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旅游大巴車開到鑫老板的店門前時,江愉菲瞄了一眼正在門口上笑臉盈盈滿眼楮閃著人民幣候著的鑫老板及其一干服務員,神色自若的對著一車的貴婦循循善誘道︰「剛才帶著大家領略了古風韻存的清湖跟清水橋,M市作為一個歷史與現代相融合的城市,我們當然少不了要來體驗一下它的都市魅力,所以這一站我帶大家來品鑒一下M市的魅力飾品。」
于是江愉菲風風火火的領著她們到金店里轉悠狂掃。嘿嘿,旅游當然就少不了購物了,不購物的話導游吃什麼啊,這可是難能一見的貴婦團啊,此時不黑更待何時。
江愉菲在店里轉了一圈,覺得沒意思就跑到門口靠著,百般無聊的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海跟行色匆匆的行人。
沒錯,她江愉菲被刺激了,被那金光閃閃的黃金鑽石給深深的侮辱了一番。你說人與人之間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啊,想她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被生活所逼而墜落成依靠嘴皮子來坑蒙拐騙混日子過,而她們呢,一個個錦衣玉衣,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江愉菲奮青,她仇富,因為她窮,沒能過上那種富貴奢華的生活。
店里一陣喧鬧吵斷了江愉菲的仇緒,她回頭望過去,一群貴婦們不顧形象的圍著鑫老板跟導購員們嚷嚷些什麼。
這個鑫老板在搞什麼呀,江愉菲心里不耐的嘀咕幾聲,這些可是她的財神爺,能不能賺上一筆可是靠她們啊,這些人到底會不會做事的啊。對于這些煩人的瑣事,愉菲略顯得煩躁無力。
她走上前去,盈盈一笑問︰「怎麼了?哎呀,一人讓一步,犯不了為了一丁點的小事傷了大家的和氣嘛。」
鑫老板面帶慍色的朝江愉菲使眼色,暗示她事情壞了。
江愉菲收到鑫老板的暗示,心里犯了一下咕咚,不過她很快鎮定,面不改色的朝前端嚷得最大聲的貴婦們笑問著了解事情︰「阿姨怎麼了?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們如此憤怒呢?」
「好說了。」一位稍顯年長的貴婦臉紅氣岔的憤指著鑫老板斥聲︰「這家根本就是黑店嘛,坑人也不是這樣子坑啊,無論金飾還是鑽飾全部都高得離譜,當我們是傻子好欺負啊。」
江愉菲心里有了個大概,抿笑認真的解釋著,「阿姨,每個地方的市場不同,金市也有它自已的成價,當然M市的金飾純部精足,色澤明亮跟其他的地方不能相提並論,所謂一分錢一分貨,我們不能單看它的價錢還否定它的價值。」
很快,江愉菲的幾句話將貴婦們高漲的氣焰撫平了下來,眼角輕瞥見鑫老板正朝著她比個大姆指,嘴角輕揚,微露著勝利的微笑。如果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的話,那她江愉菲怎麼出來混啊。
見這群貴婦被江愉菲唬得差不多,鑫老板正準備出來打個圓場,他可不想讓這場鬧劇斷了自已發財的機會。誰知道,人群中跑出一個程咬金,痞痞的嬉笑聲出︰「M市是一個以旅游帶動經濟的城市,其經濟實力跟消費水平在全國列于中等,令人詫異的是他的物價水平居然高于全國的發達城市幾倍,導游小姐你能解釋一下這讓人匪疑所思的情形嗎?」
是他?跟她相撞的美男?江愉菲心里一驚,難怪他臨走時會留下那麼一句讓人模著頭腦的話,想必他是听到了她在電話里跟鑫老板的交易,這下事情就棘手了。
凌宇凡高大身子在人群中異常的顯眼,俊逸帥氣的臉龐上微露著一絲不懷好意之光,雙手懶懶的交靠在胸前,正準備著欣賞著一出好戲。
江愉菲在心里將凌宇凡全家狠狠的問候了一遍,敢情這痞流氓是故意來挑她事的!
被凌宇凡使個回馬槍,平時機靈的她大腦也一下子當機,面對貴婦們的厲聲質問,失去了平時能言會道。只能跟鑫老板兩人面面相覷,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好在經驗豐富的她立馬扯下厚臉皮向眾人柔柔一笑︰「先失陪一下。」
將帥得一痞的凌宇凡拉到一旁的角落里。
江愉菲背對著貴婦們,立馬變臉,惡狠狠狠的逼問︰「這位帥哥,美男,大家都出來混的,何必這樣為難人呢。說吧,你究竟想怎樣,難道也想從中抽起佣金嗎?」她真恨不得扯起眼前這個笑得春風滿面的臭男人的頭發,帥氣解恨的賞他幾巴掌,叫罵道︰我讓你笑,我讓你出來咬人。可惜,她只有這個怒心沒這個怒膽,她還想留著個小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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