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經不懷疑愛娃是我的妻子了,所以我並沒有趁此時,滿足一下我對愛娃身體的好奇,因為我知道這個曼妙的侗體是屬于我的,我可以在以後和她親熱,而不是在她最需要休息的時候。所以我雖然摟著一個令人噴鼻血的軀體,卻很平靜,體內的荷爾蒙也沒出來搗亂。
我本以為可以這樣和愛娃一同睡去,可是很快我就喘不過氣來,愛娃有些狐臭,平時不是太劇烈,現在靠得這樣近,味道有點加重,還是讓我有點小小的不適,而且愛娃雖然苗條,卻很高大,加上分量十足的胸部,那半邊身子的重量著實不輕。
最後我不得不把愛娃弄下我的胸口,讓她枕著我的手臂。可是沒到5分鐘,我的手臂就因供血不足,而麻木不堪,最後我只好放棄對愛娃的關愛,讓她獨自在我身邊睡。
愛娃睡了一整個白天,我也在屋子里呆了一天,除了看看電視外百無聊賴,我不敢出門,因為自己身無分文,我感到奇怪,身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身無分文,不過身邊有這樣一個貼心的嬌妻,我也就不介意了。
到現在肚子有些餓了,本來我想翻開愛娃的手提包,拿些錢去買東西吃,可是想到愛娃同樣也餓著肚子,我便打消了此念頭。眼看夜幕降臨,我模了模肚子,又看看床上熟睡的愛娃,只好自己找事情做。
我進洗澡房打開了浴缸的龍頭,放滿了水,坐進去閉上眼楮養神,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愛娃在門外喊︰「開門,我要進去。」
我愣愣得道︰「你真的要進來嗎?」雖然覺得不妥,可是我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起來圍好浴巾,把門打開。
愛娃進來就怪我為什麼要把門鎖上。
我笑說自己隨手關的,不好意思,心里又有些莫名,怎麼洗澡鎖門還要道歉?
愛娃進來便把身上最後的零碎月兌了去,打開噴頭淋浴。浴室里正好有面大鏡子,我不用回頭,就可以把在水霧中赤果的愛娃盡收眼底。
看著水沿著愛娃那光滑的曲線流下,我終于體驗到古希臘的雕塑家對人體藝術的那份熱衷了,看到一個如此曼妙的軀體的時候,你的確有拿起畫筆或者鑿子,將她的樣子刻畫下來的沖動。
愛娃洗完,圍上浴巾出去,我還在腦子里回味愛娃楚楚動人的模樣,愛娃又打開了門,身旁多了一個餐車,她切下一塊牛排塞進自己的嘴里,又端著盤子,蹲到浴缸旁,切了一塊遞到我的嘴邊。
我只咬了一下就吞了下去,結果卡在喉嚨里直翻白眼,愛娃忙倒了一杯馬提尼給我,肉倒是送下去了,卻被酒精嗆得直咳嗽,愛娃見我辛苦得可愛,低頭吻吻我,笑道︰「你真是個令人開懷的男人。」
有幾塊牛肉墊肚子,我有心思看看餐車,我這一看,只一陣反胃,剛才吃下的那一大塊牛排還剩下一半,只是表皮是熟的,里面鮮紅得還滴著血,渲染得整個餐車就象是個外科手術台,此後無論如何,我再也不對那牛排張嘴了。
吃得差不多了,愛娃放下盤子,伸手按在我的肩膀,輕柔的給我按摩,末了眼神一挑,消失在浴室的門口。我心中一動,趕緊爬起來圍上浴巾。
來到臥室,愛娃正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我,慢慢的抬起右手,愛娃那迷幻的眼神,仿佛女巫施下的魔法,我不由自主地來到床前,剛想伸手。
愛娃猛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到床上,伸手抄起床邊桌子上的匕首,我看到那明晃晃的刀鋒,刺得眼楮差點睜不開,急得大叫︰「愛娃!你要干什麼?」
愛娃突然騰空而起,右手的刀劃出一道寒光,直奔窗邊的窗簾而去,刀眼看就要刺進窗簾,窗簾突然掀起來,里面竄出一條黑影,同時一頭瀑布般的黑發,也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愛娃一刀走空,可是她反應奇快,招式沒用老,腰部猛一扭,右手一折,刀鋒向那黑影的臉上劃去。
那黑影還沒著地,一道寒光已經奔面門而來,驚得她嬌哼一聲,伸出左右手擋住這致命的一擊。眼看刀就要砍到那蒙面女刺客的手,我心不禁糾起來,這一刀下去她的手還在嗎?只听一聲輕響,女刺客的手和愛娃的刀同時被彈開來,刺客的手卻沒砍下來。
再看她的手里,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的剛絲線,不過女刺客的手還是被割得不輕,鮮血一點點的滴在地毯上。
愛娃嘴角微微一笑,右手猛刺出去,半路突然又收住,左手猛地一把扯下自己的浴巾,手揚開去,那浴巾象張魚網,將女刺客罩個正著,緊跟著刀也刺了出去,直奔女刺客的心髒位置而去,刀刺穿浴巾,又往里進了一寸。
可是女刺客並沒有倒下,依然直直的站著,愛娃的刀卻拔不出來了,等浴巾滑落下來,才看清楚,愛娃的刀只差一厘米就刺到女刺客胸口,可是卻再也無法前進。女刺客手上的剛絲已經纏住了愛娃的手,愛娃的刀想收收不回來,想進進不去,手又給剛絲纏得疼痛不已,急得揮左手猛擊蒙面人的頭部.
可手剛揚起來,蒙面人就著她的勢,把她往邊上猛一扯,愛娃身子頓時失去平衡,身子猛地摔出去,右手被狠狠的磕在桌角上,疼的她「哎呀!」慘叫一聲,刀也落了地了。
眼看刀落了地,女刺客突然往後一泄力,反松開了愛娃的手,愛娃剛想抽出右手,女刺客的手打了個花,剛絲又重新繞了過來.
這次卻不是愛娃的手,而是直取愛娃的脖子,同時右膝蓋死死的頂住愛娃的胸口,愛娃大驚失色,在剛絲勒上的瞬間,把左手插到剛絲和脖子之間,兩人頓時較著力。
隨著剛絲勒緊,愛娃臉色發黑,額頭上的汗也下來了,再這樣下去,她早晚要被勒死。突然愛娃猛揮起沒被受制的右手,用手肘猛擊女刺客的頭部,女刺客挨了幾下重擊,那沉悶的「砰!砰」聲,听得我心直打鼓,若是換了我,只怕頭骨也裂開了,可是女刺客卻不為所動,任憑愛娃怎麼打,雙手也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