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陽回到房間後一顆心開始無法安定,一想到剛剛詩語在他懷中嬌羞的表情他就無法抑制自己躁動不安的心,手上也似乎還有剛剛抱詩語時無意踫到她細滑肌膚的觸感
「我這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踫過女人,怎麼這麼••••」尹寒陽無法理解心中那種狂熱,只能不停地在房中踱步
詩語快樂的坐在浴桶里,玩著花瓣,絲毫沒有感到此刻她左肩處的半只蝴蝶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呃,好困啊••••明明才醒沒多久••••怎麼•••又•••困••••了•••••」詩語玩著花瓣的手慢慢垂到水中,雙眸慢慢合上,人漸漸無力的睡去
「莊主,南宮少主來信」天武拿著一只信鴿走進尹寒陽的房間,從信鴿腿上取下信
尹寒陽接過一看,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每次相親煩了他就往我這跑,正好有事用他,傳信回去,讓人把他住的客房收拾一下,好生招待」
「是,莊主」天武拿著信鴿正要退出去,銀星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銀星,什麼事這麼慌張」天武皺眉呵斥
「莊主,小姐她•••••」銀星不知道該如何說她剛剛見到的景象,當殺手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的現象
「詩語怎麼了?」尹寒陽看銀星著急的樣子,抬腿往外走
「莊主去看看吧,我讓人在門外守著,還沒人進去過」銀星說著自己剛剛的做法,那景象,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看到的好
「到底什麼事?」尹寒陽被銀星的話弄得莫名其妙,推開詩語的房門走進去,天武正想跟進去,卻被銀星一把拉住
「你拉我干什麼」天武不明白,莊主進去了,他為什麼不能進?
「你進去干什麼,小姐在泡澡」銀星就是不讓他進
「那莊主••••好,我不進」天武見銀星欲言又止的表情恍然大悟的站好,不過他似乎理解歪了,銀星現在也不想解釋,索性就有他自己歪著去
「詩語」尹寒陽繞過屏風走進詩語的浴桶,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詩語全身泛著白光,仿佛那天遇到刺殺時的白光一樣,此刻這白光如保護層一樣護著詩語,詩語身後如瀑的長發雖無風卻在不停翻飛,最令尹寒陽震驚的是詩語左肩處的那半只蝴蝶,此時竟然隱約有了另一半翅膀,仿佛正在翩翩起舞一般已經飛到了詩語的後心處
「詩語•••」尹寒陽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他慢慢的靠近詩語,想看看她此時的樣子,他伸出手,在接觸到光圈的瞬間他感到自己被一股極強的力量推了出去
「 」的一聲響,尹寒陽撞倒屏風後摔在地上
「莊主!」天武在外面听到聲音後立刻推門而入,銀星拉他沒拉住只能在外面吩咐隨行的侍衛守好門,任何人不得進入
「莊主,發生什麼事了」天武扶起地上的尹寒陽,抬頭便看到了不遠處仍坐在木桶里的詩語
「莊主•••••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