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頓時就扶額了︰有些事兒又要被惦記一輩子了
那孩子就不開心了,這還當著自己的面呢,就那麼直白的承認沒打算把自己當正常人來教,啊,小白菜啊
油燈明照的大殿中,澄澈透亮的蕩開著明黃的光暈,凌祤瞳在背後摟著暮暖的腰,一點一點都向座蓋著布的物體走去。
暮暖疑惑的打量著前面的物體,凌祤瞳在她耳畔輕笑一聲,伸手掀開布。
一陣勁風,扇的她頓時就紅了眼。
那是一座按著她樣子雕刻的木像,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笑的明媚靈動。
「這快木像,很靈,我曾經跟它做過交易,你想知道是什麼嗎?」凌祤瞳抵著暮暖的肩膀溫柔的說道。
「什麼?」這快木像給她的視覺沖擊太大了,除了感動竟還有一絲莫名的心酸。
「我曾經對它說過,這次你回來,如能由我,不由天,那麼我願意博你一世歡顏,為你畫地為牢,顛覆此生亦無悔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從此我甘願為你顛覆一生。」
她听了紅了眼,卻輕笑一聲︰「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其實我還在,還能回來的?」
"在那場假戲真做的葬禮上。」
「你那時候不是哦!你又假裝?」
「我失明,是真的,我崩潰,是真的。徹底被擊垮,是假的,當我知道你還在時」
「你又是怎麼知道」
凌祤瞳頓時就笑了。
「你身上全都烙上我凌祤瞳的氣息,我怎麼會不知道是你」
暮暖靜靜的靠在他懷里,干淨清新的氣息縈繞一身,她微微的閉上眼,呢喃道︰「相公,你知道嗎?那些我們不願提起的事,以為不提起就可以翻篇,但是那對我來說是此生最大的浩劫,你曾親手將我縛上的蛹,讓我徹底死過一次」
凌祤瞳收緊手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對不起」
「不,你該跟你自己道歉,後來我看著你所遭受的劫難,讓我替你,比死還難受」
「都過去了,再也不會了有劫難了,我凌祤瞳以命發誓,以後你所有的劫難,我都替你擋開,你是我的命,」
暮暖微微一笑:「你是我此生,最後一個劫難」
凌祤瞳,你就是那個,就算給我毒酒,我都能微笑的把它當瓊漿喝下去的人
他忽然轉身單手抬起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然後舌尖探進去,長驅直入,咬住她來不及退走的舌尖,把它含入口中,翻卷吸吮。
眼里一片黯淡︰「暖暖,我想要你。」
不等她反應就抱起她朝床上走去
一夜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