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事,如果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再考慮做抉擇。如何?」凌祤瞳收起最後一個婉轉的琴音立身而起,背著手直視暮生,眼透著自信從容的光芒。少了琴聲的繚繞,夜色顯得更加深邃和寂靜,氣氛里透著微微懸起的緊繃。
暮生深深的看著他不語。
「第一,凌炎東會很快就有理由監視對付我,置我與更加窘迫的境地。
暮生微挑眉,眼里流出淡淡的不屑。凌炎東能對付他到什麼境地,不正顯出他的弱勢麼?
「第二,凌炎東永遠都爭不過凌蘊霖。」
這跟他也扯不上什麼關系吧?暮生微微撇過頭顯得一絲不耐煩。
「第三,他們最終爭斗想要的到的東西,我可以讓它自動送過來。」
暮生猛的抬頭,他想重新打量眼前深的跟一潭水一樣的人。他憑什麼這麼有自信的去掌控一切。
良久,暮生離去了。他沒有拒絕,同于默認了。
「听夠了嗎?可以出來了。」凌祤瞳淡笑著像似對空氣調侃。
「你這人,真沒意思。」一抹紅影在亭子旁的樹上翩然而下,妖嬈的容顏在月下越發魅惑。
凌祤瞳慵懶的斜靠在亭柱上,手里摩挲兩顆琉璃球,亮點亮光隨著手指的摩挲而不斷晃動,月下顯得閑適而倦懶。
「嘖嘖這腦袋瓜,天天想著怎麼計算別人,也不嫌累的慌。」花箋貂嫵媚的抱著烏龜,翹著蘭花指撫模下巴,流轉著嗔怪的目光。
凌祤瞳偏著頭無辜的對他眨眨眼。
「得了你,裝純潔,裝無辜,您一定能活很久,計算計算人心,禍害禍害人間」
這世間也只有花箋貂敢拆凌祤瞳的後台,毫無忌諱的相互揭底。
「我是想說一個月不是還沒到麼」凌祤瞳笑的一臉純淨,卻有意讓人誤解。
花箋貂抬手輕理墨發,怪異的看著他︰「我是找暖丫頭,不是找你,以後你能不定期的看到我,然後自動忽略我,免得打擾到我。」
「她可是我娘子,好歹遠一點別在我眼皮底下玩親密啊,別忘了我可是跟個你有點兒差別的男人。」凌祤瞳依舊慵懶不動,微蕩眉頭,在他身上掃了一遍,讓後一副關心的樣子打量著他的鼻子。
花箋貂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翩然而至凌祤瞳跟前,湊近他一寸不到的距離,抬起他的下巴,閉上眼似陶醉了般又靠近了他右側一分,這個姿勢曖昧極了,凌祤瞳卻眼楮未眨一下,淡笑玩味的看著他湊近。
「嗯,不錯,青樓的胭脂俗粉味兒淡了許多。」然後偏過頭去靠近他左側︰「嘖,這人渣味兒更濃了。」然後退開挑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