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退到房間門口,凌祤瞳輕巧的勾著暮暖的衣領邁進入房門後,腳依著門輕輕一勾,懷中黑貓慵懶的‘喵’了一聲,引誘十足。門悠然合上
凌祤瞳隨意將懷里的黑貓一放開,黑貓悄無聲息的從懷里躍然而下,攀上桌子懶洋洋的蜷縮起來。
連空氣里都彌漫著凝稠的曖昧倦懶
他一點一點的把暮暖逼上床榻上,暮暖艱難的咽了下口水,這陣勢,怎麼有種是被慵懶的黑豹吃干抹淨之前的玩弄。
凌祤瞳一腳曲著腿半跪在床邊沿,陰陰柔柔的扯下腰帶,衣服一松,頓時松松垮垮的露出性感的鎖骨,笑的邪魅十足,如同圍獵寵物一般慢斯理條的想暮暖一點一點的靠過去。
桌子上的黑貓懶散的睜開綠幽幽的貓瞳,‘瞄嗚~’的一聲弓起身來,在桌子上優雅而慵懶的踱著貓步。
凌祤瞳手里裹著腰帶,腳慢慢的踱上床,曖昧至極地一寸一寸的向不斷完後縮的暮暖靠近,不緊不慢,不奸不殺的如同凌遲一般。
節奏一致,氣質同樣妖冶媚骨,凌祤瞳慵懶靠近的身影和桌上優雅渡步的貓影仿佛重合
暮暖感到手腕上一緊,一抬,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被凌祤瞳的腰帶捆好綁在床桿上。
而凌祤瞳卻沖他無辜而清純至極的一笑,仿佛被綁著的不是暮暖。
暮暖真的是欲哭無淚的著他,他到底要干什麼
房間外面貼著三五個公子哥門,面紅耳赤的听著里面又痛苦又快樂又激烈的申吟聲,起哄叫囂著
一個小時後,凌祤瞳依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打開門,從容不迫的系上腰帶。
暮暖則頭發凌亂,雙唇微微泛腫的,目光放空的走出來。
周圍氣氛頓時火熱起來,起哄,叫囂,鬧騰。
暮暖懷里抱著一塊金子,悲愴的抹了把眼淚,搖了搖頭穿過圍著凌祤瞳轉的紈褲子弟走了出去
這一刻她終于懂了,有錢的腦子都是不正常的,有權的心里都是變態的
有什麼值得鬧騰的?有什麼值得叫囂的?有嗎值得激動的?看著他們看那幾個公子哥的樣子巴不得把凌祤瞳做成雕像放在家里跪拜的樣子暮暖覺得他們全都有病!
暮暖站在街頭想著一個小時前被那個男人雙手綁在床頭,嘴上布捂著布,那個悲慘啊
又想起他居然月兌了自己的鞋子,任他的黑貓在自己的腳底板一個勁兒的舌忝那個惡心勁兒啊
而他卻在一邊不淺不淡的抿著著茶,眯著笑眼像是很享受暮暖又哭又笑的表情
啊
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個小時,逼的自己又哭又笑又叫,全都被一塊布擋的只剩下‘唔唔唔’奇怪的叫聲。
那個滅絕人性啊
出來還被那幾個公子哥們當英雄一樣捧著又是恭維又是敬佩,暮暖真的氣憤的想去撞牆了!
人神共憤,慘絕人寰,變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