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邊陲,天際一片金黃!
均縣驛站雖然比不上豪紳別院的奢侈精致,但貴在清靜幽雅。
在床上跟媳婦滾了一圈的楚玉郎被伺候的舒服了,穿上衣服拉著媳婦的手到小院里的石亭里說悄悄話。
關西地處西部,雖是夏季炎炎,卻沒有上京的炎熱;尤其是傍晚出來閑坐,縷縷清風拂面,很是舒爽涼快。
喬羽將楚玉郎垂在臉側的黑發別于耳後,粗糙的指面刮在他臉上,柔軟的一片。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深情盡在不言中;轉眼,皆是一同看向天際的燦黃。
石亭中,美人嬌花迷人,男兒俊朗颯爽,相互牽住的兩只手緊貼在一起;石亭外,杜鵑花的芳香,野草的蒼綠,在夕陽的映輝下宛若畫家筆下的水墨畫;靜中帶著美,美中帶著情。
在這一瞬間,滄海桑田,只有傾心兩人,再無世間庸碌。
楚玉郎偷看媳婦,細細的記下她的俊朗,記住她的一眉一眼,當光芒萬丈之際,唯有緊緊抓住這個女人,要她陪伴終生。
躲在一邊拱門處偷窺的貓兒和小喜羨慕的看著石亭中的兩個人。
貓兒萎靡不振、羞羞答答的靠在冰涼的拱門上,清秀的臉上,閃過紅暈,痴迷的說︰「王妃真俊,王爺太幸福了!要是我能得到王妃的回眸一股,死也值了!」
小喜听出貓兒口中的古怪,斜眼橫了一眼這異想天開的傻貓,駁斥︰「少做白日夢,我家小姐是人中龍鳳,只有王爺那樣的妙人才配得上;小奴才妄想高攀?折了你家兄弟!」
貓兒被呵斥,害怕的捂著褲襠;淒淒哀哀的看著小喜,又依戀的瞧著王妃︰「我當然知道自己是奴才,知道王妃看不上咱!但是,想想不行嗎?不能曾經擁有,我連幻想的權利都沒有嗎?」
見貓兒有些發紅的眼眶,小喜只有好言相勸,順著貓兒的背,道︰「你還別說,我也想被小姐疼愛呢!」
貓兒大驚,支支吾吾的看著小喜犯春的眼和痴迷的臉,手哆嗦,嘴張合︰「你也喜歡王妃?天哪!怎麼可以?」
小喜跺腳,極力的捍衛著自己的感情︰「誰說女人不可以?只要能和小姐在一起,哪怕一輩子不嫁,為小姐守著干淨的身子,我也心甘情願。」
貓兒在夏風中凌亂了,看著小喜堅強的眼神,催悲的低下頭;默默捂著胸口的同時,也悲傷地發現,又多了個情敵!
楚雲香身份尊貴,雖不在上京,卻算的上是皇親貴冑;所以,當莫雷听到下面兄弟匯報有這樣一號人物拜見時,忙不迭是的闖到石亭前,看著王爺突然拉長的黑臉,不知自己沖撞了什麼,只顧著一腦子說出情況。
听見是楚雲香前來,楚玉郎蹙了蹙好看的眼楮,帶著點回憶,道︰「那個長了美人痣的小子?他也到了均縣?」
喬羽才跟楚玉郎成婚不久,對這群龍子龍孫還沒認全;自然不知道那個‘美人痣’是何許人。
莫雷瞧著王爺面露難色,以為是不喜那楚雲香,就順著主子的臉色,提了個小建議︰「要不,屬下要人回話,說王爺已經休息,不方便見客。」
楚玉郎立馬伸手打住,糾結的眉心慢慢散開,道︰「算了!我也很好奇這小子究竟是怎麼個禍害法。」
莫雷和喬羽被楚玉郎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帶人前去請貴客,不可有一分怠慢。
楚玉郎坐在石凳上,示意媳婦坐身邊,緊斂的眉眼間晶亮閃亮,瞧著媳婦不解的神色,解釋︰「我自幼是個病秧子,出不得門;只是听說我那姑姑嫁了個文武狀元,生了個貌美如花的兒子,眼角生了個勾魂蹀血的美人痣,活月兌月兌的一副妖孽相;百姓無事,就編了段子,說上京有楚玉郎,關西有楚雲香,絕色雙嬌,皇室之光。」
喬羽一听這話,眼楮驟然放亮,抓住楚玉郎的衣袖,問︰「楚雲香?听這名字就香艷!」
楚玉郎被媳婦這沒出息的模樣氣著了,啪的一聲打掉媳婦那雙爪子,嘟著嘴,虎著臉︰「混賬東西!難道你想吃著鍋里的,看著瓢里的?」
喬羽揉著發紅的手背,嘿嘿笑︰「我哪敢?我就是著急,想要看看這個皇室之光!」
瞧著媳婦那遭人嫌棄的樣子,楚玉郎嘆了口氣,對這個愛看美人,喜歡調戲他的無恥混蛋,他很無奈。
……
楚雲香和楚玉郎不愧是表兄弟,就連打扮喜好也有著驚人的相似。
就看在石亭外的九曲回廊上,一個身著墨蓮色長衫的男子,生的極為嫵媚多情,玉白的手指上轉動著白玉通透的玉骨折扇,扇柄下,一方瑩瑩美玉熒光閃閃,溫潤剔透;長衫隨風,墨發擺動,小巧的耳垂邊一縷香發垂下,饒是國色天香的美人看見了也會跳河啜泣;白玉般的小臉似乎只有巴掌大,靈動的眼楮和挺翹的鼻子,都宛若白蓮般清雅月兌俗,跟楚玉郎的靈動俊美比起來,這家伙就是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配合著臉頰上勾魂的美人痣,活月兌月兌的就是只行走在光天白日下的妖孽。
楚玉郎是王爺,自然比世子官餃大,所以,當楚雲香躬身行禮的時候,他依然坐在石凳上,看著這只妖孽,有些發呆。
而喬羽也好不到哪去,雖然這男人生的好看,讓人看了就痴迷;可是她還是喜歡抱小白兔這種玲瓏俊美的類型。
楚雲香抬起頭,與楚玉郎四目相對;一個是驚艷,一個是不俗!
皆是人間難得一見的俊美兒郎。
楚雲香含笑,慢慢又朝著喬羽看過去;當眼神停留在喬羽那冷峻淡漠的臉上細看時,腳底稍有一滑,差點摔倒在地;還好喬羽反應快,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楚雲香那柔弱無骨的手腕,輕輕帶力,硬是將他穩穩地扶住。
楚雲香痴痴地看著喬羽,自問他閱覽天下無數美男,從未見過這樣的男子。
挺挺腰背宛若柏松,俊朗面容堪比西域雪山有稜有角;凌厲的劍眉,眼珠色澤清淡,冷若琉璃,靜若流水,仿佛可以看穿一切;鼻梁挺直,薄唇抿起,舉手投足皆是男兒之風,堪堪是少女懷春時的夢中情郎模樣。
喬羽看楚雲香對著她發呆,以為他是崴著了,低頭查探,問︰「可是受傷了?」
溫潤的嗓音帶著一絲關心。抬眉一笑,卻是極為溫柔。
楚雲香的心緊張起來,不免穿過喬羽看向楚玉郎,心里千腸百結,酸的要命。
楚玉郎見媳婦一直牽著楚雲香的手,雖知媳婦只是扶他,可也還是有些吃味,輕咳了一嗓子,站起身;走到喬羽身邊,直接拉過媳婦的手,當著楚雲香的面緊緊地攥住。
啪的一聲,楚雲香的心,碎成了豆腐渣。
攥緊了媳婦的手,望向楚雲香,大大咧咧的說道︰「表弟朗月清風,風流玉樹,真乃大周第一人!」
楚雲香好不容易從那雙緊握的手上收起刺目,笑顏,道︰「不及表哥一分!」
楚玉郎被恭贊,自然心生歡喜;又與楚雲香寒暄了幾句;當他知道楚雲香在客棧下榻時,就邀請同住驛館。
總體來說,楚雲香面相溫文卓雅、處事謙恭,與楚玉郎相處還算不錯;路上一起也能搭個伴。
待月上柳梢,荷塘池蛙呱呱叫;言談甚歡的楚玉郎牽著媳婦的手同回廂房,而楚雲香也帶著小童離開,領走前,回頭看了一眼喬羽挺直的腰背,嘴唇咬了咬,下定決心。
廂房中
楚玉郎盤腿坐在床上,深思!
楚雲香是嘉和公主的愛子,而此次關西大案和嘉和公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甚至懷疑上任欽差的暴斃跟自家姑姑有關;前幾天還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危險,現今有楚雲香這個傻子鎮在這,若真是姑姑下手,必然會考慮她兒子的性命;若不是,他也順便可從楚雲香這里套取些消息,方便以後查案;畢竟他在京城里是混的風生水起,在外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規矩他還是懂得的。
喬羽站水盆邊梳洗干淨,一轉頭就看楚玉郎笑的極為奸邪,湊上前,問︰「有什麼開心的事?」
楚玉郎開心,模著媳婦俊朗的臉親了親,眼楮笑的彎彎的,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身邊有個護身符,很不錯!」
喬羽不解,剛想再問,卻被楚玉郎主動親上來;于是,喬羽抱著小白兔滾在床上,又是夫人在上我在下的**體位;楚玉郎眼角擠出一滴歡活的眼淚,雙臂緊緊的纏著媳婦的脖子,罵了一聲不要臉後,就積極配合、全力以赴。
不時,房中嬌聲大作,小王爺又被媳婦提溜起來,小臉緋紅,雙眼含情。
「媳婦!我和楚雲香誰俊?」
「他的長相過于夭邪,我不喜!」喬羽啃了一口小白兔白玉的脖頸,只把小白兔嗦的嗷嗷叫。
小白兔大汗淋灕,靠在媳婦胸前,撒嬌︰「那就是喜歡我咯?」
喬羽哧哧的笑,勾起小白兔嬌紅的小臉蛋,湊上前親親︰「是呀,最喜歡你了!」
小白兔羞澀,難掩歡喜︰「阿羽!你真**!」
喬羽挑眉︰「可喜歡?」
小白兔羞澀壞了,嗡嗡作答︰「喜、歡!」
喬羽滿足的摟著小白兔,將他揉在心里,捧在懷里,纏綿至極時,吮吸著小白兔敏感小巧的耳垂,耳語道︰「玉郎!給我生個孩子吧!」
「……!」
「為何不說話?」
「……!」
「好嘛!不想生就算了,反正老子還年輕!」
此話一出,楚玉郎終于爆發了;小白兔雙眼發紅,抱著媳婦胸前的大胸器發狠咆哮︰「喬羽!你這個混球!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是爺們!純純帶把的爺們!你這個不帶把的假小子,欺我、玩我,上我、戲我,現在又要我生女圭女圭,你咋不去死!你咋不去死哇哇哇哇!」另一邊客房里
楚雲香捂著欲火難發的心口,憋了一肚子邪火,雙眼陰郁,臉色不善,讓伺候在一邊的小童都嚇得顫顫巍巍︰「世子有何煩惱?」
楚雲香陰郁答道︰「沒想到楚玉郎也好此道!」
小童追問︰「世子的意思是?」
楚雲香想到那張精美的臉,身體里奔流的血液就瘋狂竄動;一把抓住小童的手腕,將她重重的扣押在床沿邊,蠻力朝下壓,狠狠地噬咬著那嬌美的嘴唇;極盡蹂躪發泄。
「世子!好痛!」小童掙扎,卻不得其所。
「要你跟著就是伺候爺的!怕痛?滾!」
小童啜泣,委屈落淚︰「世子喜歡喬公子,可他是王爺的人啊!」
楚雲香怒急,反手就抽了小童一巴掌,看著小童發暈的眼,呵斥︰「誰說老子喜歡喬羽了?」說到這里,楚雲香頓了頓,「楚玉郎!名不虛傳!絕色美人是也!」
------題外話------
寫到這一章,我不得不恨我自己
好好地夫妻感情,咋就愛整這些ど蛾子捏?
某漫蹲在牆角被阿羽教訓︰好好地作者你不當,盡整些混賬事擾的老子後院起火!
某漫︰我錯了!
阿羽︰小世子準備咋對我的小白兔!
某漫︰不強攻,但會各種明媚憂傷的性騷擾!
阿羽︰我靠!老子告你去!
某漫︰我錯了!
阿羽︰小世子什麼時候滾蛋!
某漫︰明媚憂傷的性騷擾後,被你強悍的來了招後庭開花;捂著流血哭泣的菊花,遁走!
阿羽一腳踹在某漫的上︰滾回你的火星去!
(以上,純熟玩趣構思,情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噓!某漫出沒!危險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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