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道芸娘的痛處,是啊,哪個女人願意看著自己心愛男子摟著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那種滋味如針扎一般難受,
芸娘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眼中露出一抹痛楚,「是啊,我能明白,簡直是生不如死,眼睜睜的看著他跟別的女人親親熱熱,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進別的女人的房中,而我能做的就是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除了這樣我還能做些什麼?他是王爺,命中注定要三妻四妾,」懶
看著她染了酒意的眸子,蘇晴接道,「所以,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妹妹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蕭宸的,實不相瞞,我要離開一段時間,碧伶年紀小,還是個孩子,如果她有什麼地方惹妹妹不開心了,還望妹妹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與她計較,」
芸娘稍稍愣了下,隨即點頭應道,「我知道了,姐姐,既然咱們姐妹把話說開了,妹妹也就放心了,你放心姐姐,碧伶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
「好,那就拜托妹妹了,來,咱們姐們倆干一杯,」
兩人踫下杯,隨即不約而同的一飲而盡,
談笑間,不知不覺天色已晚,酩酊大醉的芸娘在婢女的攙扶下離開了西院,
送走了芸娘,微微有些醉意的蘇晴來到碧伶房中,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碧伶的傷勢明顯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已經能夠下床行走,蟲
「怎麼樣?還疼麼?」蘇晴坐在那關切的詢問道,
「王妃,喝杯茶解解酒,」蝶舞將剛泡好的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好,」
「好多了,碧伶給王妃添麻煩了,」碧伶充滿歉意的看著她,「芸夫人走了?」
「恩,」蘇晴喝口茶,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一臉倦意,「我要出門一趟,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機靈點,沒事麼事不要出去,盡量避免和她接觸,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王妃,你要去哪?帶碧伶去吧,」
碧伶掀開被子,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還沒好,踉蹌著奔到蘇晴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妃,碧伶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讓我跟著您走吧,」
「我也要跟著王妃,」蝶舞也學著碧伶跪在蘇晴面前,
她不想再回嬌芸閣了,再回到嬌芸閣,芸夫人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的,即使是吃苦受罪,她也要跟著這個平易近人的王妃,
「唉,」蘇晴頗為頭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二女,「起來,這是干什麼?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臨都地震你們听說了吧?」
「恩,」二女點點頭,
「我要去那,過些日子就回來,你們就在家乖乖的等我,芸娘那邊已經被我穩住了,這段時間她不會來找你們麻煩的,你們只要記著我的話,避免和她接觸,不會有事的,快起來,」
二女互相看了眼,心里依舊有些擔心,「王妃,我們不怕苦,您就帶著我們去吧,」
「不行,」蘇晴佯裝生氣的站起身,「那里剛剛經歷地震,你們去只能給我添亂,主意已定,你們不要多說了,」
見她生氣,二女低下頭,「奴婢知道了,」
唉,蘇晴低嘆聲氣,俯身將兩人扶起,「別害怕,沒事的,我過些日子就回來,」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蝶舞,「這是五百兩,你們兩
個留著以備不時只需,碧伶的傷還沒好,你要好好照顧她,」
「那您呢?」蝶舞接過銀票問道,
「我?呵呵,不用擔心我,我這次是出公差,」蘇晴打趣道,
說的也沒錯,跟著蕭宸去臨都,吃住當然不用她花錢了,
「哦,那您路上小心,」碧伶重新躺在床上,滿是自責的說道,「都怪我,如果我的身子骨沒事,我就可以跟著您一起去,這樣就可以照顧你了,」
「好了,我這麼大的人了,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放心,我一定把自己照顧的白白胖胖的回來,」
「那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說完這邊,該說說那邊了,蕭宸要去臨都的消息在朝廷上不脛而走,這一消息傳到劉皇後耳中,劉皇後頓時坐不住了,
這些年,劉皇後美其名曰是皇後,暗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已經很久不去鳳棲宮了,只是礙于她爹的面前,才讓她這個後位保留到現在,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早已是貌合神離,
草草吃了口晚膳,劉皇後連忙派人找來蕭澈商量對策,
「母後,這麼急著找我來什麼事?」
蕭澈前腳剛踏進鳳棲宮,還沒等站穩腳跟,劉皇後連忙將他拉進來,然後吩咐如意,「去門口守著,如果皇上來了,就說本宮身體不適早早歇息
了,」
「是,」
說完,劉皇後領著蕭宸來到內室的書櫃前,只見她將書櫃上的筆架輕輕一扭,只听吱嘎一聲,原本嚴絲合縫的牆壁上裂開了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小縫,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拿出火折子點亮甬道里的燈燭,每隔五米就有一個燭台,一直延伸到甬道的盡頭,蕭澈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點燃燈燭,蜿蜒回轉間,不知不覺已經遠離了皇城,
鳳棲宮在皇宮的最後方,緊挨著城牆,後面就是官岩山,當年,皇上剛登基時,為了以防不測,劉皇後的父親曾派人秘密打通了一條通往官岩山的密道,後來,這里就成了劉皇後的秘密基地,
走到甬道的盡頭,前方已經無路可走,蕭宸蹲,按住牆壁下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凸出來的岩石,
嚓一聲,牆壁上裂了一道縫,沿著縫隙,一道強光折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