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晉王指著身著馬場上的白衣的女子。
「我也不知道,看她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個妃子。」
未等安邑王講完,晉王便轉身下了烽火台。
「六弟,你要做什麼?」
「我討厭她的那雙眼楮,方才她就是用我最恨的眼神看著我。」
「你又哪根神經不對了?」
「二哥,你就當我發瘋好了了。」你永遠也無法模透晉王的性子,如果說這一刻他安靜地站在你身旁,你不能預料下一刻他會做什麼。晉王是座隨時會爆發的活火山,你時刻會被他的火焰所淹沒。
束子沿著偌大的馬場慢慢繞回來,正準備去找魏貴人她們。她還沒注意到兩個身影向她靠近。
見那兩人一前一後走來,束子讓了道,準備往另一邊走,沒想到,為首的那紫衣男子立定在自己面前,傲慢無禮地俯視著自己。
「大膽,看見昭妃娘娘也不行禮?」
梁恪並未理會一旁叫嚷的斜春,神情有些不屑,問道︰「你就是那個昭妃?」
「請問您是?」此人有些無無理,束子知道此次有些王爺也是入宮參加馬會,只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是哪位王爺。
安邑王趕緊出來圓場,「昭妃娘娘,我是安邑王,這位是晉王。」
束子點下頭算是還禮。
「本王還以為是多麼傾國傾城,看來皇兄眼光也不過如此呀。」昔日,晉王的母妃王貴妃的地位僅此于皇後,也就是現在的皇太後馮氏的,故而他從小便是這種桀驁不馴。
束子並未放在心上起身要離開,卻被晉王硬生生地攔下,「說起來本王也應該稱你一聲‘皇嫂’,只是你竟然用這種態度對本王,別說是你,連皇兄也要對我禮讓三分,更何況是你這個可有可無的女人。」晉王口里的皇兄,應該指的是當今皇上,梁毅。
「晉王,既然我是個不起眼的女子,那麼我們也不會站這兒讓晉王厭煩,請晉王讓一讓。」她已經用了最低下的口吻請求這個怪人放過自己。馬場里的人漸漸多起來了,她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惹麻煩。
「昭妃娘娘,六弟他鬧著玩的。」安邑王見情況不妙,趕緊出來調解。
「誰和她鬧著玩?」
束子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大喊︰「那晉王想要如何?」
梁恪打眼看了斜春,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要她!」
「晉王,雖說斜春是個宮女,那也得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才行。」
不等束子問完,斜春已月兌口撇清︰「娘娘,奴婢不願意,奴婢想要永遠待在娘娘身邊伺候娘娘。」
「本王不信有得不到手的東西!」
「不行,這個宮女是本宮的,晉王你總得先問問本宮願不願,你不能這樣不講理。」關鍵時刻,她不得不端出架子,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麼會惹上晉王這頭豹子。
「昭妃,那本王就在這里等你到答應為止。」
「你,」束子被逼的要發瘋,卻不知道如何擺月兌這個瘟神。
「六弟,你在做什麼?」梁照突然出現,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呦,是五哥啊,多年不見,您怎麼還是習慣對我大吼大叫,不要以為你是北定王,我就怕你了!」
「束子,你先離開。「束子給了梁照一個感激的笑容,準備先逃離開。
「啪啪啪」三個清脆的掌聲落下,晉王不屑道︰「好個英雄救美,本王倒是遭人唾棄。」
晉王干脆橫亙在中央,斜了北定王一眼。
「我說五哥,怎麼皇兄的女人,你都要插一手,前次是元妃,現在又是昭妃,您喜歡什麼樣的,要不讓弟弟給你物色一個?」他玩世不恭地調侃著,故意要逼急梁照,他知道北定王的極限。
「你,你要是再說下去,休怪我對你無情!」嗖地,劍已出鞘,直指晉王。」來呀,殺了我呀,本王也是父皇的兒子,別以為父皇沒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說著也抽出一把長劍,兩人對峙著,一觸即發。
安邑王夾雜在中間,扯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束子在一旁也勸梁照勿要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