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他跟你到底什麼關系啊?」凌祤瞳抱著暮暖坐在床頭看書,低下去看了看她︰「真想知道?」
暮暖好奇的點頭。
凌祤瞳放下書,淡淡的說道︰「他是我同門師弟,小時候跟隨同一位師傅,我五歲就入門,只不過我習武,他學醫。」暮暖睜大眼楮,表示不可思議。
「雖然師傅傳授我們的是毫不相干的領域,但我們都是師傅的得意門生,他又處處爭強好勝,與我爭風。他做事為人都隨自己的喜好,頭腦簡單沒什麼城府,因此我並不厭惡他容不下他的存在。師傅雲游後,我們各奔東西,哪知從十一歲開始無論我在何地幾乎每個月都來找我一次,不是給我制造麻煩就是要我跟他比試什麼。頓了頓︰「他關鍵時刻還下瀉藥給那些計算過我的人。雖然他有時候煩人,但是也成了從年少時留下相處的習慣,有人不明白為什麼的能容忍他這麼無禮胡攪蠻纏的人,那是因為他也算這麼多年來陪我熱熱鬧鬧過來的發小,即使偶爾計算計算我,給我制造各種情況,但是比起那些爾虞我詐想害人性命的人,這些權當是給生活制造點樂趣罷了。」
暮暖發現他回憶這些事情時,難得露出沒有城府的笑意︰「那他見到我跟你搶我也算是給你制造制造情況嗎?」
「呵呵」凌祤瞳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花箋貂相貌不凡,眼光也極高,看上了你估計也有陰謀。」
「啊?我身上有那麼多可以制造陰謀的價值啊!」暮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看著他,凌祤瞳不易察覺的躲過了她目光︰「他極愛惜自己的相貌,本來學醫的初衷只是為了掌握更好的駐顏秘方。」暮暖下巴听掉下來︰「不是吧,這理由挺狗血的。」
「之後是為了醫治自己身上的怪病,他不能靠近女子,不然鼻子會出血。你是第一個被他觸踫而沒發病的人所以,不是你自己有多迷人,不要想太多。」凌祤瞳陰陽怪氣的說道。
暮暖听的一愣一愣︰"還有這種怪病。"穆然抬起頭瞪他︰「凌祤瞳你又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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