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貂掰起手指認真的數起來︰「四歲那年。」暮暖臉頓時垮了,估計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呢。
「我可是喜歡極了你娘那特別性子,于是呢,我就特別的想有這麼一個師娘,所以呀,有一天我就故意跑到她跟前裝迷路,讓她送我回去,再順便和我師傅來點火花。哎,可是我師傅那呆頭樣兒,不提也罷。」
估計這麼小就有這麼深的城府就只有你了
「嗯,我娘性子是特別,不特別也估計做不到拋下我爹自稱私奔去了,這些年也沒有再出現過。」暮暖眼里落寞的痕跡太明顯,花箋貂挑挑眉頭,眸子一轉︰「嗨,別一副文藝範兒啊小閨女,你花娘娘的今兒個帶你出來可不是讓你瞎傷感的,吃東西去,餓著影響臉色。」
暮暖抬起頭笑眯了眼︰「嗯!花娘娘對我真好!」
花箋貂模了模暮暖的頭︰「走咯暖閨女兒。」然後彎下腰撈起在人群腳底下探頭探腦的烏龜︰「走咯,龜兒子。」
暮暖滿頭黑線!靠!叫我閨女喚它兒子,它是烏龜那我是什麼?暮暖在心里憤憤不平的抗議。
和花箋貂出去玩了一天,深更半夜才回來,暮暖忐忑不安的推開房間門,里面漆黑一片。估計凌祤瞳已經睡著了。暮暖探著腦袋縮著四肢輕手輕腳的在房間里模索。
突然房間猛的一亮,暮暖頓時一僵,干笑著轉過身子來,看到凌祤瞳正慢悠悠的吹滅火折子,玩味的抬起眸子定在暮暖身上。暗黃色的火燭映照在凌祤瞳的臉上,魅惑的眼楮,性感的唇色,妖嬈無比。
暮暖被他看的慌了神,低下頭掰著手指頭緩解緊張︰「那個,花園里曇花今晚開了我就一直等著,晚了點回來。呀你還沒睡覺啊。」
「嗯,這樣啊」拖長尾音,不為所動,眼里噙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定定的看著他。
「呵呵呵就是這樣。」暮暖諂笑著打量他︰「你相信我。」
凌祤瞳悠然起身,修長的指尖輕拂過書桌,暗黃的燭光籠罩著他的周身,顯得柔和而曖昧。優雅走來,湊近暮暖,暮暖心虛的把身子不斷往後仰。凌祤瞳雙手撐在暮暖身後的桌子上,邪魅的勾起唇弧︰「我娘子都好意思撒謊了,我怎麼好意思不信呢?」忽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出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把她的身子扯進他懷里,單手反扣住她的雙手。
「喂」話才只說出一個字,嘴就被人封住了,沒有溫柔的吮吸,而是粗暴徹底的侵略與佔領。暮暖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極度缺氧,向後退了一步,靠坐在身後的桌子上。嘴唇一痛,血腥的氣息在口腔里蔓延開來。凌祤瞳唇若有似無的游走到她的耳邊,性感而暗啞的在她耳邊嘀喃︰「這是懲罰」然後一寸一寸的往下貼,輕吻過她的頸窩。
暮暖喘息一下子變得濃重,臉色眼神越發迷離,臉色潮紅。凌祤瞳輕咬開脖子上的紅繩子。一撈起她的腰身朝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