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箋貂言辭閃爍︰「他這種人絕對不可能做拿命換命這麼傻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暮暖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突然一頓︰「是誰幫他施這蠱術的?」
她被剛才難過沖昏了頭腦,思考的能力都喪失,全懵了。
「那個其實我現在該帶你去找他」
暮暖搭上他的肩膀,眼楮賊亮賊亮︰「他活著,他還活著?!」
花箋貂翻了一個白眼︰「他是那種會讓自己死的人嗎?」
暮暖蹭的一下把眼淚縮回去,胡亂的抹兩把臉,念念叨叨的跑到房間收拾東西去︰「我說呢,解個蠱完事兒離開就好了,說那麼多話嚇死人了,他是禍害啊禍害,不指望千年百年總要的吧」
花箋貂依靠在門口面露難色的說道︰「他幾天前找我師兄沈言去了」
「啊?」
「他以前跟師傅學解蠱的嘛」
暮暖欣喜的轉身︰「這麼說,你應該知道他在哪里了?」
「差不多」
暮暖長長嘆了一口氣,背上包袱就往門口走︰「他讓我找他去來著,走,趕緊的」
話未說完就被花箋貂拉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暮暖疑惑的看著他。
「我師傅啊,一生就收了三個徒弟」
「啊,所以呢?」
「雖然才三個,但是對我們都很上心來著」
「呃」
"咳所以每年都會詳細的在記事薄上記錄我們的情況」
「這跟我們去找他聯系很大?」
「有點」
暮暖抓狂了,什麼時候花箋貂也變的那麼婆婆媽媽了。
「我記得又一次啊,我無意間翻看了一下他的記事薄」
暮暖心不在焉的直瞄大門口,在心里大吼著︰起開!讓路!
花箋貂咽了咽口水︰「有一條我記得特別清楚」
暮暖赤紅眼楮看著他︰「您這是幫我找人呢還是擋著我礙事呢?」
花箋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大聲念道︰「凌祤瞳,性別︰男,愛好︰女。花箋貂,性別︰男,愛好︰不詳。沈言,性別︰男,愛好︰男」
瞧著師傅收的徒弟多有創意,愛好都呈遞進關系
暮暖張大嘴巴,半天相當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