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已經帶來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所以屬下將她打暈了,現在正在客房內。」冥烈恭敬的來稟報,當說到‘某些特殊原因’這幾個字時不禁抽了抽嘴角,的確夠特殊的。
「哦?」南擎宇挑了挑眉,陰笑了一聲,然後起身往客房那里走去。
當燻媛媛再次睜開眼時,便感覺脖子後面有點疼,她伸手模了模,卻突然發現面前如此陌生,猛地坐起身來,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這是哪里?
不是跟冰塊先生在天上飛來著嗎?這又是什麼地方?難道她中途睡著了?不會吧,這麼糗的事情她也能干出來…
燻媛媛不禁吐吐舌頭,走下了床,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燻媛媛也不著急,反正是他把自己帶過來的,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結束,就算她現在逃出去的話還是會有人把她給再抓回來,何必呢,吃飽了閑著是不是?
所以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燻媛媛悠哉的走到了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潤了潤有些干干的嗓子,頓時舒服多了。
正當她放下茶杯時,門被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燻媛媛有些風中凌亂了。
「是你?」
「是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訝的質疑,燻媛媛沒想到抓她來的人就是他,堂堂的宇王爺,難道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嗎?不然怎麼會千方百計的抓她來…
而南擎宇也震驚的側過頭,看向身邊的冥烈,眯起雙眼,「你確定這就是六年前寒王的王妃?是不是搞錯了?」
南擎宇的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個跟雪人一樣的圓滾滾身材的女人,那嘴就跟倆肥腸似的看的都讓人作嘔,身上的肉走起路來都一顫一顫的,包括臉上。可他現在怎麼都無法把眼前的燻媛媛和六年前那個香腸掛嘴上的女人比。
「主子,她就是六年前被寒王休掉的王妃,屬下保證一定是。」冥烈有些不高興南擎宇如此質疑他的能力,依然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點點頭。
南擎宇似乎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揮了揮手示意冥烈先下去,冥烈十分了然的退了出去,順便將門也給關了起來,燻媛媛很想跳起來大罵,大白天的,孤男寡母,關個P門啊!
可是她不敢,因為這是人家的地盤。
南擎宇轉過身,看著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的燻媛媛,也三兩步走了過來坐下,輕笑起來,「燻媛媛,沒想到啊,竟然會如何巧。」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把他氣的半死的母子兩人,她竟然就是南宮寒六年前的胖王妃,真是看不出來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顏悠悠很討厭他這副赤果果的目光,白了他一眼,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既然知道了,她再想隱藏也隱藏不住,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呵呵,巧啊,真巧…巧的我覺得自己撞到了狗屎運。」
燻媛媛的理解,狗屎運等于狗屎,狗屎等于他。
南擎宇怎麼可能不懂她的意思,對上她諷刺的目光,頓時臉黑了一分,這女人…嘴皮子還是如此的厲害!
看來這六年里她的改變不僅僅是外表,就連這張利嘴也是如此不饒人!
「燻媛媛,你可知道,南宮寒和南軒澈正在找你?」南擎宇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平靜的瞥了她一眼,注意她的反應。
「找我?找我做什麼?」燻媛媛一愣,皺起了眉頭,那模樣讓南擎宇暫時還分不清她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他無所謂的一笑,盯著她好奇的眼楮,「他們說,六年前把你休掉的時候,你偷了王府里的一樣重要寶物。」
南擎宇精明深邃的眼楮里閃過一道暗光,他對南宮寒和南軒澈那麼在意的寶物倒是有些好奇,難道是跟皇室有關系?不然怎麼會那麼重視,一向不會放過一切有關于這些可能的他,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寶物?他們腦子秀逗了吧?我那時候是淨身出戶哎,哪有什麼寶物,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王爺,我知道您一向正直正義,熱血心腸,一直都是老百姓心中的好榜樣,大英雄!遇到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定罪的事情很不滿吧?您可要為小女子申冤啊!王爺…」燻媛媛抓住了南擎宇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訟著,還不忘給南擎宇幾個高帽子帶帶。
那淒淒慘慘的模樣讓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南擎宇多欺負了她似的,勾起同情人,可南擎宇那是何人,怎會被這種小把戲給蒙混過去,他抽回了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做戲的擠著眼淚,小手還在下面捏大腿的模樣,最後竟有些忍俊不禁。
「再捏下去腿都要青了,何必呢,是不是?」南擎宇瞥了她一眼,依然諷刺,燻媛媛憤怒的收回手,撅著小嘴倔倔的對上他的眼楮,「我再說一遍,我根本沒有拿什麼寶物,你愛信不信!你們這些地位尊貴的人就看不起咱們這些窮苦老百姓,丟了東西,隨便扣個罪就到我頭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燻媛媛的小臉生氣漲的紅紅的,鼓鼓的臉頰變得可愛起來,像剛煮熟的雞蛋,女敕白剔透,卻又帶著紅潤,南擎宇不禁被她這模樣給驚艷了一下,愣神之際,竟忍不住伸手模上了她的臉頰。
燻媛媛神經一滯,看著正摧殘著她臉的手,沒一會,他還得寸進尺的變了花樣的捏她的臉,嘶…疼……這男人難不成有**的心態?燻媛媛怒了,大掌往桌上一拍,神色凜然。
「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要吃光你的豆腐!」說完,兩只手敷到他的臉上,在南擎宇詫異間,一頓揉圓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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