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悅瞪著驚恐的眼楮看著門口,哆嗦著向後退去,嘴里一遍遍的喊︰「救命啊……別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別殺我……」
安默看到姽姽四人進來,看了一眼穆,連忙打起了招呼︰「姽姽,你們怎麼會來?」
姽姽假裝不在意穆,勉強的笑了笑︰「看你幾天沒來,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看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救命,救命啊!別殺我……」欣悅的喊聲隨著姽姽一干人的進入演變的更加激烈。
穆好不容易才按住了她,才問道︰「她為什麼突然變的如此害怕?」
安默查看了一番後,說道︰「或許是她看到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或者是害怕的人,我也不是太清楚。醫書上有記載,被人擊中了腦部,患者醒來後會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在看到傷自己的人時會表現的異常。」
害怕的人?
不會吧!
多久前的事了,不是還在怕我吧?
我倒是挺可怕的,呵呵!嚇死你算了!
穆想到了什麼,卻被他立即否決掉了。
☉o☉
看大伙的眼神突然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姽姽可就不舒服了。
怎麼跟是我把她怎麼了一樣?要是我干得,我會讓她留口氣?
「我操了,都看我做什麼?」姽姽超級不爽,恨恨的看著欣悅。
到底我欠了你什麼,連傻了都不放過我。老娘都滾出了你們穆王府,還想我怎麼樣?滾出大親王朝?
「絕對不會是姽姽讓她變成這樣的。」梓辛焦急的替姽姽辯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讓姽姽听著舒服。
穆扯過姽姽盯著她的眼,還是不願相信︰「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姽姽的怒氣瞬間被擊了起來,甩開了他︰「你還問我干什麼?你問我就是不信我,就是斷定是我把她傷成這樣的。」
「那她為什麼從你進來開始就變得如此瘋狂?」穆也不願意相信,可是卻找不出為她辯解的借口。
我他嗎的怎麼知道!她為什麼看著我如此瘋狂?
你去問她呀!
姽姽絕望的看著穆,一步步的向後退去,癱軟的坐到了椅子上。
一次不信,兩次不信,三次不信!
現在已經成了陌路人,他還是不信!
還以為他有所改變,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
「你認為是我做的那你就那麼認為好了,隨你高興。你上次高興可以讓我沒了孩子,現在你想讓我沒了什麼你才滿意?」
姽姽接近瘋狂地怒吼了起來,連同失去孩子的憤怒一起發泄了出來。
安默上前拉住了姽姽,溫柔的說道︰「沒人認為是你做的。」
安默的話語如一根救命稻草,使姽姽稍微恢復了點清醒︰「你信我對不對?」
「信!」安默狠狠的點點頭。他信她,像她這樣敢作敢為的姑娘,才不會說謊。以他對姽姽的了解,她最多也就是罵罵人,怎麼可能殺人?她連看到傷口都會昏厥,怎麼可能去殺人。
雯靖走上前,拍著姽姽的背安慰︰「我也信你!」
芯彤對姽姽滿是愧疚,自己的莽撞沒想到會害了姽姽。她知道從進屋起,欣悅一直看著的是自己,她怕的當然也是自己。
「姽姽姐,我們還是走吧!」芯彤和雯靖拉著姽姽走出房門。
臨出門前,姽姽回頭看了一眼穆,充滿著怨恨!
「穆王爺,你太抬舉我了!我要是有那能耐半夜爬進穆王府傷人,還不被發覺,也不至于等到孩子都被你打掉了,才被你掃地出門!還有假如我有那本事可以自由出入貴王府,老娘第一個就殺了你!」
她對自己說這輩子,再也不會因為他心軟,再也不要跟他有一點瓜葛。
穆看出姽姽眼中對自己的絕望,突然相信了她。
欣悅終于不再叫喊,穆痛苦的看著欣悅,冷嘲起來。到底自己跟她為什麼會這樣?全屋子里的人除了自己都相信不是她做的。為什麼自己就不能信她一回,博得她的歡心?
夜王看到姽姽悶悶不樂,就知道她有事。他也不問,只把她攬入懷里,讓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疼愛。
「大叔,你信不信我?」姽姽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夜王低頭看著她,許久才問道︰「怎麼了?」
「你信不信欣悅是我傷得?」
夜王想了許久才想到欣悅是哪一號人,看姽姽一直等待著自己的答復,聳了聳肩說道︰「我信你!」
「你騙人!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信我?」姽姽委屈的看著夜王,還想在他這里找到點安慰,看來有些難。
「我是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可是姜欣悅被襲一事是知道的。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會誤會是你做的,可是我信你。」
姽姽不是懂太。
「穆那個王八蛋今天居然說欣悅被襲的事是我做的,他也太了解我了!居然幻想我能飛進穆王府,殺人于無形!他怎麼不想我飛到月亮上跟嫦娥跳舞?」
「我不管別人信不信你,我信你!答應我,別在為別的男人而心煩。只有我不夠嗎?」夜王忍受不了姽姽為了別人而心煩,特別是不想她跟穆扯上關系,酸酸的看著姽姽。
「我是不甘啊!」
好歹也是夫妻一場,虧他想的出來。
看夜王委屈的樣子,姽姽突然想開了,靠在他的胸前問道︰「你為什麼會信我?」
「那晚你和我躺在一起……」
躺在一起?
干什麼?
我為什麼不記得?
嘻嘻!
不會是xxoo了吧!
姽姽的食指交叉到一起晃動起來,滿腦子的婬穢。
笨蛋!
有沒有xxoo你還不知道嗎?
你們兩人純潔的最多就是月兌光衣服抱在一起,你倒是想xxoo來了。
夜王在姽姽的頭頂拍了一下,讓她清醒一點︰「別瞎想,是躺在一起看星星!」
姽姽傻笑起來,她記得是有一晚,兩人躺在屋頂看星星。是那晚嗎?不記得了!
「是你讓我瞎想的,都怪你!」姽姽撒嬌的靠在夜王的懷里哈起癢來,早就忘了自己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