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柳絮,見殘月的形勢十分的不妙,他可以感覺得到孟江紅的武功,那絕對是個不好對負的主,不由的為她擔心起來,不知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會如果的應付這種事情。
于是柳絮上前一步擔心的說道。
「公子!」
听見南宮天一卻一擺手。
「等一下,莫急,看看她如何處理,才能確定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柳絮便又後退一步,心里實在是為殘月捏了一把汗。
房梁上的那個人,此時卻全無笑意,他覺得殘月雖然長得難看,但是也不能總靠長得難看嚇唬人啊,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許是一會會吃虧。
「竟然要對一個姑娘家動手,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房梁上的人正將內心集中于掌上,準備隨時出手幫殘月。
眼看著孟江紅就要沖過來了,殘月卻朝他詭異的一笑,那笑容陰冷至極,竟讓孟江紅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于是孟江紅的手停在了半空,因為那個笑,竟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丑丫頭,你笑什麼?」
孟江紅不解的問道。
殘月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笑你,是何等的白痴,知道嗎,對于你這樣的人,我不會把拳頭打在你的身上,我怕髒了我的手!」
孟江紅一听到殘朋這麼說,頓時氣得怒目圓瞪,眼前著又要沖過去了。
只見殘月收起笑容,而是又眼如利劍般的看著他。
突然,殘月極快的揮了揮衣袖,然後又冷冷的笑了笑。
孟江紅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從後腦勺處升起了陣陣涼意。
他的小弟再看像孟江紅的時候,立刻全都發出了驚呼。
「老大,你的頭上怎麼會長出一朵花來?」
「呀,老大,你的腦袋上長了一朵好奇怪的花。」
「好香啊,可是這花為什麼會長在老大的腦袋上。」
孟江紅停住動作,他抬起眼楮往上看了看,可是無奈他看不到他的頭頂,于是他又伸出手去模了模,確定自己的腦袋上確實多了一朵花。
「要小心哦。千萬不要把這朵花踫壞了。這是我的獨門暗器生死花。中了我這個花的人,他的生與死還都掌握在這朵花上。如果花的艷,如果花還活著,那麼你呢,就會平安無事,如果花受傷了,相應的你的身體也會出現問題。如果花死了,那麼很不幸,你的小命,也就要跟你說拜拜嘍。」
「什麼!」
孟江紅大吃一驚,他本能的後退幾步,卻一下子支撐到了桌子的邊上。
此時他的心里恐懼極了,活了這麼久了,還沒有踫到過這樣的事情,這小小的花兒,竟然關系著他的整個性命,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會比這個更郁悶的嗎?
孟江紅哪還敢對殘月出手,他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這花兒的生命是何等的脆弱,想想真是要了真命了。
「帥哥,祝你好運嘍。」
殘月伸了伸懶腰。
「今天的太陽真好,可是暴曬之下,卻苦了那些花花草草。」
說著殘月便轉身離去。
孟江紅立刻嚇得對他的小弟大喊。
「快把陽光給我擋住,快擋住。」
于是他的小弟七手八腳的上前為他遮擋。
孟江紅一邊生氣一邊罵道。
「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弄死了這個花我要你們的命!」
如是這群人,極其兒狼狽的逃了出去。
南宮天一看著剛才發生的這戲劇性的一幕,不僅微微一笑。
「這個女子,果然不是凡人。」
柳絮也點了點頭。
「如果此花是真,那這女子的手段相當的高明,連我都幾乎沒有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那邊就那麼的到了孟江紅的頭上。如果此花是假,那這女子的智慧相當的高明,以一朵小花就能輕松的化解前眼的危機,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的辦法。」
南宮天一也欣賞般的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我要了!」
此話一出,柳絮卻大驚。
「公子,你的品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南宮天一又瞪了柳絮一眼。
「本王,哦,不,本公子又不是說要她的身體!」
南宮天一生氣的喊道。
柳絮卻在旁邊松了一口氣。
「嚇了我一跳,我就說嗎,公子有什麼想不開的,要她還不如直接去自殺算了,這樣來得比較痛快。」
南宮天一看著柳絮寒意凜凜的說道。
「柳絮,信不信我在你腦袋上也種個花?」
柳絮趕緊滿臉堆笑。
「不敢,不敢!」
梁上的那個黑衣人,看到此時的危機已經化解,于是他看了看手中的小布包,得意的笑了笑。
「熱鬧沒了,我也該走了。」
于是那個黑衣人嗖的一下,變不見了。
黑衣人去了茜西城邊緣的一個樹林里,他興奮的倚在一顆大樹下,看著他昨天晚上得手的小包,不禁想起了那個有夠白痴有夠丑的笨女人。
于是他淡淡的笑了笑。
「不管怎麼說,我白玉峰只要出手,就不會空手而回。」
白玉峰興奮的打開了那個小布包,以為進入視線的,會是一大把銀票。
可是倒出來的,卻是一堆白紙,而每個白紙上面,都留有極其難看的字跡。
「臭小賊!」
「怎麼不去死!」
「你偷個鳥!」
「丫的,詛咒你斷手斷腳!」
白玉峰一看,頓時氣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他的大腦,可轉念他又一想,竟然笑了出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神偷白玉峰居然在一個丑丫頭手上栽了跟頭,我這一世英名啊,全都毀在她的手上了。」
白玉峰搖了搖頭,一時之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你別惹乎姐,姐讓你吐血。看到了吧,這就是惹上本大爺的下場。你信不信,今天我可以變走你偷到手的銀票,明天,我就可以把你的小變沒,哈哈哈,到時候,我讓你哭都找不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