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從來不知道凌祤瞳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他們從沐陽東城,到西城,再到這里,暮暖不知道怎麼形容覺得凌祤瞳越來越像個人,有溫度有情感的一個人。
不再是那個就算在她面前笑,也讓她覺得離的很遠很遠,不可接近,讓她心生畏懼,全身都是個迷。
即使對于自己來說凌祤瞳仍舊是一個迷
很多事情不能看穿,更不能說的穿,她感覺到,憋開所有的桎梏,他們都小心翼翼的去維護現在的狀態。
也好,她要的只是現在的凌祤瞳而已,至于已經過去的,還有以前她來不及參與的,她不會去斤斤計較,也不會拽著不放,所謂的釋然了,其實就是借著放過別人來過自己。
但是,屬于自己的,她不再想放過了。
凌梓卿周歲的時候暮暖心血來潮要按著風俗給他舉辦‘抓周’儀式,暮暖使了個心眼,在桌子上擺放一排的東西。
金子,金子,還是金子
花箋貂嗔怪的看著暮暖︰「我干兒子五行卻金?」
暮暖干笑兩聲︰「呵呵,大富大貴,今兒個抓到金子多喜慶。」
凌祤瞳扣著桌子眯著眼楮不緊不慢的問道︰「我兒子什麼時候成了你干兒子?」
凌祤瞳抱著烏龜鳳目流轉,略略沉思︰「有道理,暖丫頭是我閨女,那她兒子按輩分應該是我孫子了。」
凌祤瞳閑適地摩挲著琉璃球,撐著下巴,蕩開眉頭︰只要不是兒子,其他的,都行
「誒!不對啊!這是我龜兒子,暖丫頭前兩天成為我的龜孫子,你兒子不是我龜重孫子了麼?」花箋貂掰著手指很認真的算著輩分。
暮暖臉色越來越鐵青,憤恨的瞪向凌祤瞳,龜孫子就龜孫子,又不是什麼多光榮的事情,那天他居然牽著著暮暖去前廳和大家吃一頓飯,花箋貂的弟子侍從全都在,經過花箋貂咋呼的性子一鬧騰。
于是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幼稚的賭局了,有人輸了,有人得逞了,有人變成龜孫子了,這比在蜀藥谷顧到處張貼告示的宣傳效果還要好,暮暖心里叫苦不迭,暗呼︰凌祤瞳陰險小人。凌祤瞳卻如無其事的對她笑的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