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緊咬著嘴唇,細心的給姽姽清理傷口。她傷得比他想的嚴重的多,整個背不是刀傷就是淤青。他原本以為只是自己猶豫的一瞬間,不會有什麼大礙,殊不知再晚一點真的會出人命。也不知姽姽是怎麼忍過來的?現在看來丞相府有些古怪,藏著好些高手不,為什麼還要裝得像個小侍衛?
從姽姽走後,穆每天坐立不安,吃不好,睡不好,她一走數日,連個音訊都沒有。
欣悅每天都被他敷衍著打發走,卻依舊不死心的來。
丞相府?
穆終究還是忍不住派人去了丞相府,才知道姽姽失蹤數日。
「二哥?」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辰,沒通報一聲就闖進辰的住處,這還是頭一次。
辰滿臉的不悅。
「姽姽是不是在你這里?」穆才不管辰悅不悅的,現在不悅的是自己。只要想到姽姽數日來跟他朝夕相對,就覺得要瘋掉一般。
「姽姽?」辰詫異的半餉沒反應過來。
「她沒來?那你應該知道她在哪里。」
辰的心咯 一下,難道她真的逃了?原本在天牢里說要離開,還以為只是一時生氣。
看得出辰也並不知道姽姽失蹤的事,穆雖輸了口氣,卻更添了一份擔心。不在辰這里,那她會去哪里?
三日來,整個京城都在戒備,只能進不許出。
辰把姽姽出現過得地方都找了個遍,別說人,連個影子都沒有。
就連軒和藤也每天都要出去尋人。
老百姓,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只知道在找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姽姽在鏡子前把自己雪白滑女敕的背照了又照,才滿意的沖著外面喊到︰「你可以進來了。」
「現在可滿意?」安默一身輕松的走進來坐到了姽姽的面前。幾日來他為了讓姽姽早點恢復,可是沒日沒夜的照顧著她。還好沒留下痕跡,不然他就要自責死得。
「滿意,滿意!嘿嘿!比原來還好,還女敕。」
趕緊溜須拍馬,看來這個朋友還真是有本事。
就是在醫術發達的現代,想要在幾天內把那麼重的傷治好,還不留疤痕是不可能的。
「你好厲害?居然連疤痕都沒留下。」
「小事!」
「小事?」姽姽瞪大了眼楮。
把那麼多那麼長得傷口,在幾日內醫好,是小事?除非是神仙。
她的腦里瞬間升起那日安默帶著自己飛出丞相府的畫面,發現新大陸了。哈哈……
「你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