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愉菲走出酒吧大門時,心有余悸的拍撫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感嘆一聲︰活著,真好!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頭痛,五百萬啊,怎麼還啊!
而且她竟好死不死的扯出凌宇凡是她的未婚夫這樣的彌天大謊,該怎麼圓下去呢?
何況,如果凌宇凡不承認怎麼辦?到時候,別說張佟生,就連凌宇凡都必定將她大卸N塊,以泄心頭之恨啊。
江愉菲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手指穿入發間揪扯著,豈圖用這種痛感來緩解內心的糾結煩燥。
想著那張她已經簽名畫押的合約,心里就一陣一陣的抽痛,她怎麼就這麼衰…
噌的一聲,江愉菲突然站起身,揚起緊握著的拳手,狠狠的含淚仰天︰凌、宇、凡,就算你不承認也得承認,姑女乃女乃肯當你的未婚妻你應該感激涕零。
想讓她獻身賣場,門都沒有!
當天晚上,江愉菲穿著一身V領及膝的性感紅裙,帶著事先混好安眠藥的紅酒來到凌宇凡的公寓。想起上次離開時,她還誓旦旦的說就算他跪求也不會回來,沒想到現在…。
哎,往事不再重提,曾經的骨氣就是天邊那一片浮雲,風一吹,就散了。
深吸呼一下,抬手叩敲著門。
凌宇凡打開門,挑著眉靠在門邊上,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她。
「嗨…凌少,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江愉菲朝他擺擺手,綻放一記無比甜美燦爛的笑顏,露出整整齊齊的八顆牙齒。
「喲,不是說打死也不回來嗎,這才幾天吶?」凌宇凡像個地痞一樣駑駑嘴,一臉不屑的譏諷。
江愉菲轉著頭左右看了看,一臉的疑問,「誰說的這話,太沒水準了,也不看凌少這是什麼地方,能來算你的福份。」
「得了,就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凌宇凡聳聳肩,懶得跟她費口舌,準備關門。
江愉菲見勢用腳尖一頂,側著身子鑽進公寓內,一臉嘻皮賴笑道︰「別這麼愛計較嘛,你是男人,胸襟應該寬大才是。」
雙手跟著比劃著,看到手里拿著的紅酒才想到自已的來意,馬上走上前把凌宇凡拉到沙發上,蹭著他的手臂笑說,「前陣子多謝你的照顧,我們也好久不見了,所以我特地買了瓶酒來敘敘舊。」
凌宇凡挨著江愉菲坐,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
江愉菲蹙著眉看著他的表情,也學著吸著鼻子嗅了嗅,難道自已身上有什麼異味嗎?
好一會,凌宇凡模著下巴,嫌棄的說︰「果然,一股陰謀的味道。」
江愉菲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難不成流氓已發覺了她的心機?
「哪里…有什麼陰謀啊,你小說看多了吧。嘿嘿…」
雖然這樣子,可江愉菲的心還是一陣顫抖,她拿出兩個杯子,手顫顫赫赫的倒著紅酒,拿起一杯端到凌宇凡面前,咧咧嘴,哽一咽說︰「嗯,喝了這一杯,大家就把以前的渾事給忘了,以後咱們還是好朋友。」
凌宇凡接過酒,晃了晃,看著鮮紅的酒液,勾一勾唇角,戲謔道︰「這里頭該不會下毒了吧。」
「怎麼可能?」江愉菲拍了一聲桌子怒嗔,其實是心虛得虛張聲勢,「我就是害自已也不敢害你,不信的話,我喝給你看。」
于是,她拿起酒杯大氣的仰脖一灌,嗆得太急,拼命的咳嗽著。
「好了好了,相信你沒下毒就是,用得著這麼激動嗎。」凌宇凡一臉看好戲樣,輕晃著酒杯,整杯盡數喝下。
看著他整杯喝完,江愉菲的心才稍稍放下,接著又把酒杯倒滿,抿著唇,「剛才你懷疑我的誠心,所以罰你再喝一杯。」
凌宇凡懶得跟她糾纏,拿著起杯酒酌飲,反正喝紅酒對他來說就像喝白水開一樣簡單。
就這樣,在江愉菲左一杯右一杯的狂灌下,郎當一聲,杯酒掉落地面,凌宇凡整個人醉趴在沙發上。
江愉菲帶著醉意撲到凌宇凡身上,拍了拍他的臉頰,「凌宇凡,凌宇凡…」
回應她的是對方均勻的呼吸聲。
見時機成熟,江愉菲馬上起身,強忍著身上的乏力感,拖著凌宇凡笨重的身子進房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高馬大的凌宇凡拖到床上,江愉菲自已也像只累趴的狗倒下了,困倦感越來越強烈。
剛才為了避免凌宇凡的懷疑,她自已也喝了好幾杯,估計也快撐不住了。
眼看大計就要完成,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敗了,她狠勁的捏了捏自已的大腿,雙手支撐著床邊爬起身,滾到凌宇凡身旁。
悉咻一陣月兌衣聲後,江愉菲把凌宇凡連同自已月兌得一干二淨。
拉起棉被正要蓋上身時,倦意強烈來襲,江愉菲兩眼一昏,整個人撲趴在凌宇凡身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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