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姑娘,沒想到你人好看,連名字也這麼好听,聲音更是悅耳。本公子對你的孝心十分的欣賞,這是五十兩銀子,你拿支安葬你的父親,剩下的,去外地謀生吧。」
紫煙接過銀子,瞟了南宮天一一眼,很快又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可是,紫煙事先已說好賣身葬父,公子既然給了紫煙銀子,那麼紫煙,就是公子的人了,實不相瞞,小女還是黃花之身。如果公子嫌棄紫煙,那就把紫煙帶回府中,就算是為奴為婢的侍侯公子,紫煙也絕無怨言。」
在場的男子都在興嘆,這一對俊男美女實在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看上去不知道有多般配。
在場的女子一個個都氣紅了眼,她們現在都恨不得回去掐死自己的爹爹然後了來個賣身葬父。
南宮天一用手中的扇子挑起了紫煙的下巴,玩味的一笑。
這果然是個美貌佳人,豈有將她拒之門外的道理。
于是南宮天一擁著紫煙的肩,便朝人群外面走了出去。
「柳絮,替這位姑娘葬了她的父親。」
紫煙低頭,嬌艷的一笑,這叫直看得讓人春心蕩漾。
「是!啊?」
這個時候柳絮卻犯了難,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苦差事,可是他又不能忤逆南宮天一的意思,于是他怨恨的看了紫煙和那個尸體一眼,無奈的扛起了惡臭的尸體,施展輕功,向郊外飛去,他恨不得將肩上的尸體扔到荒郊野嶺算了,可是死者已以,他還是不忍心的挖了個坑給他埋了。
可是這個時候,在柳絮的眼前,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殘月看著南宮天一得意的擁著紫煙,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自古王子多風流,不知道這個紫煙姑娘,能在南宮天一的手中受寵幾時。」
于是,她悄悄的跟了上去。
在不遠處,秦沐其實正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只至南宮天一擁著紫煙走遠,他才得意的一笑。
「南宮天一,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玩的。」
這個時候秦沐便悄悄的轉身離開了,他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卻看到郝爺等人早就在那里等他了。郝爺看到秦沐,連忙滿臉堆笑的走了上去。
「八爺,我們哥幾個這次可虧大了,那個柳絮的武功實在是高強,我們幾個都有還的份,兄弟們可都受了不少錢啊,先前說發的一百兩,是不是應該?」
郝爺說到這里,一臉財迷的樣子。
秦沐淡淡的笑了笑。
「你們這次,做得很好,這里是五百兩,拿去給兄弟們治治傷,養養身子。但是,你們一定要保密,萬一誰走漏了風聲,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秦沐目露凶光的說道。
郝爺等人看到秦沐的眼神,一時之間竟有些害怕,那是一種不容反駁的霸氣。
郝爺接過銀子,喜滋滋的點著頭,哈著腰。
「那是,那是,請八爺放心,小的們能有幾個膽子,敢說一個字,放心,這事過了今天,兄弟們肯定忘了,誰要是敢不忘,老子把他的腦袋開了瓢,把他的腦仁挖出來。小的們都是貪生怕死之人,所以萬萬不會出賣八爺的。」
秦沐點了點頭,便飛身離去。
郝爺看了看手中的銀票,樂得嘴都快列到耳朵了。
「小的們,走,老大帶你們喝酒去。」
那著人擁著郝爺,揚長而去。
秦沐找了個地方,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待上一會,明天會發生什麼,也許結果他早就心知肚名,可是他卻不想阻止這一切,他的內心也很糾結,可是卻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讓這件事情不會發生。
「秦汐,莫要怪我,我知道你也想當皇上,我也一樣,可惜皇位只有一個。我並不想殺死你,我沒有辦法。所以明天的事,就看你的造化了,如果你能月兌此一劫,我便不會對你趕盡殺絕,如果你逃不過,那就證明你命當如此,不要怪我狠心。如果殘月沒有死,我可以把天下給你,我只要她!可是現在殘月死了,不得到這個天下,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也只能這麼做。你對武林大會這麼感興趣,一定也有自己的想法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這是司馬招之心路人皆知,到底誰才是真命天子,就讓我們交給命運來決斷吧。」
秦沐這樣想著,可是他並不快樂,相反,他依然很恨苦,甚至,他有些說不出的迷茫。
「殘月,你告訴我,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你離開我,白駒也走了,我現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每次經過獨芳園,心都隱隱作痛。你是仙女嗎?哈哈,我覺得你是個魔鬼,至少,你是我的心魔!」
秦沐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此時此刻,他就像在等待宣判的心情一樣,有些緊張,有些忐忑。
殘月一路尾隨著南宮天一來到一個府邸,這底邸和茜西城的那座差不多,都沒有名字。
殘月一愣。
「想不到,這個南宮天一在哪都有窩啊,人們都狡兔三窟,我看他比那兔子還驚。這更加可以說明,他對晨曦國的野心。」
殘月這麼想著,便啟動金剛絲翻牆而入。
殘月去一個下人的房間,偷了一件衣服出來,這樣混在里面,裝成一個普通的丫環,就不會引起南宮天一的注意了,殘月卸去那厚厚的丑女妝,把自己打扮的相貌平平,相信南宮天一,對她這樣的貨色,肯定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浪費生命。
打扮好後,正好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端著茶走了過來。
「哎,那個丫頭,你把這個茶,送到主人房間去,機靈著點,千把別把茶弄灑了,咱們的主人可不好侍侯啊,你要是笨手笨腳的,小心他一個生氣,要了你的小命,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