棧時,藍幻也曾這樣觸模過。
「恩!」臉頰上傳來的冰冷而且刺癢的感覺讓她睜開了眼,迷糊間她好像看到了妖孽的臉,不過,他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閉上眼,好好休息!」看到她睜開眼,獨孤默然忍不住輕聲說道,聲音中有一絲就連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溫柔。
「水!」干燥的唇兒微啟,她現在只覺得體內的好似有一把火在燃燒,難受得要命。小手微微的扯了扯領口,想努力將身上的燥熱降低到最低。
掙扎的努力睜開酸脹的眼,小手無力的指著桌上的茶水,好渴好渴,好想喝水。
見狀,獨孤默然長手往前一伸,將茶杯中倒滿了茶水,一只手托著她柔軟的小身子,另一只手則端著茶水。
冰冷的茶水一觸踫到干燥的嘴唇,無憂便伸出小手大口大口的往口中灌去。整整喝了四杯,她才感覺到似乎好受了那麼一點。
喝足了水的無憂有些虛弱的閉上了眼,脹痛的小腦袋無意識的往旁邊一靠,尋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昏睡過去。小臉靠在他的頸邊,鼻間呼出的溫熱氣體灼熱得讓他眉頭緊皺。
低頭細細的打量著懷中的無憂,他的大手輕輕的移挪到她的小臉上,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的刷過她細長的眉,長而卷翹的睫然後滑到她微翹的小鼻尖最後落到了她因被茶水濕潤過的小巧唇瓣上。
從未如此仔細的打量過她,就連當初見面時也只是有過一抹的驚艷。這個原本就應該消失在他世界的女人卻又在一起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甚至是不怕死的挑釁著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她算是唯一的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最後,視線落到她衣襟微開的胸口處,看著那枚原本屬于他的吊墜已經被她用紅繩系在了胸口,獨孤默然的眸光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心口處,那原本冰封的心漸漸的融化了一角。抱著她得大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抱緊在懷中。
「乖,有我在,不用擔心!」
昏睡中的無憂好似听到了一聲低喃,聲音柔和得好似一陣清風吹過心頭。原本緊皺的眉輕輕舒展開來,小小的手輕輕的搭在寬闊的胸口處,沒來由的安心讓她的唇兒微微勾起。
------題外話------
很純潔的葷來了~其實,男主和女主都素有故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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