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她們的聊天中,蘇晴也了解個大概,她原本就不是很看重錢財,碧伶是個不錯的孩子,她打心眼里疼惜她,所以才會做出這樣舉動,
蘇晴如此為她著想,碧伶感動的流下兩行熱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夫人,您對碧伶的大恩大德碧伶無以為報,碧伶願一輩子跟在夫人身邊做牛做馬侍奉夫人,從現在起碧伶的命就是您的,如果有需要,碧伶願意為夫人去死,」
「哎呀,快起來,什麼死不死的,沒人讓你死,你死了你娘和你弟弟怎麼辦?」蘇晴將她扶起,忽然想到小燕子那個跪的容易,禁不住撲哧一笑,「你這麼愛跪。趕明我也給你做個跪的容易得了。」
「跪的容易?夫人?那是什麼?」碧伶眨眨眼一頭霧水的看著她,「還有,夫人,剛剛在酒樓,你說什麼為什麼特是什麼啊?」
為什麼特?蘇晴想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禁不住笑的花枝招展「為什麼特,哈哈,虧你想的出來,那叫waiter,是英語,翻譯成中文是侍者的意思,也就是你們口中店小二的意思,」
「哦,」碧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跪的容易呢?」
說到底,碧伶才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才一秒鐘注意力就全都被吸引到這些稀奇古怪的詞語上面來了,
「跪的容易就是……」話還沒說完,就生生被一道男聲給截了回去,
「王妃,王爺正在大廳等您,」韓濤看著她們在門口站了半天,心里估模著她大概就是那個和親公主吧,
果然,被他猜著了,
「王….王….王爺…」碧伶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手足無措的看向蘇晴,「完了夫人,王爺回來了,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蘇晴遠沒有碧伶那麼驚慌,不就是個王爺麼,回來就回來唄,至于這麼大驚小怪嗎?跟如臨大敵似的,
她拉著碧伶的手向王府走去,一邊走一邊安慰說,「別害怕,我不是說了嗎。天塌下來我頂著,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王爺,」
遠遠的看見韓濤帶著兩個女人朝這邊走來,他一眼便認出了蘇晴,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害他白為她擔心了一個晚上,心頭那股無名怒火噌的一下竄了出來,
芸娘並不知他已經見過蘇晴,連忙在一旁說道,「王爺,那個穿鵝黃色衣服的女人就是王妃,」
蕭宸鐵青著一張臉,薄唇緊抿一言不發的看著越走越近的幾個人,
遠遠的看見一個男子坐在大廳的正上方,想也不用想,他就是她那還未謀面的相公吧,待再走近一點,他的樣貌她已經完全看清了,她不由得一愣,他……他……不就是白天在花池邊跟她說話的那個男子嗎?竟然竟然…會是她的相公,
蘇晴在心里哀嚎一聲,媽媽咪啊,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兩人相互打量著彼此,轉眼間,蘇晴已經來到門口,依著電視里的禮節,蘇晴走到蕭宸面前,微微福了福身,「王爺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