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群追殺他們的人趕到這里,左看右看都沒有了他們的蹤影,他們正滿腔怒火的朝著他們,忽然,領頭的那個將他們分成了幾個小分隊,每隊朝著一個方向跑去,他們不相信,兩個大活人還能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他們很清楚,完不成任務,回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殘月和白玉峰看到下面的人都跑光了,頓時松了一口氣,于是二人回過頭來,看著對方。
這一看不要緊,他們由于離得太近,竟然嘴踫到了嘴。
兩個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白玉峰,嚇得松開了手,腳下一個不穩便掉了下去。
于此時同,殘月也媽呀一聲也掉了下去。
兩個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只見白玉峰痛苦的都快到哭出來了,他就像吃了什麼毒藥是的無法釋懷。
殘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一步一下子揪住了白玉峰的衣服領子。
「你小子,想對本大爺圖謀不軌?」
白玉峰此時卻已經內牛滿面。
「我不對啊,我有罪啊,大姐呀,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如果有來世,我願做一個貝殼。」
殘月瞪著大眼楮,樣子像要吃人一樣,那張丑臉配上這樣一副表情,活月兌月兌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還是個女魔鬼。
白玉峰看到殘朋這個樣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姐,剛才明明是你想要非禮我吧,你別一副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這要是傳出去,我盜聖還有什麼顏面在江湖上混啊,還不得被江湖人世所恥笑?」
殘月听到這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貌似剛才是她先踫到的白玉峰,于是她馬上松了手,朝白玉峰笑笑,白玉峰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覺得胃里的東西往上反。
殘月笑罷,又變得嚴肅起來,她轉過身去,板起了臉。
「笨賊,剛才都是誤會,我不會對你負責的,你休想從此以後就纏上我。」
白玉峰一听,更是滿臉淚痕。
「大姐,我謝謝你了,我給你燒高香了,你可千萬別對我負責,否則,在下真是生不如死啊。」
正當二人說著的時候,突然听到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
「你們打情罵俏的,鬧夠了沒?鬧夠了,就拿命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那些殺手全都回來了。
二人只顧得說話,卻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
剛想逃跑,卻不料多把利劍,就架到了他們二人的脖子上。
「我投降,我投降!」
殘月立刻高舉雙手,她在心里罵著自己。
「特女乃女乃的,這要是在抗日戰爭時候,老子這等行為是多麼的令人不恥啊,但是佛法有雲,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忍忍吧。」
「二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那個殺手朝殘月和白玉峰說著。
二人對視一眼,都露出深深的無奈,刀架在脖子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剛走了沒有幾步,卻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傲然的站在他們的前面,臉上帶了一個銀白色的面具,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放開他們,逃命去吧!」
銀面男大吼一聲。
領頭的那個殺手,拿起劍朝銀面男一指。
「你是誰?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那個銀面男冷笑一聲,抬起一只手,指了指殘月。
「別人的事情我不管,可是她的事,我管定了。」
語音剛落,那人就開始向這些殺手攻擊起來。
那人的速度之快,招式之狠毒,一時之間竟讓這些殺手處于下風。
眼看著先上去的幾個人都敗下陣來。
于是押著殘月和白玉鋒的殺手們也一擁而上。
殘月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竟有那麼片刻的失神。
這個時候白玉峰扯了扯殘月。
「走,我們快走?」
說著便拉著殘月向後跑去。
殘月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她擔心的看著那個銀面男。
只見那個銀面男卻向她點了點頭,便又很快的投入到戰斗中,似乎那些武功高強的殺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殘月被白玉峰拉著,那個一路跑去,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二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直至跑到了一個山谷里,才停了下來。
白玉峰還拉著殘月的手,卻被殘月一下子甩開了。
「你為什麼要跑,萬一救我們的那個人被那些壞人殺了怎麼辦?」
殘月憤怒的看著白玉峰。
白玉峰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殘月會如此的生氣。
「你傻呀,那個男人的武功,絕對在那些殺手之上,看他的身手絕對能夠全身而退,我們這個時候不跑,還等到什麼時候?」
殘月找不出什麼理由反駁白玉峰的話。生氣的坐在了一塊石頭上,她想起剛才的銀面男,不知為什麼,一股愁緒涌上心頭。
白玉峰看到殘月不說話。
于是他便上前問道。
「你怎麼了?生氣了麼?」
此話一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想自己雖然是個賊,但是論長相論身材都是何等的玉樹臨風,怎麼會在乎起一個丑女的感受。
「我沒有生氣,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也罷,也許是我自己我心了,無思亂想的,我怎麼變得這個多愁善感了,這太不像我了。」
殘月一下子拭去眼角的淚,然後笑著看向白玉峰。
「喂,笨賊,你不是想知道我怎麼找到你的嗎?」
白玉峰看到殘月那在眼里打轉,而又倔強的不肯留下的眼淚,他的心竟然猛的動了一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听到殘月這樣問他,于是他點了點頭,他的確很想知道。
殘月得意的笑笑。
「答案就在那個小布包上,它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布包,卻著特殊的味道,我正是根據這種味道,我才找到你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在大廳的房梁上,當你偷走了我的布包,我別提有多開心了,哇哈哈,我太有才了,竟然讓一個笨賊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