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閨女,消遣我。」花箋貂故作生氣,親昵的戳了一下暮暖的腦袋。
「呀,這是哪位姐姐啊,不會是皇子又納的新妾侍吧?」身後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花箋貂一轉身,本來好看的臉全都皺在一塊︰「他娘的你說誰呢?老子是男的!」
那位妾侍嚇了一跳,在宮里看到一個絕美的人爆粗口確實是一奇觀。不過她定了定神又拖著發膩的聲音說道︰「呦,姐姐在宮里跟一個男的又揉又抱,你把祤皇子的臉面往哪兒擱,恬不知恥啊這不是。」
花箋貂撩起袖子正要沖向前去被暮暖一把拉住了,淡定的問道︰「病,好了?」
花箋貂訕訕的退回來,對著那侍妾吼著︰「給老子滾!」
那侍妾一哆嗦,又驚又惱的走了。
「她怎麼叫你姐姐,我可沒這麼丑的閨女。」
暮暖揉了揉發紅的眼眸︰「同侍一夫當然要以姐妹相稱了。」
「啊?他」
「誒,你怎麼進來的?」暮暖打斷他的話問道。
「我當然是想進就進咯。」花箋貂這單純的孩子就乖乖跟著轉移話題了。
「噢」
花箋貂模著下巴︰「不喜歡這里?」
「物是人非,或者已經面目全非,誰會喜歡這里,傻子都不會喜歡這里。」暮暖放空目光,征訟的注視著某個地方。
「閨女,放心,你花爹爹很快就會帶你離開這里。」
「啊?」
「嗯。」
一切不是毫無原由,按凌祤瞳的籌謀,花箋貂的出現,然後一系列布局的開始。可是祤瞳他從來有沒有預料到過,他也會有失算的一天,才開始的布局,僅僅只是第一步,甚至與他的計劃範疇無關緊要,卻讓他徹底萬劫不復。
「夫人,皇子今天在月流泉旁邊設了一個家宴,邀請所有姐妹一起去,到時候一定得去。」一個宮人進來通報著。
「不去。」暮暖毫不猶豫的拒絕。
「夫人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皇子那里我們不好交代啊」
「去也行啊,讓那些女人們離我越遠越好,我沒空陪她們演戲。」
「行行行,只要夫人您去了就好。」
暮暖聳聳肩,無所謂了。
接近黃昏,月流泉邊上落葉繽紛,通透明黃的夕陽傾散,暮暖到時看到他們已經坐在高台上,高台下是流瀉而下的小布流,一直傾瀉到七米高台下那一彎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