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頭,淡然有禮的看了眼前的小姐們一眼,鞠了個淺淺的躬,在雲撼天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赫連只是應雲大人的請求前來觀賞小姐們的賽詩會,不用拘禮。」男子扼首淺笑,舉手投足間萬千風華,那掛在他臉上的笑更像是深深印上去的一樣,讓人如沐春風。
「赫連丞相說的是,你們都坐下吧。」雲撼天的眼楮始終沒有看下首的初月母女,初月一開始雖然驚詫這男人的長相但還是沒有忽略,這宴席上其他的人。雲初寒明顯的一副少女懷春的姿態,一張俏臉上滿是緋紅,手指糾結的放在大腿,時不時的用余光撇著上座的赫連非墨。
雲撼天發話,那些懷春的女人才紛紛坐下,面上的嬌羞畢露無意,那糾結間竟還有幾分對大姐的不甘心。
「這是我讓府上精心準備的一些糕點,雖比不上赫連大人你家的大廚,但也算的上可口了,還望赫連大人不要嫌棄。」二姨娘很賢惠的將桌上的盤子推了一個到赫連非墨的手邊,掐媚的打量著他的反應,余光一邊撇向自己的女兒。
「勞煩夫人了,赫連怎會嫌棄。」赫連非墨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眼楮飄渺的游移在餐桌之上,並沒有停下目光去注視任何一個人,而那雲初寒也因為這越發的緊張起來,脊背僵硬的一動不動,初月只覺得好笑,這男人還真是她大姐的死穴,只可惜,徒有外表的男人,不是她的菜。
「看今晚的月亮多好啊,早听聞赫連丞相文采出眾,可否為我們姐妹以月亮題詩一首呢!」雲初雪坐在赫連非墨的對面,眼神含情,溫柔的盯著他那並無幾分波瀾的臉,滿是掐媚。
「這,今晚是各位小姐的賽詩會,主角該是小姐們才是,赫連又豈能獻丑。」
「赫連大人莫要推辭,就用你的詩來做今晚賽詩會的開場詩好了。」
「這…」
「欸,赫連,你若再不接受,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雲撼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的赫連非墨,撫著下巴上那淺淺的胡渣,笑的一臉狡黠。
「那赫連恭敬不如從命了。」溫文爾雅的掃視了一眼眾人,赫連非墨望了一眼天邊的月光,月兌口吟道︰「玉顆珊珊下月輪,殿前拾得露華新,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
那清新淡雅的外貌加上頗帶幾分沉醉的神情,看的席間的幾個女人險些著迷,初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吧,她承認這個男人還有那麼點文采。
「赫連丞相果然才華橫溢,哎,若是有空,還希望能教教我們寒兒,寒兒從小便喜歡這些詩詞歌賦,而且久聞丞相的大名,心里仰慕的緊呢!」二姨娘嬌笑著扯了扯身邊的雲初寒,雲初寒的臉上更紅了,看著赫連非墨的眼神多了幾分窘迫。
「教倒不敢說,但若是大小姐有興趣,赫連可以一起探討。」
「哎喲,赫連大人,你可是說真的!」二姨娘的一張化滿濃妝的臉已經擠得扭曲到了一起,那臉上的興奮喜形于色,其他的姨娘都沒說話,帶著自己的女兒靜靜的坐在一邊,今晚,雲召欒沒有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初月也不願意去知道,那個男人,不會跟自己有太大的交集。
「娘!」雲初寒小臉通紅的拉了拉二姨娘,明顯是不悅她現在那夸張的動作,在心上人面前失禮,是她絕對不容許的一件事,不管是哪方面。
「啊,姨娘真是好心情,不如讓月兒也以這月亮題詩一首如何?」淺笑著看向呆愣著得眾人,初月的臉上一派平和。
姨娘跟小姐的臉上紛紛露出不屑看熱鬧的表情,但雲初寒的臉上卻多了幾分不安,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四妹不一樣了呢!
初月笑的諷刺,想讓她丟人,她就讓自己驚為天人。
「赫連洗耳恭听。」男子的臉上滿是恭敬的笑意,這樣的男人沒法不讓人喜歡,既懂禮,又體貼,還有著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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