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暮暖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還好凌祤瞳今天不回來了,不然又要變成乖乖的小白兔了。暮暖揉揉酸痛的膝蓋,這男人太狠了
走進內室,準備脫去還沒來得及換的家丁打扮。
「咦?」
「啊——」
兩種不同的語氣詞代表的兩個人不同的情緒。
美。
美的像妖孽。
一綹靚麗的長發飛瀑般飄灑下來,撩起一縷額前的頭發的用一根紅綢帶隨意的一扎,眉間一點紅,一雙細長的鳳眉,流盼嫵媚,勾魂懾魄,秀挺的瑤鼻,點絳般的唇,白皙如凝脂的晶瑩如玉,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雪肌女敕澤如柔蜜,身著艷麗紅色衣服,身材修長,懷里還抱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儀態嫵媚的斜靠在床榻上。
魅惑眾生啊
暮暖真的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人,美的讓女人無法嫉妒,美的讓男人無法移視。終于覺得這個世間和凌祤瞳相配的不是素櫻,而是眼前這個美的讓人無法呼吸的女人。
呆如木雞,暮暖尖叫都忘記停下來,被眼前這個女人所蠱惑。腦子死機中
那女人鳳目流轉,也好奇的打量暮暖,翹著白皙的蘭花指揉揉被叫的發癢的耳朵︰「別叫了,外面的人一半在茅廁,一半在昏迷,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
仿佛昏迷頓時被水澆醒停下聲音來,但是暮暖還是沒辦法一開眼楮。娘的,長成這樣大半夜的跑到別人房里不是引人犯罪是什麼。
那女人被盯的微微皺起秀美,不緩不急的手往懷胸前一伸。
干嘛干嘛,月兌衣服啊,這年頭美女都那麼奔放哇
暮暖準備噴鼻血
花箋貂從胸口掏出一面鏡子,莫名的打量自己的臉。狀態很好,一百分,嘖嘖,又是一個被自己迷暈的男人,還是他家的下人,心情好轉。
這個動作怎麼那麼熟悉,啊,這不是娘的招牌掏鏡子自戀的動作嗎?
「娘」別怪她,現在她的腦袋完全屬于空白狀態,想什麼就講什麼了。
「娘?」花箋貂把鏡子往懷里一塞,一個旋身來到輕盈的來到暮暖面前,湊近她,皺著秀眉不滿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