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下擺有細微拖扯的動靜,眼楮睜開一看,呀,這不是花箋貂家罩著白色絨布綁著紅色肚兜的龜兒子嗎?頓時大喜,抬起頭來順著細細的繩子尋望去,看到穿著一身火紅的花箋貂坐在不遠對她招手,火紅的楓葉襯著火紅的衣服再襯著美的讓人發指的容顏,暮暖不由的呆了呆,隨後興匆匆的跑過去︰「花娘娘,你怎麼也在這里。」暮暖對于在這種場合能遇上他實在是感到又驚又喜,知道在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場合里突然遇到熟人的心情嗎?暮暖抓著花箋貂的肩膀使勁搖:「花娘娘,你實在是太可愛了!現在見到你我實在是太開心了!能在此刻踫到你真的實在是太感動了!」花箋貂單手撐著被她晃的暈頭轉向,周圍的的文藝氣氛突然插進一股市氣息,很成功的引起一邊還在沉醉的旁人側目。
花箋貂抓著暮暖興奮亂晃的手︰「行拉閨女,差不多點。」然後微微湊近暮暖︰「看來你看到我很開心嘛。」暮暖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當然得開心,必須得開心,至少不用在這種場合一個人坐著欣賞自己相公和別人彈琴弄舞,承受別人某些幸災樂禍的目光而感到不知所措。還隱隱帶著點回擊的心理。
「哈哈哈」花箋貂笑眯了眼,風情十足,妖嬈分不清性別的絕世容顏,迷的周圍人離不開眼。花箋貂輕點暮暖的鼻子︰「我暖閨女就懂的討我歡喜,來,娘娘我賞你兩個安全之吻。」說完就雙手抱著暮暖的臉在自己的手背上親了兩下,現在的他在暮暖面前也是自稱娘娘的稱的很自然。
暮暖倒也沒覺得不自在,看這這張魅惑的分不出性別的臉,什麼男女有別,或者比較猥瑣的想法都沒有了。
琴聲依舊繚繞,還鬧騰的暮暖,心里如同細針密密麻麻的刺的喘不過氣來。全場只有花箋貂不為所動,無趣懶懶的打量著。
一道清越的琴聲單音飄起,素櫻舉起袖身。
聞音起舞,所有人驚艷目光投來。
凌祤瞳手指貼著琴弦游走,弦絲似是主動貼上來纏繞手指,素櫻迎著行雲流水的琴聲翩然起舞,袖口鼓風,裙擺飛揚,如同仙女般就要在山間溪水盡頭旁,隨楓葉乘風而去。
幽揚的琴聲如同天籟,絕塵的舞姿如同仙娥。
一曲一舞,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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