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萸哈哈大笑起來。
「殘月,我竟然低估了你。沒想到你那麼的聰明。你竟然看穿了我的身份。可是,你永遠沒有機會去告訴他們了。你說的對,我身上的香味,的確與眾不同。」
說著,筱萸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小的香囊。
「我的媽媽是土番國的人,她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無奈家道中落,才流落到晨曦國。又機緣巧合的進宮做了宮女。她本想安安靜靜的了此殘生,可是偏偏天不隨人願。這個香囊,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物件,里面裝的麝香是土番國的特產,而這個,又是我母親親手制作的。所以我總是把它帶上身上,從未取下來過。沒想到你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卻心細如發。竟然是這個香囊出賣了我的身份。實在是可笑啊,可笑。」
殘月看了看筱萸,她沒有說話,此時她連撐起來的體力都沒有了,而是倒在了床上。
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可是就是渾身都沒有力氣,看來這個什麼十香軟骨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筱萸看到殘月這樣,不知為什麼,他涌起陣陣心痛。
「殘月,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乖乖的留在我的身邊,我便會好好的善待你,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就別怕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殘月看著筱萸,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筱萸,執迷不悟的不是我,而是你。就算你問我一萬次,我的答案都不會改變,我不會心甘情願的在你這個魔鬼的身邊。縱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殘月的話,徹底的激怒了筱萸!
「好,殘月,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過得太舒服了,我好言相勸,你卻人語不盡。我如此低聲下氣,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我真的得讓你吃點苦頭,也許你才會回心轉意!」
筱萸抱起殘月,就要往外走!
「筱萸,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
筱萸冷笑了一聲。
「殘月,沒用的,你現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就給我去到暗無天日的地方吧。哈哈哈。」
筱萸扭動機關,打開一個密室,走進去之後,又把密室關上了。
筱萸抱站殘月走了一會,就又把殘月帶到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不似剛才的華麗,而且簡陋的很,這里只有一張床,門的下面,有個個一尺見方的用鐵棍欄著的小口。
「你就待在這里吧,沒有所你送到牢房,我已經是很仁慈了。」
說著把殘月仍到了床上,他便轉身離去。
殘月倒在床上大聲喊著。
「筱萸,你這個禽獸,你快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
可是腳步聲卻漸行漸遠,一直到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殘月看了看四周,全都是冰冷的牆,牆上只有幾根小蠟燭,雖然亮著,可是殘月卻感覺到她跌入了無盡的黑暗。
她頓時覺得好害怕,好害怕。她害怕自己死在這個地方,而沒有人找到她。
秦汐回到府中,他急忙召見了拜火。
不大一會,拜火急匆匆的趕來了。
「主人,這麼急著找我回來,所為何事啊。」
秦汐看了看門外,看了看窗前,確認這個地方只有府中自家的守衛把守著,才把拜火拉到了屋里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
拜火從來沒見過秦汐這麼小心謹慎的樣子,所以他也一改平日里嘻笑的態度,而是很正經的問道。
「主人,到底出了什麼事,什麼事讓你如此緊張啊。」
秦汐和拜火在內堂坐下,秦汐小聲的說道。
「拜火,昨天我們去秦沐的府中看殘月的時候,你覺沒覺得殘月有什麼不妥?」
其實拜火早就看出了殘月的不同,可是他的心中有令一個擔心,于是,他便沒有說出來。
「這?有什麼不妥呢?」
秦汐嚴肅的說道。
「我也說不上來,可是,我卻有一種感覺,總覺得昨天的殘月,和以前有點不大一樣。」
「王爺,是不是你多心了?」
秦汐搖了搖頭,他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可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拜火,如果這個殘月真的有問題,那麼真的殘月,現在就會很危險,她被什麼人抓走了,暗算了,這都是這個未知數。就連她是生是死,我們都沒有辦法判斷,如果她落入了壞人的魔掌,那後果,不堪設想,她的美貌,她九天玄女的身份,還有她那顆並不算聰明的腦袋,都會讓她處在很危險的境地。」
拜火听到這里,心里大驚。雖然他只見過殘月幾面,但他知道殘月是個心地十分善良,十分單純的好姑娘,他的心里對殘月,也多出了幾分好感,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看到殘月出事。秦汐這麼說,看來一定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王爺,听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你何等睿智的人,如果沒有什麼風吹草動,你不會這麼緊張的。」
秦汐點了點頭。
「拜火,你很了解我。的確,我上午差你出去辦事,所以你不知道,在你走後不久,父皇便派人召見了我,可是我並不知道所謂何事,等我趕到的時候,看到父皇和秦浪都在,還有秦涵。不大一會,秦沐便帶著殘月來了。」
拜火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情,于是他認真的听著秦汐繼續說下去。
「等到他們來了以後。父皇說這次召集我們,是因為秦涵有話要說。于是秦涵便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大概是什麼有的人表面上看實厚老實,可是實際上切是個陰險小心諸如此類吧。當時,我們都以為他看著秦沐,所以,我們也看著秦沐,不知道秦涵說這些話是不是有所指。可是秦涵卻出人意料的把話鋒一轉,他一下子指出了殘月是假的。」
拜火听到這里,心里大吃一驚,于是他迫不急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