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像一只」凌蘊霖恍惚間伸出手想去觸踫暮暖淡漠的臉,卻在觸到的前一刻暮暖本能的躲開了,看著凌蘊霖的眼神都充滿戒備。一種挫敗的感覺油然而生。
如果可以,他比誰都不想傷害眼前這個變得漸漸尖銳的人
凌蘊霖頹然放下手,故作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只長滿刺的刺蝟,好,我答應你,會安排我的人在你府上保證你安全。」
「是保證我的安全還是監視我?其實這和凌炎東安插的人性質有什麼不一樣?」
「對不起"凌蘊霖突兀的說了一句︰「就算我不知道你懷孕,那天,我也下不了手。」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暮暖一怔,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凌蘊霖了然的笑了笑︰「我會盡快安排。」
暮暖諷刺的笑了笑,回自己的府還要等候別人的安排,真的很好笑。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到門口,突然頓下來︰「我現在像一只長滿刺的刺蝟,不是拜你們三兄弟所賜的麼?」
是,包括凌祤瞳
盡管說服自己去相信凌祤瞳有自己的理由,但是這一刻暮暖還是抱怨他的。因為他離開事實,騙她去找花箋貂也是事實,而凌蘊霖說的拋妻
暮暖至少現在還沒勇氣相信它也是事實
暮暖感覺自己四面楚歌,孤立無援,但是眼下能做的就是離開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凌府,暮暖覆上還是平坦的小月復,因為,現在她不是一個人了。
兩天後,暮暖回府。府上所有下人都換了一遍,看著陌生的臉龐在府上行色匆匆,踫見暮暖恭敬的喚一聲,夫人好。暮暖竟然有種迷茫的感覺,好像自己進了一座陌生的府邸。
除了擺設是一樣的,其他所有的東西冷冷的讓她感覺不到一絲人味,明明下人比以前人更多了,但暮暖覺得府卻更空了。
為什麼在恍惚間,落寞堆滿了整個府邸
暮暖現在不常呆在府里,經常去那片竹林,一坐就是一整天,冥想一整天,仿佛在昨天,往事一片片。轉身回眸間能看到蒼翠落竹下那抹透明月兌俗的白影獨自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