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貞貞真是嚇的不輕,當左亦辰把她抱到一旁坐下的時候,左貞貞「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嘴中含糊不清的叫道,「二哥。」
洛依寒從馬上跳躍下來,奔向左貞貞,此刻龍翼等人也圍了上去。
「貞貞,你怎麼樣?」洛依寒關切的問道。
「沒事,」左貞貞雖然臉色還是有些發白,臉上還掛著淚痕斑斑,情緒卻是淡定了很多。
看到左貞貞這樣,洛依寒懸著的心放下了些。
「貞貞,我送你回去休息,」洛依寒說道,準備從左亦辰手中接過左貞貞,此刻左貞貞還是半靠在左亦辰身上呢。
「不用了,我送她回去好了,」左亦辰說完,抱起左貞貞,縱身躍了出去。
「雲寒,別見怪,二哥就是這樣的,外冷內熱,」左子渝的聲音在身畔響起。
「那匹寶馬是你馴服的,我就作主了,歸你了,」左子渝慷慨的說道。
「這,那怎麼好意思呢?」洛依寒很喜歡那匹寶馬,越是烈性的馬被征服後對主人的忠誠度就會越高,在這個沒有汽車的時代,「一馬難求,」好車就和好車一樣值錢。
「今日,你救了貞貞一命,這馬歸你,還有誰會有意見,」左子渝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洛依寒向馬廄走去。
身後,龍灝悄聲對龍翼說,「這位姑娘,看來真是深藏不露,居然還有如此好的騎術。」
「她深藏不露的地方還多著呢?」龍翼自言自語道。
「三哥,你說什麼?」龍灝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龍翼的眼神有些恍惚,投向那不知名的遠方,龍灝看了看,遠方除了陽關,卻是什麼也無法看清。
龍灝心中疑惑極了,他和三哥自小在宮內一起長大,雖說不是一母所生,他對龍翼卻是比那個皇帝大哥親多了。
龍灝崇拜龍翼,可是他的皇帝哥哥怎麼容得下三哥,皇帝哥哥千方百計想激怒三哥,皇帝哥哥明知道三哥和綺姍王妃是神仙眷侶,皇帝哥哥硬是把王妃賜死。
男人最傷心的是什麼?就是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無法保護,三哥消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連龍灝都覺得,那段日子,三哥生不如死。
之後,龍灝為了保護三哥,長住到三哥的封地上。
可是龍灝發現一切都變了,三哥變的消沉,易怒。
龍灝不怪三哥,整個王府里都是皇帝哥哥的人,就連枕邊人,都換上了皇帝哥哥的人,三哥似乎無處可去,整日混跡青樓。
龍灝不得不承認,秦暢是個很溫柔的女子,和現在的翼王妃是天囊之別,可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龍灝,這樣的女子配不上他的三哥。
龍灝的心里也一直在痛,他的三哥,天龍王朝的少年英雄,如今為什麼會變的這麼暮氣?
這種情形居然在數月前有所改變,那夜,三哥從青樓回來後,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任誰敲門也不開。
可是第二日,居然一早,龍灝看到龍翼在花園里練劍,許久以來,龍灝又一次在龍翼的劍上看到了霸氣。
「回去吧,」龍翼的話打斷了龍灝的回憶。
兩個並肩回了左府大廳。
兩人還沒進大廳,就听到里面傳來男子的哭腔。
龍翼一只腳剛跨進門檻,只見一個青年跪著撲了上來,「王爺,救救我全家。」
龍翼定晴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師弟,老師韋馳海的小兒子韋綱嗎?
原來龍翼的老師韋馳海位居太傅,也是當朝太子龍威的老師。
太傅是明顯的傾向龍翼的,可是因為他同時也是龍威的老師,故這些年,韋馳海一直留在皇城,龍威始終都沒有動韋馳海。
不過,韋馳海雖然有些不滿龍威的無能和暴戾,可是古人自有古人的忠貞,韋馳海也是竭力輔佐新君,龍威對韋馳海倒也還是不錯。
可是這韋綱怎麼又說要救救他全家呢?
「韋綱,你起來,好好說話,」龍灝把韋綱扶了起來。
「韋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龍翼眉心動了動,這龍威不是才回皇城嗎?
韋綱因為情急,說話有些斷斷續續,但是龍翼听懂了那意思,就是龍威這次回皇宮,帶回來了一個秦妃,這秦妃也是個花樣百出的人物,可是偏偏暴戾的龍威喜歡的很,弄的自己無心朝政,天天和秦妃尋歡作樂。
韋馳海自然看不下去,就當面指責了秦妃擾亂君心,擾亂朝綱。
這下可捅了大簍子了,這秦妃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下了藥害韋馳海,說韋馳海意欲輕薄她,龍威自然大怒,把韋馳海一家全部打進大牢,擇日問斬。
這韋綱恰巧在外辦事,所以僥幸躲過。
這不,韋綱一在路上得到消息,就趕緊來洛陽找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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