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的心,瞬間被殘月擊的粉碎,一陣風吹過,他連破碎的心也被吹走了。
白駒雙手抱拳,臉上的肌肉抽動。
「白駒,告辭!」
說著便踏空而起,施展輕功,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殘月的心中覺得隱隱作痛。
她看著地上散落的雪梨糕,雙行熱淚,順著臉頰劃下。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雪梨糕就只會為她準備,為什麼!」
很快到了晚上,殘月正準備睡去,突然蠟燭刷刷的全滅了。
殘月立刻戒備起來。
「誰?」
「是我!」
一個黑影站在殘月的不遠處。
殘月借著月光,看到了他的身形。
殘月立刻跪在地上。
「參見主人。」
「你起來吧。」
聲間不大,卻出了奇的冰冷。
「主人,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進行著,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有結果了。」
殘月得意的一挑眉。
啪!
不料,那人卻重重的給了殘月一個大嘴巴。
殘月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捂著通紅的臉,看向那個身影。
「主人,我不明白。」
「不明白?絕戀,你太大意了,你以為你易容成和殘月一樣的臉,你就和她相似的了嗎,殘月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豈是你所能模仿的!」
「殘月,又是殘月,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對她那麼贊賞,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喜歡她,我到底差在哪里?」
絕戀扒在地上,眼楮里是深深的嫉恨。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那人緩了緩語氣,然後問道。
「絕戀不知。」
絕戀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那個人扔出了一包東西,砸在了絕戀的身上。
「這是殘月的隨身物品,那的玉笛哨子,是十宣王秦涵送給她的。」
絕戀心里一驚,看起來像個孩子似的秦涵,原來有那麼重的心機。
「這個令牌,很顯然是皇上給殘月的,而你,這些都注意到了嗎?」
絕戀立刻跪在那人的面前。
「絕戀該死,是絕戀大意了,請主人責罰。」
那人並沒有理會絕戀,而是繼續說道。
「還有這個手環,那是殘月的隨身之物,殘月任何時候都不會摘下來,你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忽略,你真是該死。」
絕戀忙向那人磕頭認罪。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夠了,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希望你能將功補過,這樣的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也不知道那些個王爺有沒有看出你的不妥,你快把這些東西收好,不管發生什麼事,見招拆招吧,千萬不要露出馬腳。」
「是,屬下遵命。」
那人又射過來一個東西,是一顆藥丸。
「這顆解藥,夠維持你幾天的性命,到時候,我自會再來找你。」
「多謝主人。」
說著,燭光亮了起來,那個人卻不見了。
殘月連忙收拾了這些東西,吃下了那顆解藥。
這個時候一個黑影躺在不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那個黑影微微一笑,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已大亮。
秦沐來到獨芳園。
「秦沐,你這麼早就來看人家,人家好開心呢?」
殘月媚眼以對,秦沐卻沒有時間消受美人恩。
「殘月,快換身衣服,不知為什麼,皇上招我們入宮。」
秦沐嚴肅的說道,皇上這麼急的叫他們過去,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心里變得沒有底。
「什麼,叫我們,你確定,皇上也叫我了嗎?」
殘月心里一驚,有些慌張的說道。
「是的,傳話的太監還在外面等著呢,我們快走吧。」
殘月看了看手上的手環,又看了看掛上脖子上的玉哨,最後模了模腰間的令牌。于是,她將心一橫。
「那咱們走吧。」
一路無話,二人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當殘月睜開眼肯的時候,發現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
她努力的支撐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只有支撐的扶著床坐了起來。
腦海中的畫面,留在了她昏到時的前一刻。
「呵呵,很意外吧,我不是那個柔柔弱弱的雲兒,我這殺人不眨眼的絕戀!」
「這是怎麼回事,雲兒說她不是雲兒,而是絕戀,還說自己是一個殺手?這听起來讓人匪夷所思。」
殘月現在還不能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四下里看看,周圍是異國的裝飾,她躺在一個好像是高高吊起的大床,四周是青紗垂賬。
「有沒有人啊。」
殘月十分虛弱,她用盡力氣大聲喊著。
這時,一個挺拔俊朗的身影出現在殘月的眼前。
是筱萸!
殘月疑惑的看著筱鞭,不解的問道。
「這是哪里?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筱萸淡淡的一笑。
「殘月,我想得到的一切,都會得到,包括你!」
殘月怒目圓瞪的看著筱萸。
「筱萸,是你把我弄到這里來的?那雲兒說她不是雲兒,她是絕戀,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筱萸揚起嘴角,邪媚的一笑。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那是絕戀,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她也是雲兒,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好姐妹,幫我監視秦沐的一舉一動,也讓秦汐以為那是他的人,而幫我傳遞著,我讓她傳遞給秦汐的一些情報。至于那情報是真是假,我就不得而知了。」
殘月生氣的吼道。
「筱萸,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想干什麼?」
「干什麼?我只是想拿回本來有可能屬于我的東西!包括這個天下!包括你!」
筱萸抓起殘月的手,凶惡的看著她。
殘月卻感覺到沒有一絲力氣而無法掙月兌,只能任由他就這麼抓著。
「筱萸,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不過我勸你,收手吧,別到一切都無法挽回,你才知道後悔!這晨曦國,本來就是秦氏皇族的天下,不是你的,你不要妄想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