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曉晨睡的極不安穩,腦海中一直有些畫面在來回的播放,她卻不明白這些畫面的意思,有個男人在不停的笑,不停的笑,笑的夏侯曉晨心都涼了。
突然感覺一直蒼白帶血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夏侯曉晨驚恐的睜大眼楮,隨機才發現,只是做夢罷了。
身上的一身的冷汗,想伸手去擦汗,才發現自己的手,被唐彥緊緊的握著,剛才動了一下,唐彥也醒了。
清澈的眼神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夏侯曉晨坐了起來,靠在他的懷中。
狂躁的心,這才慢慢的平穩下來,听見他有力的心跳,才覺得自己也安穩下來了。
唐彥伸手拍拍的她的後背,單薄的睡衣,已經被的冷汗侵濕了。
「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晚上天涼。」
夏侯曉晨一點都不想動彈,似乎只要一離開他,她就感覺自己的整個人都不安起來了。像一個無依無靠的浮萍,找不到自己的落腳點。
「三哥,我的記憶是因為車禍才出的問題嗎?」
最近,某些不知名的東西總是不斷的出現在夢中,可是這個東西卻她的記憶中完全沒有的,夏侯曉晨覺得自己不像是失憶,而像是,被洗腦了。
「我的過去,還有比我那天夢到的事情還淒慘的嗎?」
夏侯曉晨見唐彥不回答,開口詢問。唐彥遲遲的不肯讓他知道過去的事情,她卻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執意將她的過去全部的抹掉,甚至給他注入新的記憶?
唐彥笑了笑,道;「等到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先去洗澡吧!」
唐彥將人抱到了浴室,這才關門走人。
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發現幾個有郵件未接收,點開,細細的看了的一邊,才關上電腦,事情,已經慢慢開始了。
那些作惡的人,一個一個,誰都跑不掉。
*
「夏侯曉晨,三分鐘下來,我在樓下等著你。」
宗天昊怒氣沖沖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的,夏侯曉晨還是愣了一下。
搬到這里已經的三天了,基本上一直不曾踏出這個房門。
不是出不去,而是不想動。
心里空蕩蕩的,在哪里都無所謂,反正,都一樣是自己一個人。
展櫟已經答應幫忙的查花店的事情,可是這兩天也一直沒有什麼進展,窩在這里病懨懨的,卻也哪里都不想去,身子都懶得動彈。
夏侯曉晨下樓,剛到樓底下,就看見宗天昊一臉冷酷的靠在車上,與門口的保安對峙。看見夏侯曉晨下來,給了保安一個冷眼,走到夏侯曉晨的面前,伸手抓住她就要走。
保安伸手就要攔,夏侯曉晨淡淡的笑了一下,跟著宗天昊上了車。
宗天昊的臉色很臭,夏侯曉晨看看他,扭臉繼續看著窗外,也不開口說話。
窗外的景色在眼前匆匆的消逝,一刻都不停留。
「不問我帶你去那里?」
宗天昊側眼看著夏侯曉晨的身影,幾日不見,他越加清瘦,這個人吃胖的本事沒有,掉肉的能耐倒是好得很,稍有病痛,就直接能把養上去的肉給掉下來。
夏侯曉晨不吭聲,這人都已經賣給他了,他還能怎麼找,把她再賣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傻子願意出這個價錢了。
突然後座發出來一點聲音,夏侯曉晨扭臉看過去,一直純白的龍貓趴在籠子里,剛才翻身才發出了一點聲音。
這小東西蜷成一團,毛茸茸的身子,大大的耳朵,像是注意到這邊有人看它,等著烏溜溜的眼楮,膽怯的看著她。
「蘇秦繯買的,我小姨不準她養,把這小東西丟出來。」
宗天昊看見夏侯曉晨疑惑的目光,出口解釋。
「沒有人養了嗎?」
夏侯曉晨想伸手觸模它的小身子,這小東西往後退了兩下,靠著籠子的邊上,楚楚可憐的望著夏侯曉晨。
夏侯曉晨索性從車座中間擠了過去,伸手的把小東西從籠里抱了出來,放在懷中。
龍貓這東西較貴,受不得苦,對壞境的要求尤其厲害,稍有不注意就會生病,這個東西的性子冷,一般是絕對不會主動親近陌生人的,現在這般的膽怯,估計是真的受的驚嚇了。
夏侯曉晨伸手撫模著它顫抖的身子,小聲的伏在它的耳朵邊上說著什麼,樣子溫和平靜,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容,祥和的宛若一個母親。宗天昊從候車鏡了看見這般親近,郁悶多天的心情,突然暢快了起來。
他知道這東西金貴,也知道它不好養,就是因為不好養所以要送給夏侯曉晨,佔住了她所有的吸引力,她就會忘了多多的事情。
他知道夏侯曉晨對弱者與天生的悲憫之心,所以告訴這個東西是丟的,夏侯曉晨就會輕易的接受,因為她不容許自己對弱者見死不救。
她很善良,她用自己消瘦的身子,給許多人撐起了一片天。她很弱小,但是,心卻很強大,強大的讓宗天昊都忍不住會感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暖的氣息。
或許她常常默不作聲,但是越是不做聲,就代表她越是想要反抗。
「跟我去見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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