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著這樣出塵的氣質除了師兄悠南風不作他想,所以柳洛軒頭也不用抬就知道是誰。安靜地待在懷中,聞著熟悉的氣息,感受著來人溫和撫觸,小心翼翼,讓她心下放松了不少,難得的有了絲女兒家的嬌態。
許久之後,才對著那雙如星月般的眸子,上揚著嘴角,軟言道︰「南風,我好像又闖禍了……」
「你呀!」輕點著自己的小師妹的額頭,悠南風沒有絲毫責怪,語氣中的寵溺表示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場景,稍稍抬眼瞄了一眼床上的人,知道性命無臾,並沒有當回事,反而很關切地叮囑著,「下次等師兄回來再闖禍,不然你會玩得不盡興,那兩個人在只會讓你煩擾。」
恰好屋外的人看到悠南風的身影也折返回來,原本初蝶還想裝做剛蘇醒的模樣,可是听到了那一席話差點暴走,這叫什麼事情啊?!他和小桃紅竟然成了累贅說的,就因為配合闖禍不利,讓某人為難了。
誰能想到堂堂「再世神醫」悠南風其實就是個寵師妹到無法無天的變態,這次玩到皇帝頭上了,還差點讓這九五之尊斷子絕孫,實在是放縱到令人發指,不得不不讓紀如瑾感到汗顏。也的確,他比不過悠南風那樣包容,那樣從容,這也是他唯一心服口服的男子。
柳洛軒任由師兄牽著手來到床邊,帶著幾許內疚看向昏迷的龍漠羽,然後才背過身去讓他來診斷,不多時就有了結果,眉宇間的異色,顯示他也遇到了些問題。
「洛兒,這皇帝竟然還是處?!」
半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說得就跟家產便飯那樣隨意,讓大家都有些站立不穩,更何況在場的有兩個女人在,雖然她們沒怎麼把自己當女人,但是這樣毫無遮攔說來,還是有些尷尬。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個有很多位嬪妃,死了幾任皇後和多個未出生的皇子,還有一位小公主,而且已經過了弱冠之年的皇帝竟然是處,這說出去誰信啊,所以大家無不瞠目結舌看著悠南風等著他進一步解釋。
「洛兒,你給他服用炙情丹治療冰岩寒毒沒有錯,可是他不該喝酒,這也就罷了,還動用了內力,所以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原本,隨便找人只要不是女人解決就行,但是他因為從未近過,體內氣息很純,很容易受到炙情丹所擾,以至于這樣久久不能平靜,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對女人有了情愫出現,所以,現在能讓他醒來並且緩解要麼找到他心儀的女子陪她一起,要麼……」
听到這里柳洛軒再遲鈍也明白了,龍漠羽是對她感興趣了,雖然是她害得他如此狼狽,可是沒道理讓她犧牲清白了挽救。更何況這個色皇帝不知道存的什麼心思,這麼久都沒有踫過後宮嬪妃,那些女人實在可憐,很可能都替身之類在代替,虧那些女子還翹首企盼皇上的恩寵,根本就是利用工具,清白都不知道被誰佔去了。
「換個方法!」
想到這里,柳洛軒臉色寒了下來,冷聲道。如此表現,足以說明她就是那個讓皇帝惦記著的女人。
這使得悠南風微微有些皺眉,很快就恢復如常,繼續說道︰「還有個方法就是煩點,就是泡在冷泉中一夜,你將血滴入,之後每日服用炙情丹,同時灌輸本門的內力幫他化解燥熱,直到寒毒完全解除,其間切忌不可被所擾,除非是那位讓他動心的女子,不然他真的要絕後了。」
這下好了,輪到柳洛軒想暈了,頭一次明白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整人把自己搭了進去,被爺爺知道了估計再不願意都要被打包送到皇宮里去了。
原本就無比痛恨這冰岩寒毒害了她的親人,現在她更為痛恨了,連自由都要沒有了,不由得吼道︰「不要讓我找到下毒之人,不然必將他挫骨揚灰。」
吼完之後,便令初蝶扶著尚在昏迷的龍漠羽前往她屋子里的浴池,那里一個區域是專門從冷泉引來的泉水。沒辦法,因為生怕給炎護衛看到,擔心這死忠的主會鬧起來讓大家知道,那就不可收拾了。
將人安置好,倒了幾粒丹藥到池子里,然後柳洛軒將手指割破滴了數滴血沒入,然後便離開了,反正這池子淺,靠坐在那里不會有事,再者看著的人這麼多呢。
囑咐了幾句紀如瑾,悠南風也跟隨了自己的師妹出去,看到她斜靠在床榻上,嘴里還不斷喃喃自語,不免啞然失笑,以為某人是在反省自己禍闖大了。想起她的手破了還沒有處理,便拿出藥膏小心為之涂抹起來,直到傷口不怎麼明顯,這才滿意。
「南風,那皇帝不會放過我,現在想來才發覺,他根本早就知道了我的女兒身,丫的,其實就是想算計我成為他的皇後,好幫他鏟除異己,奪會皇權,這卑鄙無恥的小人。」
柳洛軒現在無比慶幸自己下手害了這死皇帝,竟敢算計她也算是活該,毒她會幫忙解除,至于做什麼皇後可以去死了,想得倒美,娶了她就以為擁有天下第一的財富,還有雲落山莊龐大的勢力,要是傳出去她就是那個斷魂公子,並且被算計成皇後,她還怎麼見人?!
賭氣歸賭氣,但是她知道,縱使萬般不願,也只有妥協,目前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順應龍漠羽的要求,只是這主動權要掌握在她手里。
「那就不用理睬,這個毒不會危及生命,剛才我又為他把脈過,應該是長期服用一種解毒的靈藥,內力也很雄厚,不下于你我之下。只需要給他足夠的炙情丹,解毒之前都不要踫其他女子就可以了,本門的內力估計沒有多大用處。」
悠南風對于這種情況也十分意外,因為那樣的靈藥只有師傅有,可是師傅從未收過其他的徒弟,不過只要不會麻煩到他的師妹,用不著管這些。
「南風,不是那麼簡單的,是我害的他如此還是有意的,會罷休麼?我們柳家就等于給他留著可以鏟除的借口,我可以不在乎一切,但不能不在乎這些一干跟隨我的人一起逃亡,總有疏漏的,要安排好他們並不是一年半載可以解決,若我是皇上也絕對會借此機會達成目的,不怪任何人。」
看上去柳洛軒一副認命的樣子,可是眼神中的閃爍,讓悠南風明白她定是有什麼打算,于是,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好,隨你,但是我一定要跟著你,不會插手,只會看著,但是你若要我做什麼,只需要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我就能明白。」
「當然!沒有南風師兄,洛兒師妹我還不敢闖禍呢。」
柳洛軒知道悠南風的意思,並沒有拒絕,自己也習慣了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很多時候下意識會在他面前變得柔弱,若是沒有這個人在,怕是她永遠不會有機會面對自己最真實的那一面,代替了她故去的兄長,呵護備至。
膩了一會兒,柳洛軒便不打擾悠南風去關注龍漠羽的情況,直接去找爺爺,告訴他她的決定,這一次老天給了她機會便再也不會放棄,有些仇她必須竭力去報,有些人她必須揪出來碎尸萬段,不死不休。
天色已經漸漸發白,走在通往爺爺院子的小道上,踩著還未掃盡的積雪,柳洛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就如同這灰蒙蒙的天色一般。
忽而轉身,看向自己的院子,陰惻惻地說道︰「龍漠羽,不是要我入宮為後麼,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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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承諾慢慢兌現,親們我們女主要準備大婚了噢,男主的後宮不會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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