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彥,我們……」
「你不必可憐他,若不是他,你現在也不會這樣。」
見夏侯曉晨想說話,唐彥直接開口拒絕。
夏侯曉晨滿是疑惑,他們說的唐唐跟她好像一點關系都沒有,現在卻好像在說她一樣,這感覺,真的好怪異。
「大哥,去那里了?」
白悠然見唐彥趕人,不但不走,還開口詢問。
唐彥的眼楮發紅,握緊拳頭,卻被夏侯曉晨攔住了。
「別打了。我不想看見明天的報紙上寫著我的花店出現不明男尸。」
夏侯曉晨拉著唐彥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哈……他死十次百次都抵不過大哥一條命。」
唐彥冷言冷語,看白悠然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但眼神深處,卻掩埋著無盡的痛苦,看夏侯曉晨心疼。
「大哥,真的已經走了?」
白悠然的悲傷不比唐彥少,堂堂七尺男兒,說到‘走了’這兩個字的時候,居然開始哽咽。
「不僅是走了,連尸首都沒有找到,都是你們白家,都是因為你。你現在給我滾,我們不想再看見你,永遠不想。」
「尸首,都沒有找到?」
白悠然囔囔自語,然後轉身,一步一步緩慢的離開。口中不斷的重復這句話,夏侯曉晨想跟過去看看,卻被唐彥拉了的回來,緊緊的抱住。
「為什麼,要這麼對大哥,為什麼不肯放大哥的一條生路?為什麼要這麼絕情,大哥什麼都沒有做,他那麼好的人。」
他的手臂禁錮著她的身體,讓他有些疼痛,手卻還是輕輕的抱住他。
第一次擁抱他,溫暖的感覺慢慢傳遍全身,最後,一個畫面卻在腦海中慢慢浮現。
「好好活著,做得到嗎?」
一個看不清楚長相的男子伸出抹掉少女掛在臉龐的淚水,明明模糊的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她卻感受的清清楚楚。那鑽心刺骨的疼痛感,幾乎讓他窒息。
「是為了救我嗎?是為了救我對吧?」
女孩子哭著喊出了聲,听不出來是希冀還是絕望。
兩人相距不到一米,卻好像是天涯海角的距離。明明觸手可及,但那人卻越來越遠。
心,好像停止了跳動,那個模糊的身影,扯著她最痛的那根神經,一下就讓她冷汗直流。
唐彥突然清醒,看著臉色已經開始蒼白的夏侯曉晨,驚慌失措。
「我到底是誰?」
夏侯曉晨知道自己的腦子有點問題,她對自己十七歲以前的記憶非常模糊,跟她父母不大親近,每次想去的靠近,卻又感覺十分的生疏,記憶里他們應該是十分親近的,但是,心卻怎麼感受不到那種溫馨。
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她忘記了,可最近幾年完全沒有想起來的征兆,她以為她真的是夏侯曉晨,可是現在,好像一切都變了……
「你是夏侯曉晨,是夏侯家唯一存活的女兒,你別亂想,我們說都跟你沒關系,知道嗎?」
唐彥慌亂的否定。可是太過急切的態度反而加深了她的懷疑。
「那你著急什麼?你怕什麼?如果我是夏侯曉晨,為什麼所有人叫我別的名字?唐憐雨是誰,糖糖是誰,還是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人,他們在法國怎麼了?我是不是也去過法國?還有,那個男人是誰?是誰啊?」
她腦子中不斷的浮現那個男人的樣貌,痛徹心扉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整個心都空了。比看見尚澤瑞結婚,比知道自己的父母死亡的時候還痛。
「他們都不是你,你只要好好活著就好了。」
唐彥怕她瘋狂,緊緊的抱著她,伸手拍拍的她後背幫她喘息。
「他們真的不是你,你只是夏侯曉晨,以後永遠都只是夏侯曉晨,你得快樂的活著。」
他一遍安慰,卻忍不住紅了眼眶。
記憶中,那宛如春風般的男子,似乎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微微的笑著,卻讓唐彥痛不欲生。
「答應我,好好的活著,幫我照顧我的雨兒,替我活著……」
他的嗓音如泉水般清透,卻說著最殘忍的事實。
他不想替他活著,他情願那個時候,死的是他,唐晚風,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卻最溫暖的男子……
「夏侯曉晨,我告訴過你什麼?」
門口出現的宗天昊,黑著一張臉,看著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瘋狂的幾乎想殺人,只是幾乎……
這個男人他見過,比對尚澤瑞的印象還深,第一次他抱著夏侯曉晨上樓,她沒有反抗,第二次,是他擁著她出門,她還是沒有反抗。
這次是第三次,兩個人索性抱在了一起。如果不是那一打的資料證明夏侯曉晨確實是尚澤瑞的情婦,並且沒有腳踏兩只船,他真的要以為這個男人才是夏侯曉晨真正喜歡的,那尚澤瑞不過是一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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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快樂,今天在家過得很哈皮的,親們也要開心的說……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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