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
曖昧不好使?
那就來可憐的!
姽姽委屈的低著頭,開始構思︰「大叔,好歹我也是人家的妻子,瞞著老公偷偷跑出來,為了見你腿都快跑斷了,總該可憐可憐我吧?」
「本王可是等了你幾個時辰。」
我去了!
軟的也不好使!
天大地大,頭一次遇見這麼難搞的男人。
姽姽抓起夜王的領口,惡狠狠的盯著他︰「小子,你說你想怎麼地?」
夜王揚著頭,抓過姽姽的玉手向懷里一拉,整個人進入了他的懷抱︰「本王想的只有一個!」
早就知道硬的對夜王來說是一點都沒用的。
他的心跳好快!
不是一見到我就心跳加速吧?
我這害人的魅力呀!
姽姽美滋滋的抬頭看向夜王。
哇哦!
離得這麼近,不是引我犯罪嗎?
「大叔你剛才說什麼?」
不記得了,姽姽現在只知道夜王的胸肌好結實,眼神好有魔力,吸得她離不開眼。
「你為什麼要叫我大叔?我記得你叫二哥時可是叫大哥的。我看著有那麼老嗎?」夜王一直視自己的容顏為第一,不允許任何人傷到它分毫。听著姽姽叫大叔,當然是不舒服的。
姽姽違心的說道︰「你就是老嘛!」
其實夜王帥氣的臉,甚是招人得意,況且跟辰和穆比起來還多了一份年輕男子少有的滄桑感,最要命的是他冰冷的神情,帥呆了,酷斃了!
惱了?
姽姽看到夜王的臉色,明顯的變了,比原來剛見到自己時更生氣!
好像是氣過火了?
「我開玩笑的!」姽姽可不想惹惱了夜王,惹惱了他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喜歡叫你大叔,親切點嘛!那個景王,我跟他又不熟,我就是隨便叫的,他比你差遠了。」
這是實話,姽姽喜歡叫夜王大叔,似乎比別的叫法親切的多。何況,叫他大叔,他就不好意識瞎想了吧?
夜王不語,姽姽可真急了。夜王可是傳說中殺人不需理由的,在這個沒有人的後花園,夜深人靜,是殺人最好的地方。
「爺……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姽姽溫柔的靠在夜王的懷中,柔情似水。
有誰能告訴我,還有誰比夜王難搞?
軟硬不吃!!
「你殺了我算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是想找個理由殺我嗎?給你殺給你殺!」
「本王殺人不需理由!」
啊……
姽姽氣的大喊起來︰「就你最牛逼,行了吧?隨便殺!」說完閉著眼楮把脖子伸了過去。等著他把自己掐死,一死白了。
夜王伸手在姽姽白皙的脖頸上慢慢地滑來模去,在找一處最適合下手的地方。
「嗯……」
☉o☉
姽姽忍不住嬌吟出來,把自己嚇了一跳。不是等著死嗎,怎麼會出如此放蕩的聲音?
丟人!
夜王從姽姽的耳垂下方開始親吻,到脖頸,到……
再往下?
那是要犯錯誤的!
「放,放開!」姽姽的聲音柔的連自己都不相信。
操了!
整個一蕩婦!
姽姽雙手抵在夜王的胸前,忍著狂跳的心,睜開了眼楮︰「不不能再繼續了!」
「本王想要的沒人敢拒絕。」
「我……」姽姽說的很大聲,卻沒有一點底氣。
她承認自己害怕了,夜王是她這輩子唯一害怕的人。
「你敢拒絕?」
搖頭!
我他嗎的哪敢啊?
「不是拒絕,是商量!」姽姽沒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小。
「你只需要服從!」夜王的吻眼看就要抵到姽姽的酥胸上。
我服從了你倒是舒坦了,當然我也舒服,可穆咋辦?再強的誘惑,也要抵住。
「大叔……大半夜的讓人看見不大好!大叔……」
「來人啦,大叔……」
「我死給你看!」
姽姽拿出了自己最後的殺手 ,那可是穆和梓辛他們最怕的。
夜王點了點頭繼續!
呀!
對他沒用!
咋還更來勁了呢?
姽姽為了躲避夜王的吻只好向後退去,腳下一空向後倒去。夜王向前邁了一步,接住了她順勢放到了干枯的草叢間,壓到了她的身上。
「做我的女人!」夜王溫柔的在姽姽耳畔滴喃著。
難道是我听錯了?
姽姽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听力,不然夜王怎麼可能這麼溫柔?
要怎麼辦?
夜王的吻,熱烈的姽姽無法抗拒。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
慢慢的夜王掀起她的長裙,掰開她的雙腿,預要進攻。
一滴晶瑩的淚順著眼角流下滴落到草地上。
「怎麼哭了?」夜王有些不知所措,替她擦拭著眼角。
我哭了?
開玩笑!
我夏姽姽壓根就不知道哭字怎麼寫,哪能哭呢?
只是他居然害怕我哭?
「我想回家!」姽姽雙眼委屈的看著夜王,祈求到。
夜王抱起姽姽擁入懷里,久久不肯松開。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不願看到這個女人流淚。
姽姽在他的懷里享受著難得的溫柔,慢慢地她竟有些貪戀這個溫柔。
「走吧!」夜王環起姽姽的腰向著半空中飛去。
姽姽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夜王,驚恐的喊了起來︰「啊……我恐高!」
夜王只輕輕一落,人已經站到了地上放開了她。
從旁邊看著夜王的臉,美的如畫中之人︰「你要送我,我不認得路。」
夜王下了半天的心才拉起姽姽的手向前走去。
一路上,兩人牽著手一句話不說,姽姽偶爾會偷偷看上他一眼。貌似走了一夜,天空中露出魚肚白姽姽才說道︰「我到了,大叔!」
夜王看著她不語。
「再見!」
還是不語!
「大叔,你要放開我的手,我才能進去呀?」姽姽晃了晃握著的手。
夜王如夢初醒,驚慌的把手松開,轉身走了。
☉o☉
難道是小學生在搞初戀?
兩人加起來快半百了,居然搞的跟小孩子似地?
夏姽姽,你丟不丟人?
夜王驚慌起來的時臉紅紅的,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