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撫模她的頭發,子桑燁覺得,自己不敢動,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他好怕一動,睜開眼楮就是小貝的臉頰,他告訴他,「爹爹,該起床了……」
「子桑燁,你看我的衣服,漂不漂亮?」唐寶寶離開子桑燁的懷中,在濃霧中旋轉,仿佛跳舞一般,華麗的衣擺,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那顏色在皚皚的霧氣中,鮮艷似火。
子桑燁點頭,手卻依舊對著唐寶寶,他害怕,自己離她稍微遠一點,她就會消失不見,他再也拉不住她。
「你知不知道,離開你的這麼多天,我好想你,本來我已經回到屬于我的那個世界,可是我不想在那里醒來,滿腦子都是你和孩子們的聲音,貝貝和小貝,哭的好厲害……」唐寶寶鼓著嘴巴,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子桑燁,子桑燁只覺得這一刻,心都碎了。
他捧住唐寶寶的雙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寶貝兒,你真的回來了嗎?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唐寶寶笑著,拉了拉子桑燁的臉皮,「貝貝們呢?」
子桑燁愕然,貝貝們呢?他也不知道,他就記得,他似乎來查看八卦鏡,可是看著看著,寶寶就出現了……
唐寶寶垮下了臉,「這麼久,你不是根本就沒有照看過孩子們吧?」
看著不高興的唐寶寶,子桑燁搖頭,「小貝和貝貝,剛剛還和我在一起,他們很乖,很可愛!」
「那當然,他們還在我肚子里的時候,就已經很乖巧了!」唐寶寶微笑,拉著子桑燁的手,濃霧中,出現兩個小小的身影,他們手牽著手,遠遠的叫著,「娘親,娘親……」
只見黑森林的盡頭,唐燁小貝和唐燁貝貝一起跑了過來,兩人臉上生動的表情,哪里是做夢?
子桑燁深呼吸,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樣的天,這樣的霧,這樣的寶寶,美的太不真實。
唐寶寶朝著兩個孩子跑去,一手抱起一個,卻發現自己力氣太小,根本抱不動,只好蹲在那里,摟住兩個孩子,左親一口,右親一口,「貝貝們有沒有听爹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